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成这样吗?连那家伙是啥都不知道,自己就先被吓成这幅熊样了。
我又继续道:“也不瞒你们说,下午我没有追到那家伙,不过我知道它一定会跟着徐枫而来的,所以我们今晚在这,主要就是以徐枫为饵,引它上门,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为、为为什么是我啊?!!她、她她为什么老咬着我不放呢?”徐枫哆哆嗦嗦的叫嚷道。
我睨了徐枫一眼,道:“为什么?这问题问你自己再清楚不过啦,又何必多此一问问我呢?”
徐枫面皮抽了抽,不会说话了,脸上那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他憨憨傻笑道:“呵呵,是啊是啊,本来这事情就是由我而起,我根本是在多此一问吗!先生,您吩咐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我也不再跟徐枫磨叽,直接道:“还有什么好吩咐的,咱们现在不就是在等了吗?等那家伙出现。”
徐枫惊诧的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打着颤的声音道:“现、现在就开始啦?先生您、您说她就快来了啊!”
我摇摇头道:“不清楚,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今晚她有可能会来,也有可能不敢露头,咱们现在也只能守株待兔了。但照我的估计,今晚她来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咱们就一个字,等!”
徐枫与他哥徐庶涛听我都这么说了,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只好哦哦的点头答应下来。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之一,莫不过就是等待了。
等待无疑是这世界上最为难熬的一件事,它能无形中消磨人的意志,消磨人的耐心。
无论等人等物还是等感情,这时间一旦长久,再好性子的人也会受不了,尤其是漫漫长夜的等待,完全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子时末,也就是凌晨快1点的时候,我眼皮耷拉得几乎都睁不开了,困意如潮水般一波波向我袭来。
徐枫他们比我也强不了多少,徐枫挨着墙边打着盹,那脑袋点的就犹如小鸡啄米,徐庶涛虽是正经危坐,可那睁开的眼中困得已经翻起了白眼。
猛然间,我们仨同时闻到一股衣物纤维烧焦的焦臭味,三人同一时间清醒了过来。
寻着那焦味的方向一瞧,我跟徐枫是忍不住呵呵大笑出声,徐庶涛却如一只被剁了尾巴的猫,原地蹦踏了起来,使劲的拍打着他那条西裤,将上面的火星拍灭。
我呵呵笑道:“徐老哥,看不出啊,原来你的大腿也会抽烟的啊,呵呵呵”
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又没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徐庶涛才开口道:“先生,这样下去不行啊,不睡觉这精神损耗的太厉害了,您看能不能想个办法呢?不然等脏东西来到,咱们就先把精神给累垮了。”
“想办法啊”我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然后手指一弹打了个响指,道:“行,真得想个办法出来,要不然精神垮了,等那家伙来了还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10分钟后,我用几张平安符在这屋里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禁制法阵,只要徐枫那哎呀女友一来到,如果不小心触及到禁制,所布下的阵法便能发出警报并且能将其缠住。
之后,我们三人没有像刚刚那样强打精神死撑了。
徐枫怎么说还是个伤员,所以我让他先回到他那卧室间睡觉去,我跟徐庶涛就在这外头候着守着。
然而,这一等便直接到了天光大亮。
清晨那一抹阳光自天际东于徐徐地照射而来,阳光均匀的洒在出租屋的房顶之上,一些阳光,透过了两扇有些破旧的窗户,照进了徐枫这间一室一厅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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