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除了一脸警剔的看着江川的同时,下意识的双手便是交叉着往自己的胸前一护。大有一副欲将江先生当成当街流氓般的样子。
看着她这么个傻样,江先生失笑。然后大步一迈,搂着江太太便是往沙发上坐去。
“坐好,”双手按着她在沙发上坐好,坐正,伸手便是去拉衣服后背上的隐形拉链,“给你擦点药,不脱了衣服怎么揉药,都青了一大片了。”
江先生有些心疼的看着那青了一大片的肩丫以及胸口处,说话间,后背的隐形拉链已经拉开,衣服也就滑到了她的腰际处。
“要不我自己来吧。”丁宁有些尴尬的红着脸对着他轻声的说着。
呃,这样真的很不习惯很尴尬的嘛。
尽管已经那什么了,也坦诚相对过了,但是现在这样,江太太还是觉的怎么都是那么的别扭的。
“哪那么多废话!”江先生斥她一眼,然后……
“啪!”
江太太下意识的便是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口,“哎,擦个药,揉个肩,用得着把我衣服脱光了啊!”
瞪他,狠狠的瞪他。摆明了就是借着擦药揉肩想甩流氓而已。
江先生却是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不见真有什么流氓的形态露出来,而且还是正人的非一脸的君子样。对着江太太用着很是正经的语气说着,“不把带子扯掉,怎么把这些淤青揉开。不过,江太太,你是不是有些什么想歪了呢?该不会是你觉的我想做些什么呢?宝贝儿,其实如果你心里想的话,你直接说出来就行了,任何要求,不管是合理的还是无理的,我都不会拒绝的。嗯?”说完,还故意的朝着她挑了下眉梢,放了满满的一大格的电。
呃……
江太太无语。
“躺好,给你揉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江太太头枕他的大枕躺好,以方便他耍流氓……呃,不是,擦药揉淤青。
看着他那一脸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半点没有任何邪念的表情,江太太心一横,牙一咬,头枕着他的大腿在沙发上躺下。躺下之际,很顺手的扯过一件江先生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往自个身上一遮,仅露出胸口以上的肌肤,让他擦药反了淤青。
见着她这动作,江川倒也没说什么,拧开那瓶子,往她的肩膀上倒了些药,便是不轻不重的给她揉了起来。
他的手掌带着枪茧,有些粗。她的肌肤却柔滑如绸,柔嫩如玉,让他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尽量的用着没有厚茧的掌心处给她揉着淤青,“疼吗?”
摇头:“不疼。”
一人仰头,一人俯视,四目相对,微微的激起一些火花。
她的肩膀乃至胸口都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他那揉着她的手,还是因为掌心里的散淤的药油。
药味不是很重,带着一点点红花油的味,但是那味却又比红花油淡一些,闻起来也没有那么的刺闻,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江先生,你的服务过界了!”就在他的双唇就快够着她的双唇时,冷不丁的江太太丁宁同志很不给面子的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然后一手毫不客气的“啪”下隔着外套拍打在了那在她身上浑着油的手背上。
江先生当然不会因为江太太说他的服务过界了就停下手里的服务了。
只见江先生的脸上的那抹邪邪的浅笑的扬了扬,那狭长的凤眸更是挑了挑,对着江太太又是抛了一抹勾人般的电话,将那几乎快接近于江太太唇畔的双唇改挪移动她的耳畔,然后轻轻的吹着气,一边吹气一边用着诱人的声音挑逗般的轻说,“还有更过界的服务,江太太需要吗?嗯?”
“不需要!”
人总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心里很喜欢,偏偏就喜欢在嘴上说不喜欢。
这会的江太太亦是如此。
明明心里特别的喜欢又期待江先生更过界的服务了,但是偏偏的嘴巴跟个石头般的硬了,非说不需要了。且说完了,还搁在江先生腿上的手,在他的大腿处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然后偏偏还朝着江先生露出一抹天真灿烂比江小柔的天真灿烂有过之无不及的微笑,以示她刚才那拧的一把其实真是的她的无心之举而已。
当然,江太太此举,在江先生眼里看来,那可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那绝对的必须肯定的就是欲拒还迎了。当然,对于江太太的欲拒还迎,江先生是非常乐意的。
对于江先生来说,不管江太太是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又或者是其他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江先生非常乐意之致的。
“宝贝儿,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江先生邪肆的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双唇已经从江太太的耳畔移到了她的双唇上,就这么浅浅的贴着她的唇畔,与她唇畔相磨的轻诉着。
遮在身上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江先生给挪移阵地了。
“喂,不带你这样的!”江太太抗议了。
江先生一个拦腰将她抱起,便是迈步朝着房间走去。
“喂,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别乱来的啊!”江太太挥着小手轻捶着他那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话刚说完,江太太已经被江先生给安全的放到了柔软的两米大床上……
“江太太,这里是我家。没人告诉你,在自个家里,不管是青天白日,还是乌黑夜晚,江先生都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吗?”江先生笑的那是怎么一脸的阴谋逞哟。
“喂……唔……”
男人,只要一开了荤,那便就是一只永远吃不饱的肉食动物。
这是杨小妞说的话。
这一刻,丁宁觉的她家杨小妞的话,永远都是至理名言,绝对不会有错的。就像此刻的,江先生,那绝对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
呃……
正在江太太觉的江先生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时,那头扑在她身上的饿狼却是松开了她的双唇,双眸微眯的凝视着她,“叫我什么?”
被他吻的浑身瘫软的江太太大脑里直接跳出两个字:“江川。”
江先生很不满意的摇头。
“大川。”
江先生还是不满意的摇头。
“江先生。”
江先生直接低头,继续激烈的一翻热吻。直将她吻的再一次无法呼吸之时,才是松嘴,“叫什么?”
“川。”
“宝贝儿,真乖。来赏一个!”说着江先生很是大方的在江先生的唇畔蜻蜓点水般的啜了一下,“下次再让我听到喊我一声‘喂’或者‘哎’,就像现在这样。”
“……”
江太太以为他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的,却是不想他竟是一个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然后拉过被告子往她身上一盖,“要不要睡会?”
“啊?”江太太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就完了?没有下一步了吗?他家兄弟不都已经在雄纠纠气昂昂了吗?怎么,他就这么放过她了?
丁宁觉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什么啊?莫不成江太太想更进一步?”江先生一脸娱笑的看着她。
摇头,猛的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想,一点也不想!睡觉,睡觉。”
说完,闭眼,表示她真是想午休。
江川轻笑,脱了长裤与T恤,仅着一条裤衩,往她边上一躺,搂着她闭目小憩。
丁宁向来没有午休的习惯,再加之刚才又与江先生激吻了一翻,且自己还是不着寸缕的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以这会,可以说是心情完全的还没有平复下来,根本就睡不着。
又,此刻,俩人都仅着一条内裤的相拥抱着。再者,一想起刚才与明俊俊闹的那事,江太太更是心无睡意了。
窝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又翻了翻,然后又转了转,总之就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怎么了?”搂着她的手臂微微的用了些力道,头顶响起他的声音。
丁宁抬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纠结,又有些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才是最好的。总之,丁宁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
见着她半点没有睡意,反正他也没什么睡意,便是搂着她,坐起,背靠着床背。
“有什么事就问,憋在心里不难受吗?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部回答你。”
“你……会不会有事?”抬眸,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问道。
“什么事?”他伸手揉了下她有些散乱的头发。
她轻轻的咬了下下唇,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就刚才打人的事情。会不会受记过?我听说部队都是很严厉的,绝不可以出半点错的。”
“关心我?”江先生不答反问,笑的一脸优扬的看着她。
“不应该关心你吗?”江太太也来个不答反问。
江先生乐了,乐了微微的眯了眯眼,更是将她往自个怀里搂了搂,“放心,没事!就算明俊轩想找事,宁言希都不会让他整出这些事情来的。他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啊?”丁宁微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然后突然之间恍然大悟,扬起一抹释然的浅笑,“对哦,就宁言希那性子,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的。更何况,那手指还是被她给掰断的。我突然有些困了,想睡觉了。”说完,嘴角含笑的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窝在他的怀里闭目睡觉。
嗯,这个时候的江太太是绝对睡得着了。
追风大侠在清楚她家丁美人平安无事后,那颗提吊在半空中的心也就安安耽耽的摆回原地了。
杨小妞十分的感觉追风大侠,为神马嘞?
因为追风大侠的一顿午餐,便是轻轻松松的甩掉了那只缠着她N久的蟥虫。早知道,那蟥虫不知道会下厨的女儿,她早这么做了嘛,那也不儿憋屈这么久了。
于是,杨小妞越发的看自家大侠顺眼了,那简直看的一个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
“大侠,你说你为什么就不是男人了呢?你要是个男人,我一定为了你舍弃外面的一片森林,全心全意,一心一意的跟在你屁股后头了。”杨小妞两眼发绿,嘴角发骚,眼角发情的直勾勾的盯着追风大侠,就好似大侠此刻在她眼里看来,那就是一美食一般。
大侠直接甩了她一脚,“滚!老子虽然打扮的中性了一点,但是性取向正常,是直的,不是弯的!”
杨小妞回她一白眼:“老娘也是直的,不是弯的!对了,丁美人那边怎么说,到底怎么个情况?”小妞同大侠一样,也是十分的关心自家美人的。
“野畜升级了,直接成怪兽了!什么时候有空,找上江小柔那熊孩子,打怪兽去!估计那熊孩子一听,得亢奋了!”大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很亢奋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去拿回了自己的小马车。死男人,臭男人,小心眼的男人,我不就说错了句话而已嘛,至于这么记仇!”大侠叽哩咕噜的自言自语着,杨小妞就那么噙着一抹暧昧中带着八卦的浅笑,揶揄的看着追风大侠。
大侠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她家丁美人出卖给她的白老大的手机号码。
响了好一会的,那边才接了起来。
“喂。”白杨的声音有些沉,听起来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小心翼翼?
丫,让你装沉!
司马追风在心里腹诽着。
“混蛋,什么时候把我车还回来!”
司马追风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定。直接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让白杨把车给她还回来。
那边微有那么一会没声音,就在司马追风以为那厮是不是挂了的时候,闷闷沉沉的吐了两个字。
“没空!”
丫!没空你干嘛把我车开走啊!
丫!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这么空的!上班不用开车的吗?
司马追风怒!
正欲发飚之际,那边又传来了个声音。
“忙?”
这个声音不是出自于白杨,而是出自于另外的一个人嘴里,而且还有些吃力,又有些口齿不清的样子。
出于医生的职业惯性,她敢肯定,说这话的人,是一个语言能力低下的人。更甚者,很有可能是一个中风而即将失去语言能力的人。
追风大侠的这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那边又飘出来了一个吃力有些含糊的声音。
“去!”
“不忙,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
这是白杨的声音,很温柔,轻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宠爱。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