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以后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够他过的好好的。”
“但老爹没料到,他和老妈刚进医院,他那些马仔小弟就反水了,老幺从医院出来,打算去处理老爹的继续的时候,那点积蓄早就被瓜分的干干净净了。”
“还是那个叫什么‘二哥’和‘三哥’的人,多少有点良心吧,两人顶替了老爹的位置,凑出两百万给老幺,让老幺走,过安稳日子去。”
“老幺说,他估计他俩也就是买个安心,否则身为老爹的儿子,天生的有点影响力,也能聚集起一大批死忠老爹的马仔,对他俩来说也是个麻烦。而老幺说,他看到了老爹的死,也怕了,不想再继续干这一行了”
“不过,他没听老爹的话,他回家了,还和我们仨兄弟交代了这事儿,把两百万也都拿了出来,让我分配老爹的算是遗产吧。”
“说实话,两百万呐,我们真的很动心,但这钱毕竟是老爹留给老幺的,虽然老幺愿意拿出来,但咱们伸手,也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很犹豫。真的非常犹豫,想要,又不想。”
“老幺嘛,也看出我们犹豫了,就干脆提议四兄弟平均分,我我同意了。”
“基本上,就这么个情况。”
袁友冲微微皱眉。
别看尤永利说了这么多,但实际上,什么线索都没透露,无非进一步证明尤德确实混黑罢了。
四人就这么忽然沉默下来。
沉默,往往能营造出巨大的压力,片刻后,尤永平便坐不住了,不自然的的扭了扭身子,说:
“还有件事我们一直以为,老幺是真的想脱身,想过安稳日子,但没想到,他回家只是为了方便继续和新安那边的人干些肮脏事而已”
于辰来了精神,立马问道:“肮脏事?什么肮脏事?”
尤永平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老幺他不肯告诉我们,我们也只知道,他还和新安的人有联系,而且赚了不少钱。我当初想起房子,想管大哥二哥借钱,但唯独没想过老幺,就是因为,那钱太脏,我不想要。”
“或者应该说是不敢吧,毕竟那两百万我也拿了,就没必要再给自己贴金了,老实说,我就是怕自己也被纠缠进去。”
“我和大哥苦口婆心的劝过他,但他不听,没办法。问他到底在干什么,他也不说。”
于辰和袁友冲一样,眉头也拧成了个疙瘩。
通过这俩兄弟陈述所获得的线索,比他们预料中要少许多。
不过,好歹也提供了个方向。
比如,于辰便推测,尤永安这些年,说不得便是与“二哥”、“三哥”或者他们手下联系。
“那个,还有件事,但你们千万千万别往外说”两兄弟对视一眼后,尤永平又犹犹豫豫的说:“老幺他,和弟媳其实根本没感情,他不止一次喝酒后说过这事,但说的很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