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难看。”
丁寿握住不住晃动的两个乳瓜,把玩揉弄道:“放心吧,爷什么时候采过宅子里的女人,宁可功力不再寸进,也不能伤了你们身子不是。”
“喔奴家就知道爷爷是个心疼人的也不枉奴家跟了爷轻一些”原来丁寿扶着她纤细有力的腰肢,下身开始不住上挺。杜云娘只觉穴心又酸又麻,浑身骨头都酥掉了,又耐不住这般快感,雪白肥臀不住摇晃旋动,穴心内骚水泛滥。
随着丰满身躯上下起伏,顺着棒身流到丁寿小腹上,将二人性器处的毛发粘湿了一片。“啊爷厉害粗真粗”杜云娘被巨大肉柱刺激得淫声浪语连连,骨酥神迷不能自已,暗道若是太早败下阵来,今夜又是无功,不由高声求救道:“可人妹子快来帮帮姐姐”一具光滑柔嫩的赤裸身躯贴上丁寿身子,扭脸一看,是满脸红晕的可人挨了过来。
迎着丁寿目光,可人虽含羞带怯,还是勇敢的送上樱唇,丁寿只觉两片丰润菱唇及一条灵活香舌在他口中不住吸吮舔舐,一只灵巧小手更是大胆地在他胸前游动。
甚至沿着小腹向下,拨弄那一片已然汗湿水浸地茂盛毛发,虽是奇怪今日可人大胆主动,还是令他充满飘飘然的快感。舒爽之下,胯下肉柱更是火热胀大。
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跨坐在他身子上扭动的九尾妖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哎呦爷顶死奴奴穴心子都掏出来了”
“杜姐姐,小声些,别让人听到。”虽是得了杜云娘嘱咐,今日可人放得开些,可这快掀翻房顶的浪叫,还是让可人姑娘晕生双颊。“姐姐忍忍不住哎呦酸酸死了”杜云娘扶住丁寿胸膛,粉臀又是磨盘般的一阵疯狂旋转。
丁寿怪手顺着可人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不时用手指拨弄着那一簇黝黑芳草,贴着可人娇小耳垂,嘻嘻笑道:“云娘如今情非得已,怕是顾不得许多了。”
“那爷还不快送她一程。”可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娇嗔道。丁寿道了声好,搂住杜云娘倏地一个翻身,将九尾妖狐压在身下,随后举起两条粉腿架到肩上,挥戈直入,便是一阵猛抽狠插。
“哎哎唷美透了天天呀爷奴奴家哎唷不行了”雪臀悬空,避无可避,杜云娘被丁寿一番次次到肉的狠顶,刺激地高声尖叫,近乎嘶哑。
可人见杜云娘已近临界,慌忙躺在一旁,羞答答分开双腿,摆好姿势,怯怯道:“寿郎,来吧。”
杜云娘此时却鼓起余勇,两腿交叉在丁寿臀后,死死缠住身上男人“别走别走再来再来对用力顶顶死我吧哎唷”一声柔媚入骨的哀鸣,杜云娘在一阵哆嗦后泄了身子,四肢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丁寿抽枪而出,许是二人性器结合得过于紧密,发出了“波”的一声闷响。虽早已习惯鱼水之欢。
但看着眼前那根湿淋淋犹自晃动不已的巨大肉棒,可人仍羞怕不已,轻轻闭上了眼睛。伸出三根手指,感觉到可人腔内已是水流潺潺,丁寿也放下心来,对准微微分开的粉嫩肉唇,腰身用力,破门而入。
“唔”可人鼻腔发出一声娇啼,双腿不觉缠住了雄健腰身。丁寿只觉又窄又紧的层层嫩肉紧紧裹住了粗大肉棒,一阵紧涩,他自知可人非比杜云娘久经战阵,怕是不堪重挞,不由担心问道:“可是疼了?”
可人虽觉体内被顶得一阵肉痛,却又为郎君的体贴入微感动,轻声道:“无妨,妾身受得住。”随即深吸了口气。
丁寿只觉玉洞内似乎宽敞了些,顺滑通畅,不由奇道:“几时学了这般妙法?”“云娘姐姐教的,说是爷龙精虎猛,若是不学上几手阴功,怕是承担不住。”
可人说完又有些忧心道:“寿郎可是不喜?”缓缓抽送,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佳人胸前一颗嫣红,丁寿笑道:“你们一心为我,又岂能不喜。”
可人展颜,轻轻挺动下身迎合,柔声道:“妾身与杜姐姐皆是身世飘零,不敢奢求什么,只消寿郎怜惜一二,妾身便以死相报”“爷不要你死,只要你的身子。”含住玉乳上的一颗猩红乳珠,丁寿含糊说道。
“啊奴家的身子是爷爷的,爷何时想要便给爷求爷快些”可人情欲波动,娇柔的身子早已被丁寿开发的敏感不已,片刻功夫便哼叫起来。
声音虽无杜云娘般肆无忌惮,也是柔媚入骨。丁寿也一改方才的轻抽缓插,加速耸动起来,密集的“啪啪”肉体相撞声及“滋滋”的淫器摩擦声不断响起。
可人粉颈高扬,穴心内一股爱液随着娇躯颤动,喷洒在紫红肉龟上。丁寿身子进出姿势稍微一缓,菇头顶在肿胀的穴心上,缓缓旋转,研磨得可人浑身酥软,穴心一阵轻颤,又泄了一次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