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看看情况。”我收拾着餐具,因为不能让亲兵进来帮忙,只好亲力亲为了。
洁西卡点点头,我刚刚走出帐外,听她喊道:“大叔,你等一下!”
“小姑娘,还有什么事?”我将脑袋伸了进去。
洁西卡胀红了脸,吞吞吐吐道:“如果我想方便该怎么办?”
我怔了一下,差点爆笑出声,没想到金屋藏娇(应该说金帐藏娇,我是不是该将洁西卡转移到帅帐去?)还有这种麻烦。
“呆会我会带一个尿壶回来。”
看着洁西卡脸上的红晕渐渐延伸到颈上,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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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餐具扔给亲兵,并让他找个漂亮点的尿壶送到我营帐门前,然后仔细将长靴上的残屎剩粪洗干净,最后找到专门管后勤的副将,带他来到那堆被我不幸命中的马粪,声色俱厉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副将吓得跪倒在粪前,据实道:“是马粪,先生。”
我恶狠狠道:“我的中军大帐前竟然有马粪,这是怎么搞的?”害我出这么大的糗,不找个人消消气怎么行?
副将支吾道:“先生,这些天大军四处征战,又多了好几万战俘,我这后勤差点供应不上,就没顾上这些小问题。”
我冷哼道:“小问题?这种头等大事你敢说是小问题?你知不知道这么一堆马粪关系全军的生死安危,行军打仗,贵在出奇不意,好比鲁奇将军前晚带军突袭,如果事先不小心踩到上面,那些精灵的狗鼻子又那么灵,嗅到马粪味还不发现鲁奇将军的行踪,如此突袭行动泡汤,连累鲁奇将军全军覆没,哪来今日全军完胜的大好形势?”
我强词夺理,将一堆马粪跟全军的命运扯上关系,那副将当然不服,小声辩解道:“一堆马粪怎么可能让鲁奇将军全军覆没?再说这堆马粪靠近营帐,位置这么偏,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踩到上面的。”
“不可能!”我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你仔细看看清楚,如果没人踩,这上面的脚印哪来的?难道是老子故意踩上一脚陷害你?”
副将仔细端详马粪,上面果然有只浅浅的脚印,他又瞅瞅我的长靴,顿时恍然大悟,连连赔罪道:“卑职不知先生会到此一游,实在该死,卑职这就找人将军营所有的马粪清扫干净。”
我发了通脾气,气也消了不少,搭着副将的肩头,语重心长道:“老弟啊(我想不起他的名字)啊,过几天女王陛下的钦差使者就要来了,如果让他看到军营到处都是马粪,那钦差会作何感想?这可关系到你我的命运和前程呐,千万不能因为它是一堆马粪而小看它。”
“原来如此!”副将一脸惶恐道:“卑职一定将先生的指示落实到实处,不放过军营的每一个死角和半堆马粪。”
“这样就好!”我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副将的肩膀道:“传令下去,全军将士不管职位高低,除了在外行动的和伤员以外,都要参加这次清扫行动,目标不但是我军营,还要扩大到我们占领的每个地方,到时钦差参观的时候也会留下一个好印象。”
正在小本本上记录的副将瞪目结舌道:“先生,这样面积太大,我们的人手恐怕不够。”
“不够?”我灵光一闪道:“不是还有几万战俘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将那些比较顺从的放出来帮忙,对了,精灵族不是很会种树吗?你让她们帮忙在军营里种点树,什么花啊草的都要搞一点,将我们的军营装扮装扮,让钦差大人们来到我们这里就好像到了花园一样。”
副将苦笑道:“卑职愚钝,先生想得真周到,先生,你也要参加这次大行动吗?”
“当然,我就从这堆马粪开始!”没办法,我不动手又有人说我搞特殊了。
当我强忍臭气,故作潇洒地将那堆马粪清扫干净后,围观的众将士们发一阵欢呼声,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堂堂一军统帅会亲自做这种最肮脏的工作,所以当全军大扫除的命令下发到基层以后,全体士兵任劳任怨,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优良传统,连续作战,只用五天时间,就将方圆数百公里清扫得干干净净。
我开全军大会通令表彰那些积极份子,并对打扫面积达到前三名的突出个人颁发英雄奖章,将这几个打仗时只能躲在后面颤抖的孬种感动得热泪盈眶。
对于那些后进份子,我也进行了大力批评,并公开发言:“我再说两句,在这次行动中,也有些不听招呼,行动迟缓拖沓的人,他们为什么偷懒呢?因为他们享受惯了,已经丢掉了我军吃苦耐劳的优良作风,在建国战争中,开国圣王安德列斯陛下曾经说过:怕苦怕累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这不是作风问题,这是一个政治问题,我希望他们以后改正缺点,不要再犯这种政治错误。”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而坐在前排,以鲁奇为首的将领们老脸通红,知情者谁都知道我说的就是他们。
整座军营焕然一新,别说马粪,就是杂草石块也通通不见,在一排排整齐的帐篷间,花木遍植,不时引来一群群鸟儿歌唱,如果不知情的还以为到了什么城镇呢?
这件事通过报纸传到后方,在国内引起轩辕大波,引起两派争论不休:一派持反对意见,说什么军队的主要任务是打仗,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清洁卫生上面,还不如花心思如何取胜,另一派就持支持观点,说我在胜利之余,还绿化了环境,可谓一举两得,这一派以那个曾经对我口诛笔伐的世界环境保护协会会长,元老院元老波吉。托马森为首,他一改口风,将我吹成天上有,地下无的英雄人物。
至于玛格丽特的观点,她在一次时空传讯中说了句:“你也太闹了!”然后一笑了之。
每天好几小时的高强度劳动(为了体现出统帅风采,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最好的清洁效果)让我腰酸背痛,回营倒床便睡,洁西卡这时总乖巧的为我捶背,还说一些笑话为我解闷,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直到第三天她问我:“大叔,听说你们这里要有大活动,可以透露一点吗?”
我故作神秘道:“这是军事机秘,可不能说给你听。”
洁西卡愣了半天,倒也没有再问。
次日我回来时她也不给我捶背了,躺在那里一声不吭,那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的样子让我看了无比心疼,追问之后才知道她又听到外面的士兵说什么打扫,还以为我们要处死战俘。
我不禁一阵哈哈大笑。
“大叔,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被关在战俘营,要是这次打扫”洁西卡眼眶一红,楚楚可怜的求我:“大叔,我知道你在这里很有地位,你可不可以将他们救出来?”
“当然”我拉长口气,故意调洁西卡的味口:“不可以。”
洁西卡泪如泉涌,泣道:“求求你了,大叔,如果你救他们出来,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她的语气怎么跟玛格丽特一样啊?
“做什么都成?”我咽了下口水,虽然我很想让洁西卡重新认同我的身份,但我并不想用这一种方式得到她。
“对,做什么都成!”洁西卡迎上我近乎色迷迷的目光,还故意将高耸的胸脯挺了挺,小丫头摆明在诱惑我啊,是不是我几天没碰她,她就肆无忌惮了?
“小姑娘!”我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洁西卡娇声道:“坏消息。”
我一脸无奈道:“坏消息是我不能去帮你救你的朋友,好消息是这次行动真的只是打扫卫生,与杀人无关。”
洁西卡颤声道:“真的?”
我微笑道:“真的!”
“大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洁西卡跳了起来,在我老脸上亲了一口。
我呆呆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心想小丫头你这么瞎亲人,总有一天给老子一顶绿帽子戴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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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每日例行军事会议的召开时间,我来到帅帐,亲兵正欲通传,被我用手势阻止了,偶尔不妨听听部将们议论些什么,也好改进改进。
“这些天统领大人这些天行为太反常了吧!不许我们组织慰问队,现在又搞什么打扫卫生,他是不是有毛病?”说话的是被我训过一顿的科兹。
因为我复官在望,元老院也将那些讨厌的监督使者撤走,所以上上下下开始重新称呼我统领大人。
一个副将道:“我听说男人也有更年期终合症,在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异于平常,难道统领大人已经提前进入更年期?”晕,这也扯出来了?
鲁奇低吼道:“不许背后诋毁统领大人。”沉默片刻,方道:“统领大人可能是因为受到女王陛下的叮嘱才会如此行事。”
另外一个副将附和道:“正是正是,不管统领大人行事如何离奇,只要他能带领我们打胜仗就行了,这次要不是统领大人大发神威,一举打破联盟军的包围圈,大军也不会赢得这次胜利。”
鲁奇知道我这次根本就是准备打败仗,胜利的结果是歪打正着,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科兹转变口风:“统领大人那一招死亡之吻(他们给我那一剑取的名字)真厉害,恐怕就算战神将韦伯斯特将军也难以匹敌,以前怎么从来没见统领大人用过?”
一名副将接言道:“这次统领大人从乌里城回来,武技也改变了不少,我发现他除了使用剑气,还会施魔法,打破了大剑师魔武不能兼修的制约。”
众人七嘴八舌,都说我如何如何厉害,听得我得意洋洋。
“在东方大陆有一种名叫葵花宝典的武学秘籍,凡是修炼它的人可以打破魔武兼修之人两者都无法达到顶点的制约,而且还能速成,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做一种特殊的手术,统领大人可能就是修炼了这种武学秘籍。”突然有个声音口出惊语。
一个副将问道:“什么手术?”
那个声音道:“就是将各位的小弟弟给割了,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
“去你妈的葵花宝典,没了那玩意,谁还有心思去练那东西!”那个声音淹没了众人的一阵臭骂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