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想着这之间是否与那庶女有关。”
宋璟不悦地皱起眉,冷然道:“皇叔虽风流了些,却并非昏聩之人,怀卿此言差矣。”
顾怀卿自觉失言,立即对着宋璟拱手为礼,道:“殿下恕罪,怀卿并非怀疑王爷,只是担心那庶女又使什么阴谋诡计。”
抿紧嘴角,宋璟眼含怒气地摆了摆手,道:“怀卿担忧之心本皇子知晓,你大可放心,皇叔定不会在春闱之事上动手脚的。”
“怀卿知罪。”不似往日两人相处时那般随意,顾怀卿面无表情躬身颔首。
洛靖远见两人之间气氛僵硬,忙笑着缓和气氛,道:“不提那些糟心事,今日你们我三人难得聚在一起,何不痛饮一番?”
“靖远说得对!”宋璟也知晓自己方才语气重了,立马缓和了神色,爽朗应和道。
顾怀卿淡淡颔首,三人便唤了小二拿酒上来,将方才的事抛到脑后,畅饮起来。
说是畅饮,三人也没敢喝太多,稍稍有些醉意后,便就没再多喝。
和顾怀卿洛靖远分手后,宋璟在街上走了走吹了吹冷风,待酒醒得差不多了,他上了跟在一旁的马车,吩咐车夫前往逸亲王府。
他虽反驳了顾怀卿的话,可后来仔细一想,却也觉着顾怀卿所言并非没有可能。皇叔的性子他很清楚,虽说不昏聩,却太过肆意妄为,是以搅乱春闱这等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马车很快便赶到了逸亲王府,宋璟下了马车,望着眼前气势磅礴的王府大门,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他并非第一次来逸亲王府,可每次来到这比之所有皇子的居所,还要华贵宏伟不知多少倍的府宅,他就无法抑制心中浅浅的酸涩和嫉妒。他始终不明白,为何在父皇的眼中,所有的亲生儿子竟还比不上一个弟弟。
守在门前石狮旁的守卫早已识得宋璟身份,不必宋璟开口,便就立即进去通报了。很快,守卫出了来,拱手行礼道:“卑职见过三皇子殿下,王爷此刻正在书房见客,道三皇子若是不介意,可直接到书房去。”
“嗯。”收敛心绪,宋璟淡淡颔首,领着侍从上了门前高高的台阶。
对于逸亲王府,宋璟十分熟悉,不必下人带路,便寻到了书房门外。守在书房外的侍卫见了他立即行礼,他道了声免礼,那侍卫起身朝里通报道:“启禀王爷,三皇子殿下求见。”
“进来罢。”里面传出低沉悦耳,带着淡淡喜悦之气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慵懒。
宋璟对那侍卫点了点头,吩咐身后侍从等在门外,随后独自一人进了书房内。
书房内,宋祁正与陆方伯齐匀柯探讨方才的比试,见宋璟进来,淡淡笑道:“璟儿今日倒是来得巧,正赶上本王招待客人。”
抬了抬手,示意宋璟在左侧椅子坐下。
看到陆方伯两人,宋璟惊讶不已。又见宋祁与陆方伯齐匀柯皆穿着练武时用的劲装,心下顿时了然。他敛下眼中神色,拱了拱手道:“谢皇叔。”走到左侧第一个位置坐下。
陆方伯两人忙起身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宋璟虚抬了下手,谦和笑道:“自永济侯太夫人大寿后,本皇子便一直想结交两位,只是一直寻不到机会,今日得见两位,也是本皇子的荣幸。”
“殿下过奖了。”陆方伯与齐匀柯抱拳道。
“两位”宋璟刚开口,宋祁却截过他话头,道:“这倒不是过奖,璟儿是该好好与方伯匀柯讨教讨教武艺了,整日想着那些糟心事,所学本领也不知还记得多少。”
心中一紧,宋璟敛下眼帘,一副受教模样,轻声道:“皇叔教训的是。”
陆方伯与齐匀柯面面相觑,皆觉得尴尬。
“今日既然碰上了,便就练练手吧,璟儿,去换身衣服。”宋祁不容拒绝地道。
宋璟来之前喝了酒,虽醒了一些,可如今也有些晕乎乎的,听到要比试,顿时有些迟疑,却还是颔首道:“是,皇叔。”
宋璟下去换衣服,陆方伯和齐匀柯仍是云里雾里,心里有些忐忑。宋祁见状淡淡笑道:“无妨,你们尽管施展身手便是。”顿了顿又加了句“嗯打狠了我负责便是。”
“”陆方伯和齐匀柯一时无语了。他们本以为宋祁是有心指导三皇子,如今看来,怎么有种只是单纯想教训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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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只能一更了,跪求谅解(顶锅盖遁逃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