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平安就好。”
妇人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看了眼瘫倒在地的李怿,幽幽叹了口气,随后扫视群臣,看到了他们面容中的惊惶和悲哀,略微沉吟一下,对着李忄隆耳语了几句,李忄隆一皱眉,似乎不愿,慎氏拽了他衣袖一把,眼神催促示意,李忄隆不情不愿的高声道:“往昔之事寡人也有失当之处,反正之举皆为群臣受李怿母子蛊惑,除此二人外余者概不问罪。”
众臣偷偷互相张望了一下,叩头谢恩,声音比蚊子大不到哪儿去,王妃慎氏接口道:“王上今日之言天日可证,本殿以命作保。”
“王上仁厚,谢主隆恩。”群臣谢恩之声直震殿瓦,丁寿与王廷相眼神交流,这李忄隆的人品算烂到家了。“寡人蒙大人恩德,得有今日,无知所报,请大人上座,容寡人拜谢。”
在昌德宫国王寝殿修文堂内,李忄隆设宴向丁寿郑重拜谢。“殿下免礼,下官不敢生受。”差事办完了。
李忄隆还这么客气,丁寿可有点受不了“还未向殿下道贺,殿下运筹帷幄,弹指间两路大军易主,王都高枕无忧了。”丁寿恭维道。李忄隆面露得意之色。
“皆赖上国隆恩,寡人恰逢其会尔。”李忄隆复位当日即刻断了北上的两路援军粮草,同时发出钧旨,朴元宗与柳子光若交出军权单身回京既往不咎,随后又发出密令,军中诸将擒杀二人者可代其位。
柳子光果然没将李忄隆的赦免当一回事,带领人马回京勤王,结果直接被副将砍了脑袋,那位朴元宗倒是警醒,知道自己内无粮草,军中家眷皆在汉城,人心浮动,直接弃军而逃,让准备拿他脑袋进阶的副将们扼腕不已。
“听闻那朴元宗也是行伍出身,军中颇有根基,若是潜逃可会为患?”丁寿问道。“跳梁小丑,寡人不会再给他机会。”李怿反正就是得了朴元宗的军中支持,李忄隆提起他来愤恨不已,丁寿微微一笑,道:“不知殿下此番请我来所为何事?”
李忄隆凑上前在丁寿耳旁低语了几句,丁寿摇头“殿下莫要为难我,那二人已是上达天听,必是要带回大明的,不容有失。”身子向后靠了靠,李忄隆坏笑道:“小邦国小地狭,无物以谢大人厚恩,准备了几件土产,还请笑纳。”
随即轻轻拍了拍手掌,殿中隔扇的移门向两侧分开,只见数名身着艳丽赤古里裙的朝鲜美女跪在内室,李忄隆走到那些女子身后,猛地揽住两人,放肆的将手伸入二女的交领内,大力揉动,二女面露痛楚之色。
却不敢反抗,强自忍耐,李忄隆淫笑道:“今夜便请大人夜宿这修文堂,寡人自去王妃的大造殿安歇,大人请尽兴”丁寿见诸女皆是十几岁年纪,姿容俏丽,心中已是意动,口中推脱道:“怕是于礼不合。”
李忄隆哈哈大笑,道:“大人于小王有再造之恩,何必拘泥俗礼,小王告退。”随即离殿而去。
看着跪在房内的莺莺燕燕,丁寿心中一阵激动,走到一名年近双十的女子近前,见此女一张瓜子脸,眉似柳叶,却凤目含愁,轻声道:“你不愿服侍本官?”
那女子慌忙叩首“妾身愿意。”言语中透露着一丝慌乱。丁寿总觉得此女有几分眼熟,无暇细想,开口道:“你来服侍本官。”那女子身子一震,还是乖乖上前,靠在丁寿身侧帮他解衣,丁寿伸出手去在女子丰满的臀部上缓缓搓揉起来。
女子毫无防备,被丁寿突兀动作吓得身上一软,靠在了丁寿肩上。笑着揽住美人纤腰,丁寿对着其余众女道:“自己把衣服除了。”众女互相看了看,都认命的宽衣解带,丁寿却道:“慢着,只松开衣襟,除去里面衬裙和足套即可。”
众女一愣,随即听命,留着一条长裙遮羞总比全身赤裸要好,很快一屋子美女已然薄裙遮体,地上钗横裙乱,丁寿透过薄纱丝裙打量着那一双双修长美腿与萋萋芳草,手上力度不由加大,身旁女子鼻息咻咻,好不容易将丁寿衣裤褪下,还来不及为眼前硕大本钱惊呼,已然被丁寿一把抱起,放置在屋内矮几上。
丁寿几把将她衣裙撕烂,两手攀上雪白丰满的胸脯,体会着手中乳肉的绵软滑腻,张嘴向女子樱唇吻去,那女子蛾眉一蹙,转脸避过。
登时引起丁寿不满,鼻腔轻哼了一声,女子反应过来,惊慌的堆起笑脸,丁寿伸手将她粉腮掐住,捏开小嘴,不顾她的挣扎将桌上一壶酒灌了进去。
“咳咳”酒水呛得到处都是,女子一阵剧烈咳嗽,胸前两座山峰随之上下起伏,引得丁寿一阵目眩。“躺好了,不许动。”
丁寿沉声道。女子闻言立即倒在了桌上,再不敢妄动,丁寿俯下身子将她雪白胸脯和俏脸上散落的酒水细细地吸吮入嘴里,一只手顺着她破裂的衣裙处滑入,抚摸她光滑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