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澄觉得自己与天水城根本就是八字不合,明明来此的趟数屈指可数,倒霉的是每次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 )
头痛欲裂,背脊也阵阵发酸,此刻的心澄双眼眯着,痛苦地几乎直不起身来,方才一记重击叫她一下晕厥了过去,连是谁做的都未看清,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之地,四周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偌大的屋子皆由石头所制,她躺在一个石榻上,轻叩石榻还会发出些回响。此外,她的身后矗立着些柜子,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布局到是同早先她探过的地道十分相像,只不过没有那些恶心人的瓶瓶罐罐。
瓶瓶罐罐?
心澄突然惊了一下。犹记得在被袭之前那个白面的公子对她说“你身上有腐坏的气味”难道
这时,不远处依稀传来了脚步声,心澄放下思绪,眼见自己这般情状,便立马又躺了下去。想来,如果此人想要取她性命,断然不会放着她不顾,甚至等到她苏醒。
躺下去之后,脚步声便越来越近,心澄愈发紧张,四肢僵直着不敢动,身后的痛楚也愈演愈烈,疼得她几乎冒起了冷汗。
心澄咬紧了牙关,不多时,来人走到她面前停下,一股的冰凉之气便在周身四散,叫她身子又是一抖,这气息是她方才遇到的白面公子!原来是他将自己拐到了这里!
来人似乎并未发现心澄已苏醒,他站着没有动弹,双眸注视着榻上之人,那一袭素色仍是衬着他脱俗的容貌,以及那白的不似活人的肤色。
顿时,一室内静得犹如死水,没有半点声响。
心澄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这人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若是劫财,何必将她弄到这么一个鬼地方,但若是劫色,那现在的自己也必定难以招架,而且如果她的推断无误,此人应是绮罗帮的人,这样危险的人物,她要想办法尽快脱身才是
“三少爷!”
“三少爷,您在屋里吗?”
暗自思索的当口,外头好似传来了呼喊声,因着隔了一个石室,回音也是有了几重,一时听起来响亮无比。心澄也是一怔,难道这三少爷指的便是这白面公子?
来人听到了喊声,停滞的步伐终是再迈起来,一步一步,又重又缓。随即弥漫的寒气也跟着飘远,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冰凉。
“三少爷,夫人有请。”
“我这就过去。”
外屋似乎被关闭了屋门,心澄闭着眼不敢睁开,熬了好半晌才复又起身,脑中只剩下尽快离开的念头。
她要赶紧逃,留在这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石室的地形并不复杂,仅有那么一条路,那条路一也不是那么长,尽头处有个可以转动的门与外屋相连,走出来便能见到一个普通的房间,从陈设看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厢房。
剧痛缠身的心澄终是离开了那里,靠在墙边微微喘气,幸好没设什么精巧的机关,不然她还要探路,更是不知要耗到何时。此刻,房间内外幽静深远,且不提这好似无人居住的屋子,就连外头也是见不到丫鬟仆役的踪影,整个宅院内就像是无人之境,给了她莫大的机会逃脱。
心澄总觉得这气氛有哪里不对劲,可是身后的剧痛却不给她时间细想,她弯着腰腹一点点外挪,略微看了看四周后就腾空一起,急切逃离了那里。
***
第二日,江湖谣言四起。
“唉,果然偷都是一个德行,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你们可知道?昨日那小贼潜入霍家,竟然将人霍老爷子给毒死啦!”
众人皆惊“啊?这是为的啥呀?!”
那人愤愤道:“还不是为了那把筑心锁,听传言说,那玩意儿关系着霍家的至宝,若是能解开这锁中的谜团,那霍家之财便可收入囊中啊!”“贼果真是贼,狗改不了吃|屎。”
“就是就是。”
谴责声一片。
心澄蹙眉听着,心中也不能平静,即便这说书的时常夸大其词,但说的事到也属实,可这次她连霍老爷子是谁都不认识,何来杀人取物一说?而且昨日她被白面公子所伤,连夜赶到毓瓷时已是精疲力竭,根本没有那闲工夫去偷盗。
“哎,我看啊,这事未必是那小贼干的。指不定是霍家人自己在搞鬼,大伙都知道霍家二兄弟为了继承家业争了都快三两年了。”
“这话也有道理啊。”
桌边也有茶客在讨论此事,心澄多少有些在意,便咳嗽着压了压声音,走到一旁询问道:“霍家是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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