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朋友,年过二十未有红颜知己,不知不知令媛可曾婚配否?”
刘琬听得满眼惊喜,脖颈羞红,慌忙以盛菜为借口去了厨房。刘铁贵心照不宣地说:“我家琬儿虽到当婚之年,光吃饭,不长肉,瘦不拉几的,再加上老夫“死罪”在身,如此丑八怪,谁家公子瞧得上?更别提入得俊郎的法眼。”
刘铁贵言语恳切,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在唐代以肥胖为美,而刘琬玲珑身材,娇小身板,在唐代就是个实实在在的“丑女”。天道不公,一个绝色美人倒在了不公的审美标准之下,岂不是天大的悲哀?
吴非凡大喜,说:“将军,此言差矣,我看琬儿出得了庭堂,下得了厨房,斗得了泼皮,孝敬了爹娘,在我眼里,她是个绝代佳人,如若不弃,我愿与她永结连理,恩爱白头。”
“此言当真!”刘铁贵双眼放光。
“当真,如若我吴非凡真有二心,待琬儿不好,五雷轰顶,五马分尸。”吴非凡一激动,起身举杯立誓。
刘铁贵感动得直掉眼泪,他端起酒杯,道:“俊郎,你如此英雄才俊,老夫何不放心?”两人碰杯,刘铁贵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过了刘铁贵这一关,这婚事就算搞定了,但吴非凡想看到琬儿那羞羞答答的模样,吴非凡说:“岳父大人,强扭的瓜不甜,婚姻大事,还得听琬儿的意见。”
刘铁贵哈哈一笑:“琬儿虽然顽闹,但父母之命,她没有不听的,既然俊郎开明,老夫就听听琬儿的意见,琬儿,琬儿,快出来。”
刘琬对才貌双全的吴非凡早已动心,她躲在厨房把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入,好不欢喜,只是害羞,不敢出来。听得爹爹呼唤,才羞羞答答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脸桃红,满眼娇羞。刘铁贵拉着刘婉的手说:“琬儿,我将你许配给吴公子,你意下如何?”
刘琬更是娇羞万分,她低下头,轻启玉贝:“女儿婚事,爹爹作主就是。”
吴非凡恭敬地叫了声:“岳丈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又转身对琬儿叫了声娘子。”伸手去拉刘琬的玉手。
刘琬却闪开,生气地道:“恩公,读书人要知礼数,我俩现在只是订婚,还没有成婚之礼,怎么就叫我娘子呢?”
吴非凡这才意识到自己性子太急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得择个良辰吉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样一想,不行啊!边关军情紧急,郭怀将军和将士浴血奋战,自己却在这儿泡妞,耽误了军机,就是杀头大罪。
吴非凡尴尬一笑:“琬儿,我一时失礼,请多包涵,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是黄道吉日,咱们今晚完婚吧,明天速速进京,为父伸冤,何如?”
刘琬一脸嫣红,不置可否。刘铁贵哈哈一笑打破了尴尬:“对!对!琬儿,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来个三喜临门,今晚你俩完婚,明日一起上京。”
经刘铁贵这么一说,刘琬才点头同意。
吴非凡好不高兴,他和琬儿一左一右坐在刘铁贵身旁,不停地给他夹菜,好不孝敬。刘铁贵端要吴非凡给他倒酒,吴非凡捂着酒罐笑着说:“岳丈大人,你已经喝了三杯,已到量了,请配和小婿给你治病。”
刘铁柜假嗔道:“好你个小子,把我女儿骗到手,就不认我这个爷了!”吴非凡挑了个大鸡腿,放在刘铁贵碗里,嘻笑道:“岳丈大人,一个鸡腿抵三杯酒哟。”
三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