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唐诗诗有些不满的看着江东黎,为君暖心申辩道:“在暖心的心里,你当然是重要的,而且是不可替代的,你知道她跟我怎么评价你吗?”
江东黎听了唐诗诗的话,双眼中闪过希翼的亮光,瞳孔紧紧的锁住唐诗诗的眼睛,像是想从里面窥测到一丝丝说谎迟疑的颜色。
“暖心说,在她的眼里,你是她最好的哥们儿,你就跟她是一样的。你们之所以不能在一起,不是因为你不比权少白优秀,也不是暖心从未在意过你,只是因为暖心将你看成是她自己一样,看到你,她就仿佛是看到了她自己!”
唐诗诗将君暖心以前跟自己说过的话,组织了下语言,说给江东黎听。
“可是,她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江东黎苦涩的说。
“东黎,给你们彼此一点时间跟空间吧,她只想将你当成可以忽视性别的朋友,而你只想将她当成一生的伴侣,如今这样的情况,你们都需要冷静一下,给彼此日后的相处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唐诗诗耐心的规劝着江东黎。
“三嫂,我跟心心,还能回到从前吗?”江东黎听了唐诗诗的话,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喃喃的问着,语气中充满着不确定和淡淡的忧伤。
“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唐诗诗说着,伸出手,拍了拍江东黎的肩膀。
江东黎抬头看着唐诗诗,忽然大喊一声,猛的将唐诗诗一把推开。
“三嫂!小心!”
唐诗诗冷不丁的被江东黎一推,就觉得有什么几乎是擦着她的肩膀急速的掠了过去。那惊人的速度和灼热的温度,唐诗诗异常熟悉,是子弹!
唐诗诗迅猛的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有一条人影一闪而过,就在她要追出去看的时候,江东黎一把拉住了她。
“三嫂,别去!”江东黎的声音里带了些乞求跟急切。
唐诗诗回头,看着江东黎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滚落,鼻尖有血腥气钻了进来,唐诗诗的目光落在了江东黎的手臂上,看到那弥漫的血色之后,目光一凝。
“东黎,你受伤了!”唐诗诗担忧的低低惊呼。
“打在胳膊上,子弹穿了过去,没伤到骨头。”江东黎勉力做出一个微笑,吸着气说道。
“我送你去医院!”唐诗诗看着江东黎的胳膊上不断冒出来的鲜血,染得他白色的运动服红的刺目,一边扯下自己的扎头绳在江东黎胳膊上的动脉处扎紧,一边说道。
“别!”江东黎再次拉住唐诗诗,因为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他的脸色惨白一片。
“东黎,怎么了?”唐诗诗看着踌躇的江东黎,敏感的问。
“三嫂,果然瞒不过你。”江东黎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压低了声音在唐诗诗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唐诗诗没想到会是这样,看着江东黎,目光复杂起来,半晌后,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三嫂,我只能告诉你。”江东黎苦涩的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无奈而又苍凉:“如果不是因为心心,我根本不打算回来,可是现在,我宁愿自己没有回来。”
如果没有回来,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么他和君暖心之间或许还是好哥们,他也不会卷入这些纷争里,与君暖心越走越远,甚至到了相对无言的地步。
唐诗诗沉默了。她或许明白了江东黎为什么会如此了。
“三嫂!”江东黎有些忐忑的喊了默不作声的唐诗诗一声,说道:“三嫂,你能不能帮帮我?”江东黎是知道的,这个时候,只有凌睿有这个能力拉他的父亲一把,从白家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唐诗诗抬起头,看着江东黎真诚的眸子,嘴角忽然勾起一个带点邪气的弧度,对着江东黎说:“我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唐诗诗同样压低了声音在江东黎的耳边说了下自己的计划。
江东黎听了唐诗诗的话,眼中划过一抹亮色,随即又果断的摇摇头,否定了唐诗诗的计划:“不行!这样太冒险了!”
他不能让唐诗诗以身涉险。要是有个万一,依凌睿的脾气,整个江家给唐诗诗陪葬都不够!
“这个办法虽然冒险点,但是却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唐诗诗果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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