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她们自己要来的,她们听说你今天要带男朋友回来,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张母也有些为难,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杨天。
“怎么,她们俩很难缠吗?”杨天轻声笑问张秀秀。
“那个胖子就是我二婶,以前是做生意的,特别势利,她一会肯定要使咎问你的家事,你要抗住了啊!”张秀秀紧张地说到“那边地是我三婶,以前是做律师的,说话特别刁钻,你千万不要掉进她的话里啊,否则很容易穿帮!”
“靠,怎么整得我跟犯人一样?不行,我要再加十万佣金,之前谈的时候你并没有说要摆平你二婶和三婶啊!”杨天偷偷捏了一下张秀秀的屁股。
她很羞恼,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心中暗恨,等这件事完了再好好收拾杨天。
胖二婶和猴三婶都很自觉,进屋之后就直接坐到了张母身边,然后立马盯着杨天上下打量。
“二婶好,三婶好!”杨天被张秀秀暗暗推了几下,于是恭敬起身,笑着问好。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三婶,她就是二婶呢?”猴三婶不苟言笑地说到,丹凤眼跳动之间散发出逼人的光芒。
“哦,早问三婶是气质型,沉稳中略显精干。而二婶则是稳重型,精干之余更显沉稳,所以我猜想,您应该是三婶,而这位便是沉稳地二婶了!”杨天慢语笑言,反正他是不怕得罪她们。
“啊哟,大哥大嫂。这年轻人的嘴那叫一个甜啊!咱们家秀秀还真是能干,居然找这么一个嘴甜的对象!”二婶假装吃惊一笑,其实谁都知道她是在试探张有才和张母对杨天的看法,要是张有才和张母都喜欢,那她就不能给杨天脸色看,否则容易得罪老大哥,若是杨天不讨喜,那她今天肯定会让杨天灰头土面地回去。
“他叫杨天!”张有才点头笑到。他虽是生意场上的精英,但对儿女地终生大事却是很看得开,只要孩子们自己高兴,他不会像封建家长那样百般为难,所以今逃邺弟妹和三弟妹地出现让他有些不舒服,这两个家伙都是坏事的料。再好地事情遇见她们俩都会变味。
“小杨是吧?会玩麻将吗?趁现在没吃饭,我们打几圈?”见张有才对杨天是蛮喜欢的,胖二婶有了主意了,不问杨天地家事,先把这个小泵爷哄好了再说。
“不好意思。二婶。我不会!”杨天假装苦笑,来的时候他已经和张秀秀商定好了。今天为了不穿帮,他尽量少说话少做事。打麻将最容易犯糊涂了,万一说漏了嘴咋办?
“是啊。他平时都上班,根本没空玩这些东西!”张秀秀也是赔笑,替杨天挡拆。
“没事,不会打二婶教你,来了这里就像是在自家,不用怕!”不等杨天再说话,热情地二婶已经把杨天拉上了麻将桌,三婶也赶紧凑了过来,她们这些个富家太太,平时没事就靠打麻将消磨时间。
最可恶的是,胖二婶和猴三婶居然把张有才也拉过来做四方,若是平时,张有才肯定会拒绝,但今天有乘龙快婿在,为了不让二弟妹和三弟妹胡来,张有才决定亲自挂帅上阵。
张秀秀坐在杨天身边,假装亲昵,而张志则是坐在张有才身边,看上去很有一家人的样子。
张母一边让下人上茶,一边慈祥地看着杨天,随即又嘱咐下人中午多做几道好菜,未来女婿第一次来家里,不能怠慢。“大哥,打多大?”胖二婶笑问张有才,一坐到麻将桌上,这些贵妇人都是原形毕露。
“家里人玩,五块吧!”张有才乐呵呵笑到,他这样做是为了尽量让杨天好受一些,这两个中年女人可是麻将桌上地好手,他怕不会打麻将的杨天会吃亏。
“大哥也真是的,五块打什么劲啊?回头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啊?这样吧,一百块一张牌!”猴三婶说出了一句让张有才气得胡子直上翘的话。
“好啊,难得大家都这么开心,那就玩得像样点,一千块一张牌好了!”杨天笑得很从容,他已经向张秀秀发过暗号了,输了她给钱,他只是逢场作戏,放手去玩就对了。
张秀秀脸都绿了,其他人也都是一阵吃惊,就连高昂着头颅的猴三婶都目瞪口呆了,不过他们都不惧,这点钱对他们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好,现打现付!”猴三婶和胖二婶都将小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一叠的票子,猴三婶还不时看杨天,似乎是在说,小子,玩这么大,当心一会没钱给,那就丢大人了!
“秀秀,帮我把钱包拿来!”杨天则是转身对张秀秀喊了一句。
“哦,好的!好好玩啊!”张秀秀气鼓鼓,但还是乖乖地掏出一大叠钱放到杨天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