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面沉似水,闷声闷气道。
我和憨佬钟一起看向拉长脸的林,嘻嘻笑道:“老林,那么紧张啊,不像你的作风哦。”
“你不是风吹不动雷打不倒的吗?天掉下来不就当被子盖咯何必绷得那么紧?”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啥好的处理方式,决定还是将这事情委托给警方,由憨佬钟那同学吕焕阳吕sr先去做个调查,首要嫌疑对象就是疯狗葬爱。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众人又重新有了倦意,大家个挨着个,迷迷糊糊打起盹熬到了天亮,直至晨曦的那抹朝晖的出现,还有那啾啾的鸟鸣才把我们给唤醒。
出了老宅,走过了那小山坳,我们所有人一步一趋下了山回到了露营地。
看看时间才不过8点多,于是余人各自到了自己帐篷里继续倒头再睡一会。
睡下大概半个多小时,隐约便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我们这营地走来。
之后就传来那陆晓开拍着巴掌的叫唤:“嘿,各位各位,你们还没起身啊,已经九点多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准备回去啦,哈哈!”
众人不情不愿的爬起身,帮忙一起拆帐篷收拾东西,对叫醒大伙的陆晓开都没给啥好脸色,让他是好不莫名其妙。
大伙儿好不容易才馨香入寐,一下就被吵醒会有好脸色才怪,可那陆晓开上哪里能知道去。
到了小旅馆,一众人各自回房收拾东西,杨秋贤办理完退房的手续,队伍终于浩浩荡荡乘坐上了返程的大巴,结束了这趟夏令营之旅。
又是相同的情景,憨佬钟也仍坐我身旁的座位,车上的景色也依然,唯有不同的,应该就是起程与返程的区别了。
我瞧着车窗外远去的沿路风景摇了摇头,心绪是起伏不断,真没想到来趟夏令营,居然也能遇到事,这运气实在是
“老能。”手持念珠喃喃没完的憨佬钟声音一顿,转头看向我,道:“黑哦不不,那、那咸鱼的事情有些蹊跷,你有没有觉得呢?”
憨佬钟言了一半想起这儿车上还有好多人呢,这才不得不改了口。
“怎么说?”知道憨佬钟还有话要言,所以我只是问了句就示意他继续。
憨佬钟将念珠穿回手腕,放低声音道:“那玩意的形成似乎不是个巧合。”
“当然,我不是说针对我们,我是说那咸鱼埋那,并非无心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养出来的。”
“有两个疑点可看出来,第一,没有棺椁立碑什么的,第二,如果是凶杀谋杀的不会积存怨气死而不化。”
“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故意将那样含怨死的死尸埋在那。”
“刻意养出来的?”我眉头微微皱起,养这玩意显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养来玩玩,肯定又是哪个心理扭曲的b整出来的杰作。
如果不是时间久远对不上,我还真怀疑又是葬爱那家伙。
“昨晚和老林在一起聊,你干嘛不提出来呢?”我看着憨佬钟疑惑道。
憨佬钟倚靠回车座椅背,方才道:“能知道那是块养尸地,又懂得利用那块地弄出那玩意的人绝非等闲,应该也是咱们同道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老能你老茅家的人。”
“老林是基督耶稣管的,所以这事情跟他说意义不大,说了他也听不懂。”
“呵呵。”我笑了笑道:“那你单独跟我说也没多大意义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是个旁支而已,我又能做什么呢?”
“却。”憨佬钟撇嘴道:“那你起码是道门中人吧,天下道门是一家,你家出了这趟事,难道你没义务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