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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当初是我强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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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皇甫长安却忍不住有些捉急了“先说好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韩少奶奶怀了三个多月身孕的消息一传出去,闹得整个秦都城都知道了,这韩府老夫人一准也得到了消息,眼下让他们过去显然就是为了这茬子事儿说不定,还请了大夫要给她把脉,可她肚子里哪来的孩子?别说三个多月的胎儿,就是连受精卵都没一颗好吗?!

    她才十六岁,虽然早就开了荤儿滚了不少次床单,可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那啥措施都做得很好,p来的身孕!

    说到底,都是花语鹤这个死变态!自个儿玩上瘾就算了,还非要把她也一起拉到油锅里面!

    只恨这儿不是在皇城,皇甫长安多少都有点身不由己,在这秦都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有什么不知来头的人为了那个匣子要追杀她,若是出了这韩府恐怕会有绳命危险庄主爹爹跟花不拔更是沆瀣一气,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山庄的!

    真特么蛋疼!蛋碎!蛋好痛!

    “你不去怎么行?”花语鹤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扬起眼尾笑得温煦,狗嘴里却是永远吐不出象牙!“老夫人这次传话,就是为了见你,就算你推得了这次,也推不了下次不如早死早超生。”

    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在皇甫长安眼里都是禽兽不如!

    “去你的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的谎话,现在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的白布吗?”

    还尼玛用的是她的血来充作处子落红的,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我扔了”

    “艹!劳资的血很贵的好吗?!”

    “是你自己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另想办法啊要是把那玩意儿留下来,你的三月怀胎岂不是露馅了?”

    “本来就没有,无论怎么样都会露馅的好吗?!”

    “谁说没有?你相公我说有,那就一定有”花语鹤上前两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从外头照进的光线,那种威压的即视感就像是一座大山倒了下来。

    皇甫长安不由得往后退开两步。

    “喂喂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过来,再过来劳资就跟你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娘子你表酱,为夫哪有那么可怕”花语鹤又走近了两步,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呐,这个拿去,只要吃下三颗丸子,你的脉象就能显示出三个月的身孕,到时候就算老夫人真的派人来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接过花语鹤递过来的小瓷瓶,皇甫长安倒出两粒凑到鼻子下嗅了嗅,脸上满是狐疑。

    “这玩意儿真的有用?有没有毒啊?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还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假装怀孕啊?!”

    花语鹤目光如水,语若春风,一字一顿咬得特别的斯文温润。

    “韩府五成的产业,六城七剑的五把宝剑还有为夫的贴身保护”

    “可是”皇甫长安犹豫了,挣扎了“麻麻说,不能随随便便乱吃陌生人和死变态给的东西!”

    “连床都上了,你还说为夫是陌生人?”

    “不,你是死变态!”

    “呵这样就觉得变态了?那你是没有见过为夫真正变态的时候”

    “等等等等!”皇甫长安立刻架手挡住他“事先申明,劳资对你的变态属性没有兴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抓起皇甫长安的一只手缓缓摊平,握住另一只手轻轻倒出了三颗药丸,花语鹤软声相劝:“听说你精通医药,这丸子里有没有什么毒害的东西,你还能不知道吗?而且害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酱紫你就可以私吞韩家全部的家产了!不用忍痛割爱,分我一半!”

    “噗嗤——”

    “次奥!你笑毛啊?!”

    松开皇甫长安的手,花语鹤收回爪子,抬头看向屋外,淡淡道:“你真以为我有那么稀罕韩府的家产?”

    “不然嘞?”刚才是谁说的,钱不嫌多!

    “家产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夺回原本就属于我们兄弟二人的东西。”

    皇甫长安极少听到花语鹤用这样的口吻说话,像是黑暗中的蛇王那般,有种说不出的阴鸷,跟他那种温雅从容的气质大相庭径令人忍不住心生胆寒。

    仿佛嗅到了一丝丝阴谋的味道,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你那个孪生弟弟,是被人”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皇甫长安愈发觉得这深宅大院的,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叫人省心!

    有关花语鹤是移花接木的事儿,早在丫让她配合着演戏的时候,皇甫长安就问了个明白说起来花不拔小时候的遭遇还挺悲催的,难怪会长成这样扭曲的性格果然啊,凡事都是有因果循环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因着这层内幕,皇甫长安对这韩府里头的人自然就没什么好感了,特别是那个连自己孙儿都要刁难的老夫人神马人啊这是,为老不尊,还配做人家奶奶么?!

    轻哼了一声,花语鹤没有说得太仔细,只回了一句。

    “韩连熙从小习武,体质素来不差,没理由别人都活着,偏偏只他一个人感染了瘟疫”

    “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皇甫长安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为了你那英年早逝的帅弟弟,小爷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回。”

    说完,皇甫长安一仰头,把掌心的那三颗丸子给吞了下去。

    再抬眸,却见花语鹤的俊脸上,表情更阴鸷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啊,劳资吃了还不成吗?”

    花语鹤的口吻依旧温和,只隐隐夹杂着几丝显而易见的不爽:“为夫求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肯松口,眼下就为了就为了一个韩连熙,你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这不科学好吗?!难道他的魅力值还比不过他那个见都没见上一面的孪生弟弟?!

    “嘛嘛你脑子被门夹啦?死者为大好吗!竟然会计较这个幼稚!”

    花语鹤脸色一暗靠!居然还骂他幼稚!太不识货了!

    喝了口茶,皇甫长安微微觉得身体有些发热,那丸子的药效发挥得很快,两人在屋子里又呆了一阵,直到胎儿的脉象显像了出来,才起身去了老夫人所在的静园。

    推开门,花语鹤朝皇甫长安扬了扬手臂。

    皇甫长安剔眉,撇了撇嘴角:“毛病真多又要干嘛啊?”

    花语鹤半垂眼睑,轻润一笑:“毕竟是新婚夫妇,娘子难道不应该挽着为夫的手吗?”

    “挽毛啊!之前劳资都放狗咬你了现在装得这么亲密,特么谁会信啊!”“如今娘子怀着身孕,为夫自然要表现得重视一些你觉得呢?”

    对上那双携着阴谋得逞的笑意的眸子,皇甫长安忍不住骂了句“蛇精病”磨磨蹭蹭了许久,到底还是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只不过无论两个人靠得多近,在旁人看来,还是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敌对气息,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股子杀气!

    艾玛,这少爷也真是重口味,娶谁不好,偏要娶个夜叉这下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远远见到两人走到园子口,就有小丫头快步跑进屋子里禀报:“老夫人,少爷和少奶奶来了。”

    屋子里除了最中间坐着一个老妪,左手边和右手边还坐着几位夫人和小姐,其中只有一位面容端庄的妇人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态,其余几人似乎都是看好戏的架势。

    不过片刻,见到那一对挽着手臂走进来的男女,众人皆是齐齐一愣,倒不是觉得那两人有多么的亲密,而只是单纯地觉得那对新婚夫妇郎才女貌,竟是说不出的般配,仿若是天生的一对璧人。

    韩连熙本就是个极为优秀的男子,当之无愧的秦都四秀之首,先前迟迟未娶妻婚嫁,一方面是因为接收家族的产业四处奔忙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找不到与其相配的女子可如今见了偎在他怀里的那个姑娘,在场之人不约而同地生出了一种念头,那姑娘张扬明媚的气度,要做这韩家少奶奶,韩府的主母,竟是绰绰有余的!

    正惊异着,两人便就走到了前头。

    “奶奶。”

    花语鹤淡淡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热切。

    皇甫长安轻轻一哼,却是连叫都没有叫,只顾着拉开挣开花语鹤的手,噌噌的拉开了两步的距离,似乎非常不屑于韩府少奶奶的这个位置!

    见状,众人在觉得她无礼之外,显然看出了她对花语鹤的嗯,没错,就是敌意!

    对皇甫长安的“没教养”老夫人自然有些不悦,但今天的重点不在这个上面,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明明是很刻意的话,经她说出口却像是拉家常一般。

    “听说湄儿怀了三月的身孕,连熙这是怎么一回事?”

    顿了顿,见花语鹤要开口,老夫人却又抢着一步打断了他,继续道。

    “湄儿这才刚嫁入韩府,就传出了这样的消息,若是没一个合理的说法,多少有损韩府的声誉我不是有心要为难你们,只不过韩府的少奶奶,未来的当家主母,揉不得半点儿的瑕疵。”

    这一问一压,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却在无形之中给了花语鹤一个下马威这韩府毕竟是大家族,老夫人当了几十年的当家主母,必然不会是个容易应付的角色。

    若是一般人顶替了韩连熙的位置,只怕多交手几次就会败下阵来,只可惜老天无眼,让她遇见了花语鹤这个天下第一的腹黑坑王,还是个脸皮厚得就算拿刀子捅都刺不迫的无赖雅痞!

    “湄湄白璧无瑕,谁那么用心险恶的在背后乱嚼舌根?若是叫本少爷发现了,就别怪本少爷连他的舌根一起拔了!奶奶用不着怀疑,湄湄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我的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恐怕湄湄还不愿意嫁到这韩府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愿意?”边上,一名装扮得金光闪闪的贵妇人,掐着尖酸的调儿问道“怎么,少夫人还觉得我们韩府高攀不起她的旭日山庄吗?”

    “是啊!”话头一开,就有人跟着接了下去“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成亲第二天就放狗咬自己相公!大哥你一心护着嫂子,可嫂子却不见得待见你呢!”

    “可不是么?大哥您可得多长个心眼儿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嫂子嫁到韩府来不情不愿的,大哥你又凭什么认定,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你的?”

    闻言,花语鹤也不急着反驳,等那群女人左一句右一句说完了,才提着眉梢浅浅一笑,似乎对此并不放在心上。

    “不错,湄湄是不愿意,当初也是我强的她虽然这么做是不太妥帖,可是没办法啊,谁要我那么喜欢她呢?只要看到她那张小脸儿,我就欲火焚身情难自禁,恨不得一辈子把她绑在床上不要再爬起来就像三个月前那样子,湄湄被我绑了七天,除了我连只苍蝇都没见过,还能有谁在她肚子里播种?”

    闻言,在座众人各种凌乱颤抖,草泥马奔腾不休大姨妈逆流不止皇甫长安有种一脚把丫踹成二等残废的冲动!

    特么你能想象吗?能想象吗?!

    从一个优雅雍容到了极致的男人嘴里,用斯斯文文的语调,说出了全天下最下流的一番话,而且在座众人多是女眷比心机,比口舌,在座的人不一定斗不过他,可是比厚脸皮,比不要脸次奥!谷主大人天下无敌,谁撞上来都是炮灰的命好吗?!

    末了,花语鹤还回过头来,温温油油地看向皇甫长安,各种含情脉脉地问道。

    “湄湄,你说是不是?”

    于是,皇甫长安生平最后悔的事情,又多了一件特么她就不该跟着花语鹤到这里来,完全是自取其辱的节奏好吗?!

    现在,不管她有没有开口说话,不管她说些什么都已经无法扭曲现实,阻挡蛇精病谷主自黑的步伐了好吗?!

    “韩连熙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

    恼羞成怒之下,皇甫长安扬手摔碎一个杯子,捡起地上的碎渣渣就朝花语鹤扑去,众人见状大惊,齐齐簇拥上来拦她。

    有人趁势绊了皇甫长安一脚,意图叫她摔伤了流产。

    然而花语鹤更加的眼疾脚快,赶在恶人得逞前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在皇甫长安摔倒之前就先把那人推倒在地如此一来,皇甫长安结结实实地坐到了那妹纸的胸口矮油,好软的触感啊,胸前的小馒头还挺有分量的嘛!

    皇甫长安摔得并不重要,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晕!

    于是,小手绢儿一甩,某身怀三甲的少奶奶就华丽丽地晕倒在了地上,顺便还不忘刮了那小贱人一巴掌坑害孕妇,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这巴掌甩得算轻了好吗!

    “湄湄!湄湄?!”花语鹤终于不再蛋定了,忧心切切地冲上来,抱起皇甫长安就大喊“大夫!快找大夫!”

    老夫人即刻朝下人使了个眼色,不过多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就提着要箱子跑了进来,拉着一根红绳子帮皇甫长安把脉。

    “李大夫,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

    老者缓缓收起了红绳,捋了捋胡子,安慰道:“老夫人放心,少奶奶只是受惊了,并无大碍胎儿的脉象也很稳,只要休息一会儿就能醒来。老夫帮少奶奶开个宁神安胎的方子,等少奶奶醒了再喝便可以了。”

    闻得此言,老夫人的眸色不由微微一沉,面上却没表现出半分不悦。

    “那就有劳李大夫了。”

    “老夫人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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