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袁友冲颔首,目光却一直盯着别墅,说:“不过,咱们毕竟还没亲眼看过现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说不清楚,说这么多,其实意义不大,仅仅只是推测而已。”
周倩欣脸一黑:“袁队,泥垢了哈,问我们有什么想法的是你,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只是瞎猜的也是你,闹哪样?”
“谁让你们把我台词都抢了。”袁友冲双手背负,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来么,你们要是说漏个一两点,我还能补充补充,总结一下,结果你们都说全了,我要不吱两声岂不是很没面子?”
“去你”周倩欣本想笑骂两句,但话刚开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袁友冲表现怪怪的,便顿住了,好好打量他几眼后,嘀咕道:“袁队,我怎么觉得你对这桩案子不太上心?”
“嗯,”袁友冲也不瞒着她,直接说:“我是有点不情愿。”
“哈?”周倩欣愣了愣,她本是随口一说,多少有点瞎猜加试探的意思,没想到竟然还给猜中了,不由纳闷道:“袁队,还有你不情愿办的案子?”
“很奇怪么?”袁友冲往自己嘴里塞了根烟,说:“你知道这桩案子上头为什么如此重视么?除了因为死亡人数较多之外,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受害者与他们多少沾亲带故,或有着一定的交情。”
“涉及领导的案子,最是麻烦,光程序都得跑断腿。别看我敢直接和领导顶罪,但那也仅限于顶罪罢了,要真越权动了他们,过不了多久我就得扒掉警服滚蛋。”
“所以啊,这桩案子,可能咱们查了半个月,最后却不了了之,吃力还不讨好。再者,许局虽然说了,给咱们充分放权,全权负责此案,但那些领导们真能忍住不指手画脚?”
“嗯,那些级别比许局低的,忍不住也没办法,但与许局平级乃至比他高的呢?他们凭啥听许局的是吧?就算出于矜持不好直接出面,也难免派几个狗腿子过来指指点点。”
“所以啊,我是一点儿都不想接这个案子,烦、累。而且,苏勇、苏子尘一家,说不得还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才被人灭门的,这一家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但先不说我有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们一家子再怎么着也是受害者,私刑、‘私设公堂’是决不允许的,处于这点,我也没理由拒绝调查此案。”
“就像上一桩案子,陆宇平、毕荷这一对夫妇如此的‘奇葩’,败人品,咱不也得老老实实的把这桩案子给侦破了?”
周倩欣连连点头:“对啊袁队,虽然道理你都懂,可我还想多嘴说一遍、身为一个刑警,咱们不该将个人感情带入案件侦办工作中”
“是这个理,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情绪。”袁友冲吐出口烟,说:“可咱们刑警也是人,不是机器。要真能做到屏蔽感情,何必还设‘回避’制度呢?”
“好了,别感慨啦。”周倩欣用肘子顶了顶他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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