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垃圾,有天会有个人来到你身旁,取代我现在为你所做的一切。到时有没有我,其实都无所谓了。”
“我才不会呢。我没那么小人,我又不是叶维,过河拆桥。要不然,这样好了,你跟离离成一对嘛,当我的姐夫,这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靠你一辈子了。对了,今天我听到一个大八卦喔,在你们进门前,离离居然告诉老爸和叶爸,说她有心上人了那;而且这个人坯不是叶哥喔,真不晓得是谁。我想一定是身边的人,因为离离的生活作息怎么,你脸色好沉重哦?”我到现在才发现尧的脸色比刚才更不对。怎么一回事?好像有事情在发展,而我却是唯一被瞒住的人。嗯,一定有事发生而我不晓得。挖呀!我一定要挖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没事。”
“骗人,没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有事情对不时?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我本来就没有把你当朋友过。”
“死人,我跟你说真的啦!”我有点捉狂了。
“别问了,我也理不清。等弄清楚了,我一定告诉你。”
看尧那么正经,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了。“好吧,等你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喔。”我像个孩子般的寻求保证。
“嗯,看你喜欢的星星吧。”
“好吧。”其实我还是有点失望。“对了,你喜欢哪一颗星球呀?”
“冥王星。”尧简洁地回答。
“喔,那要下二楼才能看到。为什么喜欢它呀?冥王星在那么远的地方,表面温度又那么低,冷都冷死人了。”
“或许吧,但有charon就等于有了全部,不是吗?”
“你说什么呀’”尧的那句话说得很小声,我实在听得有点吃力。
“没事。”
“喔,你愈来愈神秘了。”
“是你多心了,”
“是吗?”我怀疑。
“是的。”尧肯定地回应着,但眼神穿越过我,到达大麦哲伦星系的照片。“走吧,我们到二楼去。逛完后,我请你吃东西。”
说到吃,嘿!我的行动证明了我真的是单细胞动物。我马上拉着尧走向二楼,赶紧逛完赶紧去吃东西。和尧到二楼晃着时,我马上就被天文馆的游戏给吸引,如同个初见识新世界的小孩,玩得很尽兴。
“嘿,你看!你喜欢的!”我叫着。
尧苦笑地走过来。他早就对我这种人来疯的习性没辙了。
“很漂亮,对吧?”我指着星球看着尧,只见到他笑着点点头。
“其实天上的星星都很漂亮,以后我一定要在家里弄一个穹苍空间,每天都看着星星入睡;然后把家里的时钟换成星座图的时钟。接下来嗯乾脆家里弄个玻璃房好了。对了,还可以在阳台上装上eps—160,你觉得怎样呀?”
我没听到尧的声音,以为他走远了,连忙转身找寻他的人影。这时才发现,他在我的背后。
“吓死我了,怎么在背后又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我如果不见了,你会找我吗?”
尧的这句话问得有点奇怪,可是我还是回答他:“会呀。怎么了?你也变得文诌诌的,难道要我跟你合唱梁山伯与祝英吗?梁兄。”讲到最后,我忍不住用怪腔怪调的声音来突显我的笑弄。
果然尧配合性地笑一笑,之后展开了坏坏的笑容看着我。”如果我是梁山伯,一定不会忽视你这朵娇颜。”
哎哟;真的文诌诌起来了。谁怕谁呀,我也来:“承蒙兄台抬爱,小女子不胜感激。但以兄台之才高八斗、年轻俊颜,小女子我实在不敢高攀。”
“高攀?若男女间情爱的取舍,非要靠外貌及财势来定一生,那当初的天成佳偶,到如今的劳燕分飞又何解呢?”看到我想反驳的样子,尧又补了句话:“当然,我不是说外貌不重要;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有时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探不得原因,也想不出结果。”
我不明白地看着尧,心中猜不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问题。跟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有关吗?
我试着以自己的意思提出我的疑惑:“你的意思是如果有天你的爱情来临时,你就接受,而它要走时,你也不会强求,是吗?”
只见尧笑笑地回答着:“不尽然,我的意思是,人世上大多难预测的事,有时学着放手会比强求快乐,毕竟能做到十全十美的人,真的不多。”
“这跟我认识的尧有段差距喔。我以为你是那种主动出击人。”
“我不是吗?那你认知上的我又是个什么人?”
我笑着回答:
“我感觉中的你,应该是个行动能力及攻击性很强的人。对朋友、同学、师长们,你的表现的确可圈可点;但由你的谈话中,我发现你在爱情方面似乎给自己太大的束缚,太容易让对方决定取舍。”
“你认为这样不对吗?给对方多一点的空间及时间去思考,不去约束对方?”尧询问着我意见。
“无所谓对或不对。人有千百种,当然相对所衍生出的爱情,不下千万种。只是你又如何得知,你爱的人是否在迷惘中等着你去救她;抑或是她根本就已找到自己的出路,而你只是在打搅她。其实我并不明白爱情,也看不透它。我只是认为,如果真的爱上,就该为自己找条出路,无论这出路是好是坏。”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是的。”是的,我是这样认为没错。如果当初我有机会可以让事情重来,或许我就更能处理自己的心情,也不会象昨天一样那么伤神了。只是想想如果没有昨天的难受,或许今天我还是一样自怨自怜呢。
抬起头,看到尧的那张俊脸,我戏弄地回道:“你那张小白脸对我没用啦,要找实验品,找别人去。”
尧装着苦笑的面容,有点坏坏地回着:“真的没效吗?我还以为这是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利器呢?”
“你哟,想得美。”这小子被叶维带坏了。
“那你想,如果我对别人也用同样的态度,那个人会感受到吗?”尧的视线定在远处的墙上;而在那面墙上,有的是一幅很美丽的照片极光。
“会吧。”我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沉重?多好笑的形容词,不过我不是没知觉,我知道最近我们三人之间,起了一些变化。当爱情降临在我或其他两人身上时,朋友之间的感情会开始变质。首先我们相处的时间会愈来愈少,而他们两人也会花更多的时间在其他女子身上。
不管他们追求的人心胸是如何宽广,但只要是爱情,就免不了独占。
叶维最近的行事有点反常,我猜想所有可能发生的事,只能大约知道他心中有了个人。那尧呢?他的心中又容纳得了谁呢?
“怎么了?看你一直甩头?”尧脸上洋溢着关心。
“没什么,只是在想,逛完之后,要到哪里好好地a你一顿罢了。”
“啊!你能吃多少,随你吃,反正今天我舍命陪君子。”
“舍命?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用手肘顶了他的腰侧。
“你认为呢?等一下,不要乱动,头发乱了。”他笑笑地拂着我肩上落下来的发丝。
他的手轻抚着,这种突然而来的举动让我有点心慌。顿时,我的手足无措,只能乖乖地让他把我的发结束起来。没什么嘛,叶维也曾这样做过,不是吗?我说服着我自己。
等到发丝都归整齐后,我向他道声谢,并开口抱怨说:“烦死人了,都是老妈啦,说什么我已经够男孩子气了,不准我剪头发。早知道就不要那么听她的话,一刀把它给剪了,省得麻烦。我又不是像离离那种适合留头发的人,要我留干嘛呢?”
“离寓的头发是很美。”尧说着。
“嘎?”不会吧难道
“没事,你别想大多,你不也说过离离的发质很好吗?”
“我是说过。”我看着他,觉得他有点欲盖弥彰,不过我也不追问。这算是我们三人间的默契吗?只是这种默契又能持续多久呢?
“你有心事?”尧转移话题问着。
“我怎么会有心事,我看你才有心事不跟我说呢。”
“我是有事投跟你说。”
“嗄?真的有事。”
“是的,而且这事只有你能帮我。”
“什么事?”我好像快接近目标了,此时我心中不禁狂叫着:快说!快说!
“你不会不帮我吧?”
“不会。”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我向来最爱理八卦的事了。
“真的会帮我?”
“真的,我保证。”我只差没举起手宣誓了。
“学会少一个帮我的人,你辞去系会的工作,来学会帮我,好吗?”
“嘎?我没听错吧?就这事,没别的了?”有没有弄错呀,这不是我想听的嘛。
“没错呀,而且你刚才才说你一定会帮我的,你还保证,不是吗?”
见到尧一脸得意神色,我皱起了眉头。他简直是在陷害我嘛,谁不知道学会那女孩子多,而且一大半以上是冲着尧而加入的,现在要我去,我想只能用羊人虎口来形容了。呃这个形容词有点奇怪,不过意思差不多就是了。
“你不想来?”尧面露耻笑的神色。“刚才不晓得谁还拍着胸膛保证,现在呀
“我又没说我不去,只是,那边女孩子大多,而且我用什么名义进去呀?”我洋洋得意地看着尧,开口堵他的话。对呀,现在又不是刚开学学会在征人的时间,而且学会也不缺人,我就不相信尧有办法让我进去。
“我要你进来,谁敢说话。”
“你用恶势力!”我大叫着。卑鄙,这样我想不进去都不可能了。谁不知道尧在学会的势力大得要死;我死定了,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
“就这样决定了,你快辞去系会那的工作吧,快点喔。”
“”“无声抗议呀?别这样那我送你一份礼物好了?如何?”
唉!我能怎么说呢?谁教我笨,往别人挖好的洞跳下去。“好啦!”我无奈地回答,不过还好捞到点东西。尧的品味很高,从以前到现在,他送的礼物我很少有不满意的,应该说是没有。
“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吃你一顿,让你知道陷害我的痛苦。”我撂下狠话,不过,看尧的表情是不怎么信啦。
正当我还在哀悼我好日子不多时,忽然间听到了尧的手机响起。
“刘竞尧怎么了?你想清楚点,不要那么冲动冷静点,这样你会伤了另外一个人,你有没有考虑到这点?好,我过去,你等一下。”喀的一声,尧挂了电话,转身对我说:“野火,我有事,可能”
“怎么了?好像很严重似的。”我不明白地看着他。
“没事,学会有些事要解决,还有一些私事。”
“很重要吗?我还以为今天你要陪我呢?”我像吃不到糖的小孩赖皮道。
“改天好吗?”
“”“别生气,我真的有要紧的事。”
“是呀,好忙。”我心中那股无名的郁闷是为什么呢?怎么来得那么浓?可能是我讨厌计划好的事,就这样被外力所打断了吧。
“算了,以后又不是会没时间,你去忙好了。”这种幽幽的口气从我口中说出时,我吓了一跳。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用这种要死不活的口气说话。
尧看了我一眼,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递给了我。“拿着。”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干嘛呀?”
“你带着就对了。等我忙完,我会打手机给你,你再告诉我你在那,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连忙摇着头说着。
“你拿着嘛!”说到这,我才发现尧的口气有点迫切。算了,再争执下去,天都快暗了。
“好啦、好啦。我现在才发现三个人之中,你的脾气最固执,下次叶维说我拗时,我一定要反驳他。”
见到我收下,他很高兴地耸耸肩,意思是有何不可。
可恶,他们俩真是吃定我了。
“如果有人打电话来,我怎么跟别人说呀?”我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反问着尧。
“不会有人打电话来啦。’
“真的假的?如果有女孩子打电话来,你不怕我跟她们说我是你女朋友呀?”
“欢迎。”又上一副笑脸,shit!死尧,吃定我了。
“那我真的说喽,别后悔哦?”“不会后悔,我还很高兴你这样说。”是喔,回答得好肯定。唉,一点都不好玩。
这时我又想到了一个鬼点子:“那你不怕我打国际电舌给雅雅,告诉她你的不是。”
雅雅,唐雅雯。原本我们是四人组的,但这位小姐她跟我们认识没多久就出国留学了,也就是这样,所以我今天才会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果她在的话,我的苦日子肯定少了一半。想想我们这群人也认识七年了,但在一起的时间恐怕不到四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