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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跪求二次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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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语鹤款步走过来,又重复了一遍。

    “本谷主破产了。”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声泪俱下,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哽咽和哀恸,口吻平静得像是跟shi了一样古井无波似的。

    痛到了最深处,反而感觉不到痛了说的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在场之人,除了皇甫长安,大概谁都不能理解花语鹤眼眸中的那一缕死寂,那是心思成灰才有的怆然啊!

    这一刻,皇甫长安忽然有些同情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尽管他还是一身宽绰的绣袍,袍子边角繁复的花纹都是霓裳馆里最好的师傅一针一线缝制的,霓裳馆最普通的一块手帕都能卖上十两银子,更何况是工艺如此复杂的一件衣服?

    花语鹤一向懂得享受,不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持着优雅而高贵的风度,单是那个人往边上一站,就金子似的叫人膜拜不已,跪舔不止所以,想要看到他狼狈落魄的模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宫疏影和白瑛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完全不曾想过富可敌国的风月谷谷主,全天下最有钱的那个男人竟然会破产?!这这简直天都要塌了呀。

    但是皇甫长安信了。

    在对上他目光的那一瞬,她几乎毫不迟疑地就信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语鹤纵然破产,也不会穷到哪里去而一个人失去了最挚爱的宝贝的那种悲伤,逆流成了一整片大姨妈的海洋那种情态,是装不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

    皇甫长安捂着胸口,各种心如刀割,各种撕心裂肺,各种痛心疾首这种心情,比当初听到国税被损竟然还要更加的煎熬万分!

    因为谷主大人一旦破产,她觊觎的那些银子,就真的要不回来了好吗?!

    花语鹤没有立刻开口回答,而是缓步走到了池子边,然后在白瑛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缓缓地脱下了外袍,又脱下了内衬露出了精壮而完美的上身,随后一步一步走下了水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石壁上泡着。

    这原来竟然真的是这样吗?!

    难怪风月谷谷主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娶妻成亲想不到,居然是个断袖啊!

    当初爹还心心念念地想着把三妹许配给花谷主的,眼下看来怕是水中捞月,镜里看花,一场空了啊水池的温度是经过人工加热的,故而水温比较高,称得上是烫人,但在这样大冷的天里泡在里头,却是从脚底一直舒爽到了脑袋。

    花语鹤难得点了一个赞,暗叹太子殿下竟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他还以为像她那样的土包子宁愿抱着金砖睡觉都不舍得把钱花掉。

    等到微烫的池水把他冻得有些僵硬的四肢泡软了之后,花语鹤才回眸,睨了一眼站在岸上的白瑛。

    白瑛头戴斗笠,隔着一层面纱,本是看不清样貌的,然而花语鹤那一眼,犀利的像是能看穿他的心似的,叫白瑛不由得忌惮了几分在山庄呆久了,果然不是件好事,外头人才济济,天外有天,看来他还要对自己更严苛一些才行啊!

    皇甫长安看出了花语鹤的意思,便扬手轻轻一挥,笑着道。

    “白公子,你先下去吧,本宫玩男人的时候可不喜欢被外人观赏当然,要是你也愿意下水的话,咱们可以一起玩儿,似乎玩个三飞什么的也不错嘛”

    宫狐狸这时候倒是没有闹别扭,反而特别配合得勾起了狭长的眼尾,侧过脸来伸出了尖细的舌头,对着皇甫长安的耳根轻轻一扫那画面,隔着一层朦胧氤氲的水雾,看得清楚,却又不够真切,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白瑛陡然僵直了脊背,僵硬地吐出几个字节:“在下先行告退!”

    话音未落地,便就转身匆匆走离,仓皇的背影夜幕中踉跄了一下,似乎滑了脚险些摔倒。

    “呵呵。”

    皇甫长安的笑声丝毫没有掩饰,就那么脆亮的响在了院子里,又暧昧又放荡。

    花语鹤瞧着她那纵情声色的模样儿,忽然间有些怀疑,自己这趟跑来夜郎皇都,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他本是听说了夜郎政变一事,听闻了太子爷的“丰功伟绩”才觉得太子殿下或许是个值得托付而又算不上是太讨厌的人但是眼下看来,这个家伙从头到脚都不像是靠谱的样子啊!

    等到白瑛走远了,皇甫长安才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花语鹤,但是宫狐狸却没那么快就松了手,一手环在她的腰际,一手抓着她的肩头,就那么当着“外人”的面,将皇甫长安往身后的石壁上轻轻一推,尔后是个绵长而又炙热的深吻,香艳而又撩人。

    皇甫长安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一下子来不及推开,两人的体位又是她处于弱势,到底是被摁着强吻了一通。

    想着有人还在对面直勾勾的盯着,且比起在场的另外两人,皇甫长安的脸皮算是薄的,这种时候难免血气上涌,红了耳根特别是想到自己竟然在风月谷谷主面前被宫狐狸攻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气愤,尼玛这要是传出去,风月榜上的天下第一总受估计又是她了有没有?!

    恼火着,皇甫长安抬手狠狠掐了一把宫疏影,本是想暗示他收手。

    不料宫疏影这只骚狐狸,像是得了受虐症似的,经她那一掐,不仅没消停,反而尤为**蚀骨地呻一吟了一声,用在场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

    “哎呀你别碰我那里,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就要了你的”

    艹艹艹!这只死狐狸!混淆视听,歪曲事实真相!丫不要脸,她还要呢!果然以后不能带他出来遛,这一遛就把她仅存的那点名声都给败光了。

    感觉到宫疏影的气息愈渐急促了起来,皇甫长安的脸颊登时就红了,口吻却是冷得很。

    “你要是再不松开,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拧断了丫?!”

    这一声威胁,忒狠了点,池子里的两人都冷不防地觉得某处一痛,宫疏影顿时就收敛了许多,松开手退开了一些,靠在石壁上微微喘气儿别以为玩这样的游戏他就很好受,对着皇甫长安他可收放自如不起来,刚刚就算皇甫长安不威胁他,他也坚持不了太久。

    不然,估计又是被皇甫长安一记手刀砍晕的下场哎,当男人真是难!

    “咳花谷主,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吗?你是怎么破的产?还有,我朝的年终税收折损了八成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掌管铁盐的官员又是被何人绑架暗杀?”

    当初得到那样的消息,皇甫长安差点没气得跳脚,然而二皇兄说得没错风月谷遗世独立,势力遍布九洲,花语鹤又是天字第一大土豪,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犯不着为了钱财做出那种杀鸡取卵的事儿所以,对于这件事她不是没有怀疑的。

    然而,怀疑归怀疑,若是不曾跟花语鹤打过交道,皇甫长安也不会那么看不惯他!

    正因为在花语鹤手里栽过跟头,皇甫长安才下意识觉得,若非那番动作是他的意思,普天之下又有什么人那么腻害,居然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到那样的地步?

    故而她才会先入为主,认定了花语鹤就是幕后主使!不然,也是他收了旁人的贿赂,从旁推波助澜这么想着,就有了今天的这个“拔光狐狸毛”计划,只是没想到中途会杀出一个白瑛,还给她献上了藏宝图这样的玩意儿。

    后来,又听说了谷主大人破产的噩耗,拔光狐狸毛的行动才被迫暂且中止。

    她倒要听听,谷主大人会给她怎样的一个解释,若是说得通,那她不妨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若是说不通哦呵呵!现在她是土豪,不用再抱谷主大人的大腿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继续把丫的狐狸毛拔光光为止!

    三个人虽然同时泡在一个池子里,然而那池子大得很,花语鹤与皇甫长安两人又是面对面靠着两边的石壁,离得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皇甫长安的声音就那么踏着水面轻飘飘地飞过来,沾染了一片氤氲水汽。

    因着方才同宫疏影**,清亮的嗓音中不免夹着几分**,哑哑的,却又不是很明显,听在耳朵里尤为撩骚。

    花语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呆在谷里数着银子,清心寡欲惯了,倒也不觉得什么而自从见过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绝色容颜之后,对女人的样貌更是挑剔,这才孑然一身没有勾搭良家少女,但禁欲久了,一旦受了什么刺激,反弹起来那叫一个厉害。

    尤其是对面那没有节操的两个家伙,一个国色天香,一个下流无耻,看方才那白瑛的反应就知道这两人多能挑事儿!

    皇甫长安的一张小脸原就生得精致,只不过扮着男装,又多是些促狭猥琐的表情,再加上年纪小还没有完全长开,看起来就失色了许多。

    眼下,亮堂的灯火打在她那张小脸上,经过方才一番嬉闹,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长发也在**中被散了开,洋洋洒洒披在肩头,软化了几分英气,显出了少女的娇柔,姣好的容颜朦朦胧胧地映照在水面上,宛如一朵娇俏的出水芙蓉竟是别样的美艳。

    只那么不经意的一眼,还不曾来得及细看,花语鹤的黑眸随之闪烁了两下尔后,便似乎感觉到水面底下,某个地方有了些反应。

    然而下一秒,视线落到了那抹贱兮兮而又不怀好意的狭笑上,某谷主大人才兴起的一点儿火星子,登时就给浇了个通透,任由皇甫长安在那端如何的骚如何的媚,都只让他觉得极度不爽快方才在天香楼的大堂上那一番话,他可是一字不落,连标点符号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事说起来话长,谷里面的情况你也不了解,说了你也不明白”

    花语鹤的语气很差,一副“你很蠢,劳资不想跟你浪费口水”的样子,深一层含义就是,你别问了,知道本谷主破产了就好!

    皇甫长安哪能不问个明白,又不是只有他破产了,这里面也亏了她大夜郎不少银子好咩?!哪怕是shi,也该叫她shi个明白吧?

    “那你换个本宫能听明白的说法呗!”

    “呵”花语鹤抬头,望着那灰蒙蒙的天,以及那纷纷扬扬飘落半空的雪花,大姨妈再次逆流“简单点来说,就是本谷主的管家抛弃了本谷主,还卷走了本谷主的大半家产,跟别的男人跑了!”

    噗——!

    皇甫长安发现,其实谷主大人幽默起来,也是很搞笑的。

    特别是当他蜕开了那层金光闪闪的外衣之后,这般我见犹怜的姿态,还真是让人想好好的蹂躏一番,疼爱一番啊!

    不过

    “风月谷的钱库不是只有谷主你一人可以打开吗,就算是被自己人坑了一把,也不至于叫人家卷走银子吧?啧啧那得是多少银子啊,哪怕是用牛车拉都能拉上几天几夜,哦不,是一年半载了吧?!”

    听了这话,花语鹤忍不住递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儿。

    “你以为那是拉柴火啊?还用牛车拉上一年半载!风月谷的钱库是在本谷主手上没错,但要维系整个风月榜的运作,以及下面的那些商铺经营,同样需要大笔的流动资金花容跟在本谷主身边十余年,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如今他将底下的产业毁了个一塌糊涂,不仅油水都被榨了个干净,还把摊子都给砸烂了要修复整个体系的运转,哪儿哪儿花的不是钱?不然你以为,本谷主那么容易就能破产吗?”

    “切!”皇甫长安的胸口还在滴血,各种恨铁不成钢有没有?!“你牛掰个什么呀,还不就是因为你懒,想当个翘脚老板,把活儿都交给了下属哼,要是你平时能多管点事儿,至于落得这么个晚景凄凉的下场吗?”

    晚景凄凉花语鹤鼻子一酸,特么他还没老好吗!这一刀,当真是扎在了他的心窝上。

    “谁能想到花容会是旁人埋在风月谷的棋子?他可是师傅留给本谷主的管家,从小就在风月谷长大,那人也算厉害,这一埋,就埋了十七年换成是你,你能保证独善其身,不会掉进这个大坑里吗?”

    卧槽!十七年?!

    皇甫长安表示她和她的小馒头们都惊呆了!

    这一刀果然狠啊!哪个家伙这么大耐性?竟然可以等上十七年?这种人估计就算到了高一潮,也能喊停就停吧?!艾玛,太可怕了,无法理喻,不能想象!

    “到底是谁在幕后搞鬼啊,这么恐怖?他还是个人吗?”

    花语鹤继续望天,继续大姨夫逆流中,一般人他早就套上麻袋吊着抽了可是那家伙,还真是不好对付,不然他也不用跑来夜郎这种破地儿,找皇甫长安这个破太子共商大事了!

    “是紫宸太子,南宫临渊。”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一惊,宫疏影一乐。

    皇甫长安着实是受到惊吓了,连花语鹤都觉得头疼的人,绝逼不好对付,而她也不是没有领教过紫宸太子的手段时至今日,她还能记得当初南宫璃月受到的追杀和屠戮,明明都已经“逃”到了夜郎来避险,却还是面临各种意想不到的威胁。

    紫宸太子耍得一手好胆略,杀人杀到邻国,还能那样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可见其人不仅蛇蝎心肠,更是长了一颗了不得的脑袋。

    嘤嘤嘤这么看来,她是不是押错宝了?

    南宫璃月虽然也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但毕竟年纪小,阅历不够丰富,打怪兽升级的经验值也比较低,要是他斗不过他大哥那她先前帮的那些忙,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更有甚者,还可能惹恼了紫宸太子?

    肿么办?跪求时光机!跪求二次穿越!她婶婶地觉得,可能还是孝敬紫宸太子,比较有出路啊!

    那厢,宫疏影之所以觉得快慰,倒是没有太复杂的原因,单纯到让人想哭——

    紫宸太子这么牛叉,想必难搞得很,最好把南宫璃月那家伙搞死搞残搞怀孕!酱紫,就又少了一个情敌了有没有?世界顿时就变得美好了呀!

    “紫宸太子的野心很大,为人残暴酷厉,但却出人意料地得人心,手下肯为其肝脑涂地的死士很多,花容跟了我十几年十几年的情分,却抵不过他一个命令”

    某谷主继续说着,一颗心啊,那叫一个拔凉拔凉的多少能体会到了那些遭到负心汉遗弃的深闺怨妇的忧桑和哀怨。

    皇甫长安垂眸,递过去一个虎摸的眼神儿。

    “那依你看来,紫宸太子和紫宸九殿下比,哪一个登基为帝的机会更大?”

    闻言,花语鹤扬眉,一副“你这是在开玩笑吗”的神情:“紫宸九殿下?跟紫宸太子?哈你不会跟紫宸九殿下勾搭在一起了吧?不是本谷主打击你,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可比性啊!”每听花语鹤多说一个字,皇甫长安心就凉了一截,想要把他掐死的冲动,也更重了一分,但越是逆境,咱们就更要乐观一点儿!

    “这话怎么说?现在不行那以后呢?”

    “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本谷主是卖消息的,又不是算命的。只不过照目前紫宸的情势来看,九殿下的胜算不大,他要培植势力,那也得有个时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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