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走过后才完整。
男:谁不曾怀疑过。
女:相信过。
男:等待过。
女:离开过。
合:有过都值得!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纵流过眼泪又如何。
。。”
不得不说,点歌之人心思极细腻缜密,此曲歌词甚妙,用于曾相爱之人再合适不过!只见,当事人各自神色莫辨,盘踞沙一角,寂寂无言。
当那句“沉默的你呀”响起,林子衿好似下定决心,拎起一支啤酒,至米小七身侧坐。
眼角的余光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米小七并未佯装不知,而是主动举起酒瓶,松开紧咬的唇齿,露出浅笑若曦,目视林子衿,与其酒瓶交颈相碰。
嘭玻璃相撞,极清脆的声音入耳
“小七,我们喝一个。”
“嗯。”简短的对白,仿佛为了验证那句至理名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支酒中包含的情意过往,不言而喻,他们以为对方都懂,便是那句释怀的放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感谢有你曾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事实却是,彼此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懂得。
林子衿未及出口的言语,依然是难挡的愧疚,不久后,于独处时,他将它讲与再次重逢偶遇的月亮听,三字箴言:“对不起!”
月亮兀自猜测:大约,米小七心底的怨艾从不曾消退,恨有多深,爱便有多深。笑意微澜之下,也许隐藏着绵绵恨意,同为三字,却是诉不尽的百感交集:“我恨你!”
然而,一切终究未及出口,只化为轻浅的酒意浓浓,笑意寥寥。
记得,曾有人描述初恋情人重逢的场景,用一句话形容:相视一笑抿恩仇!
月亮暗自忖度:于米小七而言,这记微笑并不意味着早已释然,实为应景的无奈之选。若换作她,爱极恨煞,唯有如下两种极端的举止可抉择:
选:优雅端起酒杯,摇晃,于半空中浇透此男,从头至脚,令其满脸全身皆无处匿藏,薄唇怒启:你他妈的混蛋!当年敢甩老娘!
次之:藉着酒意微醺,慵懒轻窝于林子衿肩侧,柔声醉语:“子衿,我依然深爱你,不曾忘却,我该怎么办?”
边言语,眼含淼淼烟波,水儿莹润,纤手拂过其颚下青葱郁郁的胡渣
然而,什么也不曾生。
一气饮完一支酒,米小七不再理会林子衿,起身点歌并将其插播至下一,竟是“催眠”
双手紧握话筒,好似千斤重,米小七绵甜的嗓音出口却是引吭高歌,清丽!
“第一次吻别人的嘴,第一次生病了要喝药水,太阳下山,太阳下山,冰淇淋流泪,第二次吻别人的嘴,第二次生病了要喝药水,大风吹,大风吹。从头到尾,忘记了谁,想起了谁忽然天亮,忽然天黑”
漂浮于半空之中,月亮醉心于小七的歌声中,不知不觉间竟泪水涟涟:此歌明明曲调欢快,却是悲从心生。然,她有一事不明:柔弱的小七何以独唱此曲,仅是偏爱,抑或借此表达某种不愿言明的情绪呢?
然而,苦思冥想,终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