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鸢揉了揉被勒出细痕的皓腕,眉眼未抬:“唐染,孟哥哥已然故去,他人已死,即便今夜你将我杀了以泄你心头之恨,他也不会复活,我也无法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孟哥哥来!”
唐染将烟换至左手夹着,空出来的右手猝不及防,给了唐鸢一巴掌,眼中泛着恶狠狠的凶光,如同一只丢了嘴边猎物的狼,幽蓝的光冰彻心扉,唐染语带戾气的恫吓:“不许你再叫他孟哥哥!”
唐染这一掌用了十成十的气力,怕是将平生的气力尽数耗上,唐鸢的嘴角霎时溢出了血,唐鸢凝望着眼前陌生拧皱的女子,不复孤傲冰清的眉眼,也不擦,任由那鲜血沿着嘴角流淌而下,滴到唐鸢雪白的衣襟上,开出一朵鲜艳殷红的花朵,如同那盛开的一株牡丹,国色天香。?.?
反观唐鸢,整个人因着流血的嘴角及桀骜的眼眸,说不出的诡异。
事实上,唐鸢的面颊此刻已是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而她却故意坐视不理。
“唐染,你究竟想怎样?”唐鸢的眼中除去桀骜,更多的是炽热的赤焰。
这时,唐染已抽完一根烟,将烟头狠狠按在圆桌上,直至木制的圆桌被灼烧出黑炭般的一圈,烟火才缓缓熄了。
这会子,唐染平静了不少,也不知是刚刚那记解气的耳光还是那根抚慰的烟,反正她恢复了。?.
唐染复又笑了,笑的那样大声,那样放肆,回荡在空荡的房内里,直向暗无边际的黑夜深处蔓延。
“唐鸢,你还不知孟驰的真实身份吧?”
说完,唐染定定的望着唐鸢,面上莫测的诡笑。
这下子,唐鸢确实被震惊了,她当然知道唐染口中所谓的孟驰真实的身份并非爹爹的故人之子这样简单。孟驰的这层身份不算什么秘密,相反,在曾经的唐府,这是众人皆知的。而众人也并未因此而将孟驰看轻了去。
心知自己刚刚即便是一闪而逝的惊色怕是未逃过唐染直直注视自己的目光,因而,唐鸢也展露笑意,浅浅一笑,闲闲的据实答曰:“确实不知!”
唐染观唐鸢依然镇定泰然的姿态。心中确实暗自笑:待会儿,当你知晓你声声呼唤的孟哥哥的真面目时,看你还能否如此的自若?
“他同韩旭一样,是上级派来潜伏在爹爹身边的间/谍!”
唐染的话,好似深水鱼雷,炸响了唐鸢的神经,这会子,她再也无法佯装出如止水般的宁静,漆黑的眸中起了波澜,席卷着唐染。?.?
“你说什么?不可能!”唐鸢不相信。旋即,冷笑道:“反正孟驰已逝,你想怎样伪造都可以,不是吗?如今你已贵为黄大帅最宠/幸的姨太太,这点事儿难不住你的!”
唐染好似早有准备,执起桌子上一份薄薄的文件,拿玉指轻轻扣了扣:“既然,你不想看,我也不勉强。”
说罢,唐染横过文件。欲撕。
这时,白霜冲过来,一把夺过唐染手中的文件,急急的浏览着。边咕哝:“反正孟少爷人已不在了,看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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