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三小姐在海城一时玩的兴起,常住下来,不愿随我们回江城,难道我们还要在海城陪她一世不成?”
思及此,王副官愤懑不平,一想起自己当兵的初衷便是临阵杀敌,即便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如今,不仅远离战场,却憋屈在这方寸之地陪个黄毛丫头戏耍,想起来便叫人心里堵得慌,不舒坦!
噗孟驰并不作答,只舒了口气,加长版本!事实上,对于唐鸢的顽劣脾性,他最是清楚,也不知还须多久她方能真正懂得自己的苦心孤诣!
“要不”王副官翻过身,将头枕在交握的手背上,趴在床尾,望向孟驰,兴致勃勃的诉说:“孟少帅,不若我们暗中使点阴招,给三小姐下点绊子?”
王副官忽而眉飞/色/舞,兴致盎然的吐沫横飞:“譬如,派人将三小姐她们的钱财偷了去?”
眼见王副官幼稚的紧,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孟驰没好气的回答:“我猜,刚至海城,她们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盗取?”
王副官正沉寂在自己的小思绪中,没注意到孟驰哭笑不得的神色,喜不自胜于自己的神思飞扬,稚气道:“那还不简单!觅一偷盗高手,趁她们睡熟之际,悄悄潜入她们房间,信手拈来便是!”“你傻呀!”孟驰同样翻过身,趴附在有些硬实的床垫上,面对王副官,细细剖析起来:“若你是三小姐,入眠时,会将随身的贵重物品置放何处?”
“自然是枕下,所谓安枕无忧嘛!”王副官想也没想的回答。?.?.??
孟驰白王副官,一副“受不了你”的神色:“那就是了!被三小姐枕着伴眠,如何去偷?”
王副官依然执迷不悟,满脸的飘飘然,上书大字“那都不是事儿!”道:“那更简单,让那小贼随身携带匕,若被现,便锁喉要挟三小姐。将钱财抢夺过来便是!”眼见王副官不见棺材不掉落,孟驰气极,坐立起身:“先,三小姐会拳脚,普通的小贼不是她对手!其次。这里是旅馆,只要三小姐她们高声呼救,立即会有人破门闯入,到时,不但你高价聘请的盗窃高手无法得手,还会当场被擒获!那时,你我便露陷了!”
王副官懊恼的直抓脑袋:“这样啊!那我们何不坐等她们外出,一面差人偷盗她们留于房间的财物,一面遣人抢劫她们随身携带的财物;到那时,她们一贫如洗走投无路。我们再派人暗中接济她们,赠与她们路费,让她们乖乖的返回江城!”
说罢,王副官洋洋自得的注视着孟驰,好似静待主子打赏的小奴,心情愉悦。? ?.?
哈哈孟驰忍俊不禁的笑意爽朗:“王副官,为了将三小姐逼回江城,你也是蛮拼的!竟不惜暗偷明抢,你可知这是犯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你王副官竟敢使人强抢,你不要命了吧,你?这里可不是江城!”
王副官拿眼角的余光斜睨孟驰,将满腹的牢骚喷出来:“你还好意思嘲笑我愚笨?你睿智。你果敢,你倒是思量出良策妙计来,讲于我听听,让我洗洗耳?我可不想整天被困在这立锥之地。我老王只想早点归江城,磨枪霍霍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他个天昏地暗的。躲在这弹丸之地陪个小丫头片子玩耍,算怎么回事?”
这会子,王副官早将上下级观念抛至九霄云外,替兄弟们抱不平鸣冤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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