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还未至,这天不冷不热,最适宜的就是打打闹闹,观景谈情。( )<冰火#中文
即便喜欢偷盗之事,心澄也到底是个郡主,郡主的自我修养告诉她,不能和流氓以及比流氓还不如的人一般见识。不过萧迟将她拐去之地也委实是个好地方,无怪乎她安静下来将这“轻薄”之事遗忘。
“这里是”
湍急之水飞流直下,绵延数里大气磅礴,水声随同水流一起涌来,震耳欲聋,几乎淹没了一切可以听到的声响。
他们的面前是一条瀑布,一条心澄从未见过的巨大瀑布。
心澄去过很多地方,唯独天水这一带甚少前来,更不知这里竟会有如此壮丽之景,定睛一瞧,不由看得入迷。
萧迟见怀中之人平静地不像话,便轻咳一声,幽幽道:“郡主,我手酸了。”
听到这话,心澄脸一红,复又挣扎道:“那,还不放手!”
萧迟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这才找了块干净的岩石将人放下,松了手,正色道:“毓瓷现在不能回,只怕他们还有其他同伙潜伏在那,何况郡主这样衣衫不整,确实不应再抛头露面。”
心澄的脸红了个彻底,不知是气红的还是因为羞意难消。听着萧迟这么“识大体”地给她解释,她也只是承情地斜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
“郡主为何又不理我了?”萧迟替她拉了拉衣服,脸上神采飞扬。
“你”心澄顿了顿,赶忙裹紧长衫,心中本是责怪他搂搂抱抱,不想一出口又犯了糊涂“明知抱不动还这么不自量力!”
“哎”萧迟苦着脸一叹“我不过是怕郡主行路不便这才代劳,谁知郡主光顾着欣赏美景,却将我这苦力忘得一干二净,真伤人心啊。”
这下心澄是真的噎住了,该是理直气壮的她一时竟有些心虚。思来想去,虽说此人的措辞总叫她难堪,但他所作所为也确都出自关心和照顾,她这样不给人好脸色看,总是有些说不过去。
心澄自觉还是明事理,不过面子上还有些拉不下,只好小声道:“多谢了。”
萧迟会意地笑了笑,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郡主无须道谢,不过”他使劲揉了揉肩膀,认真道:“郡主还是注意一下伙食比较好,免得日后使不上轻功,还得我来代劳。”
“你!”
这人就是看不得她好声好气的样子!心澄气得手抖,挥起一拳朝他打去,不想还未近身,草木间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嗖嗖嗖。”
因着刚才有过一番打斗,二人当下警觉起来。心澄瞧了下伤口站起,刚一站定却被动作利落的萧迟给护在了怀里。
“萧”
“嗖嗖嗖。”声音依旧在响,方位约莫是在二人正后方。
萧迟的目光去了那树丛一眼,见动静尚小也不似敌人埋伏,便轻笑了声,悄声道:“嘘,别动。”
“松,松手!”心澄不由反抗。即便她警惕着那微弱的动静,但此刻终究乱了心神,连说话都少了几分底气。
萧迟没有回答,瞧了她一眼,又迅速将她抱了起来。
“啊!”心澄哪有这样的心理准备,被他这么一抱不禁惊诧出了声。可令她愤恨的是,明知自己被人吃足了豆腐,这会儿却不宜动静太大,只得憋着气捂住嘴,用眼神鄙视着眼前的男子,顺手抓住他的耳垂往死里掐。
锐利的目光如冷箭一般朝他投来,萧迟一阵无奈,这时,原本草丛窸窸窣窣的声响竟转变成了人的呼救声。
“救命啊”二人同时一愣。
“救命啊我不行了。”
确实是人呼救的声音,二人相视了一眼,目光交汇,暗潮汹涌。心澄看萧迟一脸从容,心中恼怒不已,抡起一拳就砸向他胸口。
“唔!”一记闷哼传来,萧迟顿时放了手,捂着胸口吃痛地后退,退了几步抬头,眼里透着哀怨凄婉,他干咳了一声,可怜兮兮地说:“第二下。”
“活该!”心澄又是一个白眼,说完一瘸一拐地转身,牢牢盯着靠近身后的树丛。
萧迟见她踉踉跄跄的样子直摇头,赶忙跨着步子到她前方,阻拦道:“我扶你吧,即便不是危险,你也别逞能。”
心澄瞥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排斥,不过瞧着他并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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