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岁月匆匆,转眼又过了一年,玉郎已经十六岁了,个子长高不少,俨然一个大小伙子,潘策每日早早起床催他练剑,直至中午方能休息,下午又教授他兵法韬略,晚上还要修炼内功真气,经年累月,除了偶尔带他进山采药从不间断。玉郎少年人心性,耐不住这样的枯燥,心中多有抵触,因此武功进境甚慢,于兵法韬略上也不愿深究,只要潘策不督促,他也懒得练习,心思早就跑到一边了。
贱奴每天做完繁重的活计,晚上便修炼真气,她得了潘策配制药丸的方子,自己也悄悄配制,服用后功力更是一日千里,单以内功修炼而言,早已在潘策之上,只是她心中对潘策有着深深的恐惧,只盼着能练成金刀圣那样的绝世武功,才敢对潘策下手。
女孩子到了十仈jiu岁,本来早就到了情愫萌发的年纪,但贱奴生在这样的环境里,每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活,那里还能顾及此事,况且她一心只想练成高深的武功,更是无心梳妆打扮,每日里粗布烂衣,只求能不招来潘策的责骂就好,但她天生的容颜却无法掩盖,只是她孤零零的生活在山中,无人可以衬托,就好比一朵鲜花缺乏了绿叶的衬托,虽然美艳无比,却难以显现。
这一天天气炎热,还未到中午,已经热的人有些发昏,玉郎练了一会剑,浑身大汗淋漓,本想找个树荫偷会懒,但潘策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盯着他,玉郎知道无法偷懒,只得顶着日头继续练习,心里对潘策的这个夏练三伏的规矩大为不满,心中生出懈怠之意,一招一式也不过是做个样子,并不怎么用力。
潘策见了,心中更加的失望,这许多年来,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玉郎身上,教他武艺兵法,盼着他有一天不仅能够为父报仇,更能成就一番事业。
韩非远的武功精妙无比,但却绝没有捷径可循,他用贱奴试药,又用贱奴试验阴阳术,都毫无效果,知道唯一的途径只有勤学苦练了,可玉郎偏偏练功偷懒,将他的一番心血白白浪费。不由得板起脸,严厉的说道:“这一套剑法你已经练了两年,却总是没有进展,你若只是笨,我也不说你,但你却只会偷懒。”
玉郎狡辩道:“师傅,这天气太热,我有些口渴了。”
潘策更加的生气,说道:“这样的天气还热吗?当年你爹在蔡州城练兵的时候,一整天都站在日头下,也没见他说一声热,喊一句渴,你这才。”虽然恨铁不成钢,但心中对玉郎毕竟充满疼爱,这么热的天气,想要喝口水似乎也不过分,叹口气,冲着厨房里的贱奴喊道:“贱奴,倒碗水来。”
贱奴停下手里的活计,提着茶壶走出来,到了一碗水给玉郎,玉郎端起碗,一口气就将水喝完。贱奴关切的看着他,眼波流动,虽然不说话,但玉郎也知道她的意思,那是在问自己还想不想再喝一碗水。玉郎点点头,贱奴又给他倒了一碗水,这才离开。
两人相处日久,即使不说话,也能洞察对方的心思。
潘策说道:“水已经喝了,还不好好练剑。”
玉郎答应一声,挥动手中的长剑,眼睛却盯着贱奴的背影,进入夏季,贱奴只穿着单衣,走动是腰跨扭动,女人味十足,玉郎正值青春少年时,对于异性有着强烈的好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一招剑法使出来,自然是拖泥带水,大为走样。
潘策看在眼里,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玉郎已经长大,很自然的对女人产生了兴趣,他是过来人,如何不懂得这样事情,这里只有贱奴一个女人,正好也是芳华正茂,就好像是**,倘若他们两个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潘策冷哼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贱奴养在身边,其实就是为了百般的羞辱她,之所以没有将她杀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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