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贝丽珍咬咬下唇,片刻后说:“如果我把他劝自首了呢?”
“劝他自首?”袁友冲一愣。
饶是以他的聪慧,都被这个急转弯给晃了一道,片刻间没能反应过来,过了三秒才皱眉问道:“你还能联系上他?”
“我只是假设。”贝丽珍虽是心慌,但心理防线尚在,警惕性仍旧还比较强,立马说:“既然是假设嘛,夸张一点又有何妨?”
“要我能劝他自首,并说‘我帮他的根本目的是想接近他,劝他自首,如果失败了会报警的’这话,你哦不,应该说法官和检方能相信吗?”
“我怎么知道他们信不信。”袁友冲微微一笑,说:“反正我是不信的,你这不是在我面前信口雌黄么。不过嘛,要你真的劝他自首了,有这么个事实依据在,法官和检方未必不会考虑你这话的真假。”
“行了,不给你绕弯子了,假设来假设去的,你心里应该也有个谱。另外再告诉你件事儿,你刚刚的假设不可能成立,因为我们不会冒险放你一个人去见嫌疑人。”
“你要劝他自首,可以,但我们的人得跟着。如果你成功了,肯定算立大功,减刑是肯定的,免罪都很有可能,当然还是那句话,我不能保证;”
“就算没成功,你带我们找到嫌疑人,同样算重要立功表现,再加上我认为你是自首,减刑和免罪的概率同样不小。”
“这样,你自己先考虑五分钟,我出去问问,针对苏堂亮的布控行动怎么样了。”
说着,不等她反应,便径直拉着于辰离开了问询室。
“你又来这套。”于辰给袁友冲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说:“你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晾着嫌疑人?”
“针对不同的嫌疑人,有不同的策略而已。”袁友冲淡然道:“而且,就目前而言,还没给贝丽珍下强制传唤通知书和拘留通知书,严格说她应该还是算知情人而不是嫌疑人,咱们不能晾她太久,一根烟的功夫就得回去。”
“拉你出来呢,主要有俩目的,一个是和你说说我的思路,免得你等会出昏招打乱了我的计划;另一个呢,等会诓一诓她。”
于辰颔首:“成,那你说呗?”
“嗯,”袁友冲便说:“你不瞎也不蠢,肯定也看出来了,这个贝丽珍跟这桩案子肯定有一定的关联所以我不说这个。要说的是,她或许不仅仅是知情人、包庇犯罪嫌疑人这么简单,还可能直接参与到了这桩案子当中。”
“啊?”于辰一愣,手顿了顿,烟灰受振落了一地:“那你”“目前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直接参与犯罪,所以我干脆也就当不知道了,只拿‘包庇’来说事。”袁友冲解释道:
“而且,她的参与度应该也不高,至少没有直接参与杀人,否则她应该和曲忠一样,在咱们抓住苏堂亮之前,先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罪,而不是寄希望于咱们能抓到曲忠,她得以立功争取减刑或免罪的机会。”
“不对啊。”于辰说:“哪怕她参与度不高,毕竟也是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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