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出了储物间,面带迷人笑意的走向夏小兔。
夏小兔根本不知道他和江瀚在储物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待他坐到自己的身边后,扬头看看储物间的方向,睨着他神采飞扬的俊脸,疑惑的问:“迷,你和瀚在储物间里做了什么啊?”
“呵呵,没做什么,我就是在储物间给瀚上了一堂政治课而已。”莫迷毫无愧疚之心的笑着说道,“小兔,来,你再吃点这个,这个好吃。”
这个时候,夏小兔的脑海里还想着江瀚受伤的神情,根本没有食欲,勉强的吃一口他夹的菜,再一次的看了看储物间的方向,“迷,你出来了,为什么瀚还不出来呢?”
“哦,呵呵,瀚他知道说谎是一件不对的事了,一个人在里面面壁思过。”莫迷的谎话说得是精妙绝伦,“小兔,来,我们继续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洗碗。”
“……”她总有些不安,总有些愧疚,勉强的笑笑,端起碗筷,静默无语的吃起晚饭。
莫迷说话算话,吃完晚饭,不仅和夏小兔一起收拾桌面,还到厨房里,和夏小兔一起洗碗呢。
夏小兔的心里始终惦记着江瀚,想起他受伤的表情,总是不能释然,收拾厨房的时候,洗碗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洗了两个碗后,她想了想,对莫迷淡笑的说:“迷,碗筷你先洗着,我去一趟洗手间。”
莫迷没有怀疑什么,眼眉含笑的点点头,“好,你去吧。”心情好得不得了,看到她转身走出厨房后,勤快洗碗的同时,还哼唱起了情歌,“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每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是谁让我心酸……是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走出厨房,夏小兔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向储物间的方位走了去,轻轻的走到储物间的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瀚,你还在里面吗?”
储物间里的灯是橘黄色的,里面堆了许多的杂物,呈现了许多的阴影,免不了的给人昏暗暧昧又危险阴森的感觉。
江瀚就蹲坐在靠里面位置的一个阴影里,心里还生着她的气,烦闷着,听到她的声音,止不住的火大起来,“夏小兔,你给我滚,光速有多快,你就给我滚多快,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瀚……”听他这么说,夏小兔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铁锤砸了一记,着实的难受了一下,垂下眼帘的想了想,她关上储物间的门,厚着脸皮的走了进去,带着抱歉的神色,和那颗抱歉的心,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江瀚知道自己俊酷的脸被莫迷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打得不成人形了,在她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不仅快速的低下了头,还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为什么要这样呢?只因他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狼狈的丑样。
夏小兔缓缓的蹲在了他的面前,近距离的看着他又是低头又是用手捂住脸的行为,皱皱柳叶眉,很不解的柔声问:“瀚,你为什么要用手捂住脸啊?”
“……”他没有回答。
“你在哭吗?”夏小兔又很快的问,问这句话时,心里面,很难受,想是下起了冰冷的雨。
“你少胡说,我江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哭的。”他立即气愤的说,完全忘记了那次和欧阳诺、莫迷一起去碉堡里救她夏小兔,在她闭上眼睛昏迷的时候,他以为她死了而哭得稀里哗啦的事。
夏小兔并不知道他因为自己而伤心的大哭特哭的事,他这样说,她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笑一笑,耐心的说:“既然你没有哭,那你就把手放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好吗?”
“不好。”犹豫数秒,他突然忍不住的带着些许哭腔的说,“小兔,我现在很丑,一点也不帅,一点也不酷,一点也不好看,你看到了,会被吓到的。”
“怎么会呢?”夏小兔一点也不相信,继续充满爱心,充满耐心的游说着他,“瀚,不会的,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