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屋中搜得正被关押口中塞着破布的“肉骨头”
自柴屋的小窗户望进去,只见“肉骨头”不安的走来走去,闻出熟悉的主人气味“肉骨头”拿可怜兮兮的惶惶小目光昂望向窗外的唐鸢。
唐鸢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情形。一脚踹开,破门而入,心疼的将“肉骨头”抱在手中,摘下破布,连连轻抚。
这厢,跟随而来原本一路骂骂咧咧的程氏。眼见唐鸢觅得小狗,当场惊呆了,结结巴巴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氏当然识得这条小狗便是唐鸢的心头好“肉骨头”唐鸢日/日/夜夜带在身边,疼的跟自个儿孩子似的。这唐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程氏心知这下闯祸了,然,面上仍镇定,主子的威严尚存,目光锐利的扫过一众小奴丫鬟,厉声问:“你们谁能告诉我,生了何事,你们究竟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那厢,唐鸢并不买账,边捋了捋“肉骨头”柔顺的狗毛,横眉冷对:“二娘,如今人赃俱获的,你又何必假惺惺的妄图将这罪责强加于自个儿的下人呢?试想,若无你授意,你小院中谁人胆敢私自关押我的“肉骨头”?怎么,如今事已至此,你还想找人替你顶罪不成?”
唐鸢盯着程氏青一阵白一阵的面容,心情大好,却并不打算轻饶了这程氏去:“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会将此事一五一十的禀告爹爹。当然,我会顺便提醒他“肉骨头”是我的命根子,若它不见了,我也活不成了!”
程氏羞脑成怒梗着脖子红着脸叫嚷:“是我干的又如何?一条破狗而已,丢了便丢了吧,即便是我今日将它杀了,你能奈我何?”
唐鸢望向程氏的眼中,笑意更深,竟是直接将怀中的“肉骨头”递于程氏面前,不紧不慢地威胁:“喏!肉骨头就在你面前,你倒是将它杀一个给我看看?何必如此费劲,你只要接过去,手一抖,它必定坠地一命呜呼!”这会子,程氏缩了缩脖子,哑了声。
“哦,对了!”刚转身,唐鸢复又回眸,闲适的盯着程氏铁青的面容:“呆会儿,我便着人请大夫前来府上,替我诊脉,我会告诉告诉前来探望的爹爹,鸢儿今日受了惊吓,这会子有些神志不清,怕是要静养些时日,方可恢复如初呢!”
闻言,程氏狠狠的瞪唐鸢,却是敢怒不敢言,将言语通通憋在自个儿心中。
唐鸢这才满意的怀抱“肉骨头”翩然而去,独留程氏依然在身后悻悻然,指不定会如何收拾这一屋子的奴才呢!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不,一下午功夫,三小姐领着下人威风凛凛的闯入二姨太程氏房中,夺回了心爱的小狗“肉骨头”连带着将程氏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唐鸢的光辉事迹在唐府上上下下传了个遍!
下人们只觉解气,那程氏平日里在府中仗着自己是二夫人,没少作威作福,也没少打骂苛待下人,多少人背地里对其不满,却只敢暗地里抱怨,这下子,终有人替他们抱了一箭之仇,当真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