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当头的日子遇上什么都不足为奇,不过看来这群人还算有点怜香惜玉的心,至少没把她五花大绑。( )
心澄是放弃了,安静地躲在麻袋里稍微眯了一会儿,不是说甘心被俘,只是挣扎不过白费功夫,还不如留着力气再寻他法。
此刻,畏惧之于她并不是说全然没有,但这份感觉早已淹没在了担忧之中。是的,她很担心萧迟,犹记得自己被抓之时他已是瘫软地倚在墙上,就算他身子骨好,这样也定是受了内伤,怪只怪她太过同情心泛滥,不然也不会连累他到这般地步。
想着想着,她的胸口又隐隐发闷,彼时,颠簸之感顿消,扛着她的人似乎不再行径,外头也有人声依稀传来。
“大哥,到这干吗?”
“呵,自然是要和她好好玩玩了,打开!”
不明人的一声令下,麻袋便松了一个口子,无垠的青空在头顶上显现,周围隐约还有水汽萦绕。心澄猛地脱开袋子,顿见湍流在前头奔腾不息,轰鸣响彻耳际,暗自无奈怎么又是这里,于是微微吁了口气,仰头注视着一众大汉,神情淡漠冷傲,鄙夷之色尽露人前。
“哟,还挺冷静。”其中一人略带赞许道“姑娘可还记得我是谁?”
“方才就记起了。”心澄静静道,早在交手之时,她就发现这伙人就是那时调戏自己的一众,正因为如此她才未怀疑他们绑架自己的缘由,谁叫曾经有了过节,打击报复也是江湖常事。只不过为她所不齿的是,他们为了抓她竟然使出这么卑劣的伎俩。
“能被姑娘记住还真是王某的荣幸。”说话人咧嘴,笑容讥诮,从人堆里走出来自报家门道:“在下王盛,人称王老三,姑娘今日可记住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王老三也是不好惹的。”
心澄坐在地上,已是开始盘算起逃脱的办法,听他这么说,便警觉道:“你们想?”
“姑娘是不是怕了?嘿嘿。”王盛自以为很有威慑力,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又道:“没关系,只要姑娘求个饶,再跟哥几个快活快活,把本大爷几个伺候好了,本大爷自然会放过你。”
心澄不回话,心里的恐惧感已是所剩无几,这些人虽然有点招数,但毕竟是卑劣之人,所作所为龌龊之极,根本没有和他们多话的必要。
见人沉默,王盛心里更是得意,招呼着一众兄弟们上来窃窃私语,说到高兴处还露出猥|亵之色,仿佛饿狼一般想要立马上来扑食。正当他们兴奋之时,其中一人却浇了盆冷水上来,惹得一伙人全拉下了脸。
他说:“大哥毕竟是萧夫人的徒弟,这样做不好吧。”
听到这话,心澄顿觉古怪,这群人怎么会把她认做萧夫人的徒弟?
王盛本来就皮黑,叫人一打击,那脸色更是黯的吓人,但听他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没胆量?不就是人徒弟吗?我们霍家人还会怕这么个小小的大夫不成?”
经他这么一提醒,心澄才恍然大悟,自己一早和萧夫人去了霍寅之住处,当时门外围着那么多霍家的家丁,他们在霍家当差的,指不定就在那里,是她疏忽了!
想到这里,心澄懊恼异常,这祸根真是埋的太轻易,早知道自己会和霍寅之有瓜葛,当初就应该忍住不和他们起冲突。
可现在不是计较过去的时候,她要快些逃出他们的掌控在才是。
心澄四处望了望,暗自想好了对策,开口道:“你们这么多人,都要我一人伺候,我可不要累死了”
王盛本是心里一团火气,闻美人“首肯”顿时欣喜若狂,笑着凑上前:“不打紧,哥几个定是会温柔些。”说着,迫不及待带着几个人走到心澄身旁,摩拳擦掌,欲行苟且之事。
心澄自是有考量,左右一瞥,伸手抓起把泥土朝人脸上一洒,汉子们一时无防,赶忙站住阻挡,趁此空档,心澄倏地站起,后跳空翻,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到手的肉逃了,王盛不由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给我上!扒干净了送来!”
“是!”汉子们也不甘被耍,操起刀就追了上去。
心澄逃地飞快,也未听见王盛所言为何,她自知不能犹豫,刚才是因为在意萧迟,这才给他们钻了空子,这回她要快点逃,头也不能回!
王盛见她又这般极速,便想故技重施,掏出弹弓瞄准了那个逃窜的身影,却听一声大吼传来,
“呀哈!”
王盛吓得一退,暗啐每到这种节骨眼上就有人来捣乱,伸颈探了探,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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