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问一句,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怎么与受害人相识相爱的呢?”
尤永安家中,袁友冲如是问。
半小时前,刚睡了两个钟的他俩,洗漱完毕,咽了罐红牛后,便直奔尤永安家中,试探试探卓花花。
但卓花花说的,与先前刑警做例行调查时一般无二,边说还边抹眼泪。
袁友冲便决定,放弃那些常规问题,改问些先前没问过的。
果不其然,卓花花愣了片刻。
袁友冲又说:“你们结婚这么多年还能保持这么恩爱,真是让人羡慕呢,我想你们背后应该有不少故事吧?”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她抽出张纸,将鼻涕给擤干净,但由于哭的太过“痛快”依旧有些哽咽,一抽一抽的。
见袁友冲不答,她又接着问:“这个问题,和我家男人的死有关系吗?”
“当然有。”袁友冲见她回避,便说:“受害人很显然死于仇杀,但,既然他二十多年没离开过村子,再往前,年龄又小,也不太可能与谁结仇。”
“所以,咱们有理由怀疑,凶手与受害人之间的仇怨,应该是二十岁左右结下的。不过,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就算跟着务工的父母去了新安,又能得罪什么人呢?”
“而且,这段时间他应该在与您谈恋爱吧?那么这份所谓的仇怨,会不会是感情纠葛,争风吃醋呢?所以,您认为这个问题,与受害人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话,于辰听了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袁友冲瞎扯淡的能力可真强,尤永安的死竟然还能这么扯。
不过,虽然这份“猜测”在逻辑上不太能说得过去,很是牵强,但卓花花一时半会间显然也没法看出问题来。
因此,犹豫了一会儿后,她不得不说:“好吧,那我跟你们说说。”
“我跟他其实是父母长辈介绍下认识的。我跟他蛮聊得来,再加上他为人老实、靠谱,就跟他谈了呗。然后发现,他还挺会关心、照顾人的,没有什么缺点,我就决定嫁给他了。”
“只不过,他不提,我一个女人总不好自己开口和他说吧?我就等着他主动提,但还没等到,公公婆婆就发生意外去了,我跟他一块回了这儿,又过了两年,咱俩就扯了证,办了酒席。”
“其实我俩之前没什么的,就是很自然的相处啊,只不过吧,他一向很会照顾人而已。我想,不管是谁,嫁给他应该都差不多的吧?”
“这样啊。”袁友冲板着脸,又问:“那你认识他之前,和别人谈过恋爱吗?”
“没哦,谈过几次吧,但都掰了,性格不合适。”
“噢?具体几次呢?”
她有点儿慌了,支支吾吾的说:“两三次吧,也可能三四次哎呀,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记得?”
袁友冲神色不变,只不过,话语间“您”变成了“你”问:“如果真的是情杀的话,那,对方应该爱你爱的刻骨铭心才对,你们俩谈的应该也蛮久的,有印象吧?”
“没”她摇头,但见袁友冲盯着自己,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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