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孔融自然知道管宁这时在告诫自己,也叹了一口气道:“幼安兄,我也知道,可是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我兄长,我的心都在痛!”
“先生,当年之事,我也略有所闻,不过人家既然递贴拜见,完全合乎礼数,我等要是不见,于理不合,所谓君子坦荡荡,见一下又何妨呢?”管宁说道。
孔融恍然道:“多亏幼安兄提醒,也罢,我就见这个张德一见,来人哪,让这个张德到厅中等候。”
张德在外面等了半天,终于有人把他领到厅中,献上香茶。不久,见两名文士来到了厅中,一人年纪少大些,而另一人则年轻些。张德一猜便知道,年纪大的准是孔融,而年纪小的则是管宁。
张德慌忙起身,道:“张德见过两位先生!”
在汉末,文人地位是非常高的,特别是孔融和管宁这种大儒级别的人物,一般刺史见了都得恭恭敬敬!所以两人见张德也只是抱了抱拳,算是打了个招呼。分宾主落座后,管宁先开口问道:“不知道太守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张德说道:“在下初到此地,特来拜会两位先生,另外在下也有事情向两位先生求教。还请两位先生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知道太守大人有何事不解?”管宁问道。
“如今黄巾刚平,北海百废待举,可是如今青州境内流民无数,更有黄巾余孽肆虐。张德是武人,带兵打仗还行,可是治理地方恐怕心有余力不足,所以特地前来,向两位先生求教治民之策!”张德说道。
避宁和孔融见张德是为了这事而来,也不好刁难,只听孔融说道:“轻徭役,减赋税,令民众休养生息;外平贼寇,内修仁政,不出三年,必然大治!”
张德见孔融发话,立刻趁热打铁道:“先生既然有大才,何不出仕助我一臂之力,也好造福一方百姓!”
孔融那边听了可就不高兴了,心说凭你一个宦官之子也想要我出山,我刚才肯跟你说这些话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想到这越想越气,便要发作。
旁边管宁见了,急忙打圆场道:“多谢太守好意了,我等都是闲云野鹤之人,只想耕种于田间,出仕一事,莫要再提。”
张德急道:“先生岂不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今正是百姓需要两位先生的时候,先生怎能视而不见呢!”
孔融和管宁听了都顿时一惊,好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的太好了,没想到这个张德还颇有文采,难道这张德真是个忧国忧民之人!难不成阉党当中也有为国为民之辈。
张德见两人诧异的望着自己,这才琢磨过来,自己刚才竟然盗用了范仲淹的话,老脸一红,一时间也说不出话了。
终于,还是管宁先看口,道:“张大人,实在是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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