次奥!一百万两黄金?!买初夜?!什、什么节奏?!他家里是开金矿的?!穷得只剩下金子了?!
狂喜之外,皇甫长安怔怔不能回神是幻听吧!一定是幻听吧?!
方此时,为了保持神秘性,在跳完舞之后皇甫长安就退居到了后台,本打算磕着瓜子儿看那两个二世祖为了她大打出手,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这么一个土豪大大吓得她手一抖,直接把瓜子戳进了鼻子里好痛!艾玛是真的!
瞥了眼皇甫长安乐颠颠儿一副魂都要被勾走的样子,宫疏影蹙着眉梢,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又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
皇甫长安依然处于震撼状态,胸口的小心肝儿被震得抖啊抖啊,在场之人,哪怕是宫疏影都不能理解她的那股子鸡冻因为!这里是她的地盘啊!那一百万两金子,可都是她的钱了啊!
听到宫疏影的酸言酸语,皇甫长安半点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挑了挑眉梢,睨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也败个家给我看看呀?”
宫疏影一滞,憋屈至及怎么大伙儿都这么现实啊,这世道没法混了好吗!
勾了勾那妩媚的凤眼,宫疏影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脸色微微一变,又是幸灾乐祸,又是担忧地提醒了皇甫长安一句:“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小心玩火**”
皇甫长安还在那儿吊儿郎当地得意,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玩火**?”
“一沾到金子就蠢得没救了”宫疏影摇摇头,揽过皇甫长安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不安分的爪子缓缓攀上了她半裸在外的大胸肌,从她身后俯身靠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别忘了,这一百万两黄金,买的不是别人,买的可是你的初夜啊你的初夜,还有吗?”
艹!差点忘了这茬!
皇甫长安猛地跳了起来,一扬手,笔直地劈向宫疏影的面门,厉声喝了一句:“快!把我的初夜还给我!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宫疏影哭瞎!
现实真是太残酷了,没钱就没地位啊有没有!就连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小三,都能威胁到他这个“正房”的地位,活不下去了,他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去!
被宫疏影这么一说,皇甫长安瞬间就欲哭无泪了。
艾玛为什么这里是古代啊?!为什么这里的科技这么不发达啊?!导演儿可不可以借给她一台时光机用用,让她先回现代把处女膜给补上了先,再穿回来,给土豪大大破!
犹豫再三,眼看着台上主持拍卖的小倌儿迫于形势就要敲定了买主。
皇甫长安万分痛苦地捅了一下宫疏影,仿佛要生生地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你去竞价!把我买回来!”
敢一口气喊出一百万两黄金的土豪,恐怕数遍全天下都没几个,皇甫长安猜不出对方的来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般巨无霸型号的“嫖客”她玩不起好吗!
真要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到时候哭爹喊娘都来不及了有没有!
所以,一定要忍住!贫贱不能移,贫贱不能移不就是一百万两的金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嘤嘤嘤!可是还是很想哭啊肿么破!
看着皇甫长安纠结得连眉毛都打结了,宫疏影心下松了一大口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还要小心翼翼地确认,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迁怒了。
“你确定?真的不要那一百万两黄金了?”
他其实非常怀疑要是皇甫长安的初夜还在,这个没贞操的妞儿绝逼就二话不说地扑到土豪大大的荡床上了!
好险啊!亏得他抢在前头把这小妞儿给办了!把她的初夜给破了!嗯哼!长安的初夜是他的,他才是皇甫长安真真正正的第一个男人!这是天塌下来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你有一千千千千万两黄金,都买不走!所以啊,有钱有屁用,不如先下手为强来得实在!
皇甫长安紧紧捏着拳头,咬碎了一口银牙,甚至连嗓音都因为过于心痛而在微微地发颤。
“喊价吧劳资不要了!”
别了,一百万两金子,咱们来世再见,下辈子她发誓一定要投胎当土豪!
天字阁包间的碧玉珠帘直直垂在窗奁上,一动未动,隔绝了皇甫长安探过去的视线。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对于未知的人,无论是敌是友,她都不会莽撞接近。对方不可能是傻子,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而开出这样的天价,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用这样的手段买走“她”而不是直接亮明身份找她。眼下对方在暗她在明,这种阴沟里行船的事还是少干为妙,免得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宫疏影也是同样的顾虑,抬眸瞟了天字阁一眼,若有所思。
嫣红的朱唇轻轻张开,正待喊出“两百万”的吐!血!价!
老鸨儿敲了两下门,却是笑容满面地推门走了进来,腰肢扭的那叫一个喜气洋洋,俨然一派捡了金子的神态。
“小暖儿,今个儿你可真是遇到贵人了,天字阁的那位爷吩咐了,一百万两黄金买你一个自由身。诺,这儿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说是给你赎身后安家用的。”
此话一出,皇甫长安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以便确定它还在!
一百万两黄金买她一个自由身?
这、这、这不明摆着送她一百万两黄金么?!土豪别走!土豪我们做朋友吧!我就喜欢你这么大手大脚、豪气干云、人傻钱多的土豪啊!
宫疏影闻得此言,不由微微勾起了凤目,妩媚的眼尾陡而凌利了三分,他觉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挑衅!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取悦他家长安!快滚粗来,爷要跟你单挑!
怔忪了片刻,皇甫长安猛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狗眼唰的就爆出上百万瓦的亮光!状似发情的公豹子见到了母豹“噌”的一声闪速弹了出去,笔直地冲向那间天字号雅阁!
教!父!大!人!一定是你对不对?!
次奥!你知不知道窝等你等得菊花儿都开了谢,谢了开,开开谢谢一万次了!
教父大人!亲爱的!哈尼!窝来了!你的出场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人傻钱多,哦不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霸气侧漏啊!
“砰!”重重地推开天字号雅间的房门,皇甫长安还来不及收起的狂喜,就那么傻傻地凝固在了脸上——
虾米?!木有人了?!
开什么玩笑!跑那么快是要闹哪样啊魂淡!特么劳资又不是城管!
宫疏影后一脚就追了上来,先是瞟了眼大失所望的皇甫长安,继而才看向雅间内,却只见得那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桌子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一行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甫长安吸了吸鼻子,靠在柱子上,有点小难过。
魂淡啊哪个傻逼这么蠢,白送给她一万两黄金,却不肯出面见她
为什么不肯见她啊她都已经长发及腰了啊教父大人,到底是不是你?!
宫疏影第一次见到皇甫长安露出那种表情,就好似巨大的希冀一下子落空了一样,有种难以言述的落寞。
不用她多作解释,单是从那般失落的神态中,就足以看出她对那个她想要见到的家伙,究竟有多么的在乎在乎到让他的心狠狠地一抽,嫉妒得险些要发狂!
她想见谁?!
见到老鸨儿走过来,皇甫长安稍微收敛了情绪,抬眸问她:“有没有查出来,刚才在这间阁子里的,是什么人?”
老鸨儿摇头,面露难色。
“对方很神秘,探不到半点消息。就连方才那张银票,都是那位爷叫属下递给我的,门也一直紧闭着,我本想瞧上两眼,也给人挡在了外头”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抬头跟宫疏影对了一眼,愈发摸不透状况了。
而远在数里外的江面上,一艘奢华的竹筏正荡漾着漂向天际。
竹筏的前端立着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俊秀的身姿如同盛开在高原雪域之巅的白桑花,散发着一股神秘而金贵的气息。
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一缕简单的银白带子将前面的头发束在了脑后,整个人仿若剑一般冰冷。
男人望向天际的一双眼睛似乎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静谧得宛如幽潭,左耳的耳垂上刺着冰紫色的坠子,摘下的玄色面具之后是一张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女都为之癫狂的绝美容颜。
守在一边的老叟忍不住上前询问:“宫主,您真的不跟小公子见一面吗?”
男人眉似雪峰目若流冰,闻言久未答话,就在老叟要放弃的那一刻,才听得一声轻叹,却仿佛重逾泰山。
“现在,还不是时候。”
土豪没见到,天香楼里的戏码还是要继续上演。
皇甫长安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同时也意识到了一点现在的她,还远远的,太弱了!
不仅没能把土豪大大的金菊花采进小背篓里,甚至连土豪的来历都没有探明白,要是对方有心嫩死她,她的菊花儿恐怕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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