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赶紧一礼道:“在下谢过师娘厚恩。”
“师兄,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就是亲如一家的好兄妹。”
芷萱款款向前,伸出柔荑相扶,吴非凡触到芷萱春笋般的玉指,浑身酥软如麻,不时竟忘了放手。
吴非凡的轻佻之举秦天勇看在眼里,他上前一步拱手一揖问:“师兄,昨天,陈将军那般着急,找薛伯父有何要事?”
薛畅虽是一介武夫,性子刚直,与秦家兄妹从小玩到大,对芷萱也暗含好感,自有了吴非凡,眉眼里都是情,薛畅心里升起了浓浓的醋意,经秦天勇一提,薛畅来了精神。
薛畅接过话茬子,冷哼道:“天勇兄弟,这本是件天大的好事,都被吴兄给弄成了丧事。”
芷萱兄妹一脸懵逼,怔怔地望着薛畅。
见引起了秦家兄妹的兴趣,薛畅故意扯开嗓门,大笑道:“众口铄金,这话一点不假,整个长安人都在说吴兄是笨蛋,蠢材,依我看,吴兄不仅是蠢材,还是一个被驴踢坏了脑袋的大蠢货。。”
见薛畅贬损吴非凡,芷萱一惊道:“薛蛮牛,我不许你污蔑我师兄,你骂他蠢你说出个子寅丁卯来。”
薛畅更是情绪高涨,眉飞色舞,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把吴非凡给淹死,他高声道:“你们评他笨不笨,竟拿旷世奇功……”
吴非凡大惊,薛畅果真无脑,秦家兄妹虽是自家人,但这种黑幕交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少,要是传到陛下耳里,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来不及阻止,吴非凡飞起一脚踢在薛畅裆间,一声暴喝道:“薛畅,你这个蠢货,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除了知道打打杀杀,还会干什么?”
薛畅一声惨叫,双手捂裆蹲了下去,背弓成了虾米,这一踢一喝,薛畅也想起了吴非凡给他的叮嘱,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心里很不服气,他站在芷萱旁边脖子一梗愤愤地说:“我再蠢,也不会像你这么蠢。”
芷萱看到薛畅的狼狈相,抿嘴浅笑。
吴非凡最受不了别人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贬低自己,吴非凡怒火冲天,誓要以自己雄辩的才华降服薛畅,吴非凡指着薛畅的鼻子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懂么?”
薛畅生性好武,性情刚烈如火,最拿手的是争强斗狠,自小一看到书就脑瓜仁痛。他老子薛讷一心想把他栽培成文武双全的人才,薛畅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三字经》不会背两页就打跑了十个老师,气得他薛讷直接断送他习文的想法。
薛畅一听吴非凡像教书先生一样的口吻吐出一串陌生的词儿来,一脸蒙圈,收敛起嚣张的气焰,摇头道:“吴兄,你知道我书读得少。”
看着薛畅一脸委屈痛苦的样子,吴非凡又好气又好笑,薛畅虽然嘴损了点,但必毕是自己穿越大唐来结识的第一个兄弟,数次在危机时刻舍命保护自己,吴非凡缓和了语气道:“小弟,塞翁失马,蔫知非褔,两害相加,相取其轻这些浅显的道理你该懂吧?”
薛畅又摇了摇了。
吴非凡乐了:“小弟,你要与我论这件事的高下,你先把这些道理弄懂再来与我理论。”
芷萱兄妹自幼熟读诗书,虽然不知道吴非凡和薛畅为何而争执,但从吴非凡的话里也明白了个大概,一定是出让了很大的利益,但也并非完全是输家。都是朋友,不希望闹僵下去,芷萱宛尔一笑打起了圆场道:“师兄,兄弟论道,犹如武士比武论剑,点到为止,何必要究追猛打。”
秦天勇上前拉起傻愣的薛畅,薛畅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赶紧借机下台,对吴非凡道:“吴兄,你文武双全,我薛畅唯你马首是瞻。”
看着薛畅那俯首贴耳,唯唯喏喏的怂样,吴非凡心情大悦,朗声道:“诸位,我和薛畅兄弟争论的是一件大生意,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上楼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