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痴如醉,男人的手往前探,兜住女人的双乳,指尖挑逗着乳头,女人在他的挑逗下,阵阵颤抖,体内的收缩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箍的男人的肉根胀痒舒爽,阵阵尿意憋在体内。
汗滴随着身体的摇动而甩落,星星点点,火热的喘息和呻吟充满肉欲的媚意,两具绞缠在一起的肉体散发着惊人的情欲热度,似乎禅房内的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女人的肌肤越发火热,这是情欲大动的体现。
她的胳膊向后勾住唐云的脖子,脸向后扭拼命寻找男人的嘴唇,唐云则伸出舌头迎合她的红唇,两张嘴唇重叠在一起,口水随着舌头的追逐流满下巴。
女人的身子突然一轻,双腿竟就这么向后勾住了男人的双腿,不愧是武林高手,身体矫健绝伦,整个人就这么背对着男人挂在了他的身上。唐云手扶着女人的腰肢,除了这个借力点之外就只有插在她胯内的阳根了。
不过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反而因女体重量使他深入的更深,直接顶到了yīn道的尽头。他抖擞精神,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快感,就这么上下抛动,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
“啊来了”登临绝顶之时,药宁忘情的颤声娇呼,同时身体痉挛,勾住唐云脖子的玉臂绷紧了力道,经好像铁一样硬。唐云的脖子都快被勒断了。
咬牙任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埋头苦干。猛顶了十几下之后,里面一下收缩的死紧,他顿时也忍耐不住,阳精伴随着欲火一泄如注。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从这场盘肠大战中缓过劲来。两人就这么躺在地上,女人趴在唐云的胸膛上,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猫。唐云闻着她的发香,轻轻抚摸她的肩膀。
“相爷和麻魁密议过几次,我虽不知其实,却听个大概。似乎,相爷在找一幅画,便与你此次之事有莫大关联。”
“画?却是何物?在何处?”“似在东朝。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兴庆府,夏国王宫。在这里,西夏君臣称此为皇宫,当年元昊自称“青天子”也是有称帝之意。
但是无奈夏国的年号帝位,宋辽两国都不承认,所以也只好关起门来自称皇帝,而且其宫室之简陋,比宋朝那真正的皇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此时宫内戒备森严,御围内六班直的侍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俱是披甲全副武装。
这一年多以来的紧张诡异气氛人谁都能察觉得到,所以这些班直侍卫们也不敢怠慢,上层权力斗争,与他们无关,不论是谁当权,他们都是吃粮当差。
此时是太后说了算,他们就听太后的,万一不小心触了太后的霉头,脑袋可就不保。内殿中,梁太后神色凝重,看着御案上的那张白绢,旁边仁多保忠侍立一旁。
白绢上的内容和梁乙逋得到的一模一样“此乃宋军的纲运,梁乙逋要此做甚?”经仁多保忠解释后,梁太后总算是明白了,但是宋朝内地的纲运,梁乙逋本事再大,也没办法把西夏兵派到那里去,而且还不知道这批纲运运送的究竟是什么。
“梁乙逋此举,绝非无的放矢,必有其用意。”“卿是说”“梁乙逋与东朝勾结,早为我知。如今他羽翼日渐削弱,岂有坐以待毙之理,况且他久与东朝勾结,若要做甚勾当,只管去东朝便是。
如今却煞费苦心,偏要去辽国之内,这是掩人耳目。此举针对的是谁,实不可问。“梁太后已经明白了,自然针对的就是她梁太后了“若想查明梁乙逋勾当,便须查明此批纲运究竟为何物。此事卿可有良策?”
“回太后,入辽的东朝商队,乃是东朝大名府一个姓卢的豪商名下,唤作富贵行。他的背后,必定还有人。”“此事卿便处分了,务必查清此事。若能拿到证据,便一举铲除了他。”
梁太后眼中寒光闪过,辛苦布置了这么久,终于有回报了“臣遵旨。”大宋绍圣元年七月三十,汴京。
在这个时代,没有亲身来过大宋东京的人,穷尽一生的想象也永远不可能想象得到这座天下最繁华最富饶最巨大的都市、也是天下地上人类世界唯一的不夜城究竟是何等的富丽堂皇壮观巍峨,不管是汉人,藩人,还是那些漂洋过海来到中土的深目高鼻的夷人,第一次来到汴京的时候,都会被其雄大壮丽金碧辉煌的气势所震撼,在他们的心目中,也许这就是天堂的景象了。
在这座庞大帝国的心脏中,有着接近一百五十万的人口,每日里城内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景象,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五行八作三教九流都能在这座城内见到。
毫无疑问,大宋皇朝的东京汴梁城,是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社会时代潮流的中心。进了内城朱雀门,再到皇城要过龙津桥和州桥,之后便是直通景德门的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