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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种可能,凶手先杀人,然后第一时间处理现场,在此过程中,其见财起意,顺手摸走了方便带走、风险较小的受害人的财务,然后再次将翻找财物过程中留下的痕迹抹除,最后才打电话报警,并离开现场?”
“应该就是这样了。”袁友冲颔首,又问道:“受害人尸体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没有。”周倩欣摇头:“都是单纯切颈,一刀毙命,非常干脆利落。而且,创口并不算长,但很深,作案人明显是瞅准受害者们的颈动脉下刀的。”
于辰听了,立马追问:“凶手精通解剖学专业知识?”
“说不上。”周倩欣摇头:“若精通这方面就拿我寄几来举例吧,如果是我,想切开受害者的颈动脉的话,再简单不过,尸表留下的创口直径甚至还没小拇指大。”
“当然,不能排除凶手刻意藏拙以避免自己专业水平暴露而被我们发现的可能,但这么说就有点抬杠的意思了。”
袁友冲说:“我明白,你是想说,只要具备一定经验或常识的人,在受害者毫无抵抗能力的情况下,都能做到在创口不大的情况下将人杀害是吗?”
“对,就这个意思,”周倩欣说:“这会儿就连尸表检查都还没做完,能给出的结论非常有限且不确切,还是得等工作完成,并将尸体拉回解剖室做个解剖之后”
“行,那咱几个就不烦你了。”袁友冲不等她说完,便直接打断,随后又勉励了她几句,让她加油努力好好干,便与于辰一块儿离开了这间卧室。
于辰不太理解袁友冲的做法,但也没多说什么,仅皱着眉,默默地跟他离开。等走到这间卧室门外,他才忍不住问道:“老袁,你干嘛呢?咱俩留下帮帮忙也好啊,为啥非得出来?”
“怎么?”袁友冲促狭一笑:“舍不得小周哇,还想和她腻在一块?”
“滚滚滚!”于辰没好气的说道:“你丫成天调侃来调侃去的,不累么?有那心思你不如抓紧找个女盆友去!”
“啧!”袁友冲撇撇嘴,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呵,女人?女人都是大猪蹄子,我才没兴趣!”
“哈?”于辰蓦然一惊,浑身不自然的抖了一抖,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想啥呢?”袁友冲翻个白眼,说:“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单身还是挺好。先不说危险不危险那些伟光正的话,主要是咱们的时间根本不自由,时不时加个班通个宵都不奇怪,几个妹子受得了?”
“所以我才说,女人都是大猪蹄子,我嘛,要么找个对眼的女同事,要么干脆单身得了,别和寻常姑娘互相折磨。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啊,小周是个好姑娘,认真勤勉脾气好,还会理解人,偏偏瞎了眼看上了你,和你互有好感”
于辰见他越扯越离谱没边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赶紧把话题给岔回到正事儿上来,说:“得得得,反正你总有理由,算我服了你了,快说说看,你到底怎么想的?还是那句话,咱们留下打打下手帮帮忙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