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杨心兰黠笑道:“帅哥,咱们要不要”不等她说完,杜小帅已憋笑:
不等她说完,杜小帅已憋笑:“参加”寻宝游戏‘?省点力气吧,咱们自己的’生意‘都忙不过来呢!”杨心兰瞥了勾宁一眼,担心道:“可是,万一,‘血旗令’被‘一统帮’寻到””杜小帅截口讪笑:“你娘咧!又不是坛子里抓乌龟,就那么容易寻到?再说嘛,只要咱们的‘老黄雀’捕到了‘螳螂’,然后来个直捣黄龙,擒贼擒王揪出那‘猪头’,看他们还玩个屁!”
杨心兰点了点头,不自觉地道:“说的也是”杜小帅把手一伸:“拿来!”
杨心兰干笑着:“什么拿来?”
杜小帅正经八百地贼位道:“你仿冒我的口头语,侵害专利,得赔偿我的损失啊!”杨心兰斥笑道:“黑皮奶奶,少来!”
一旁的勾宁看在眼里,要不是杨心兰女扮男装,一别吊儿郎当的小叫化模样,还以为他们在打情骂俏哩。
勾宁憋了老半天,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向杜小帅抱拳道:“恕在下冒昧,这位兄台可否以真面目相示,或将大名赐告,以免失礼”杜小帅捉笑:“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谁?”
匀宁恭恭敬敬道:“不敢。在下已将一切和盘托出,兄台当不致对在下有所顾忌和怀疑吧?”
杜小帅嗤嗤笑道:“贵帮有位外号叫‘醉龙丐’的,不知老兄认不认识?”
勾宁肃然起敬道:“他是敝帮的九袋长老,在下自然认识。”
杜小帅笑道:“我叫他老哥哥,他称我小兄弟。我姓杜,你老兄就随便叫好了。”
勾宁有些为难道:“这以辈份而论,在下要叫李长老一声师伯。而在下可能比阁下虚长几岁”杜小帅斜睨道:“我看这样好了,既然你比我大,就叫我老弟好啦。”
勾宁忙谦道:“那如何使得,这要让李长老知道”杨心兰比个挥蚊子的手势:“好啦,好啦,这笔帐就这样算吧。我问你,老酒鬼赶回君山去了,你有没有见到他?”
勾宁摇摇头道:“没有,敝帮帮主是接到‘生死贴’,急召李长老回君山商讨对策,在下则奉命赶来苏州,大概在路上错过了吧。”
杜小帅眼珠子乱转,邪媚道:“勾大哥,咱们这里的这番布置,就是为了对付‘一统帮’,尤其是他们的头儿。人手正不够,你有没有兴趣凑个热闹啊?”
勾宁笑问道:“是不是你们刚才说的什么‘老黄雀’,还有什么‘螳螂’的?”
杜小帅与杨心兰憋笑不已,将他们的锦囊妙计说了出来。
尽管旧宅里哭声震大,吵闹得附近一带居民心神不宁,己提出严重抗议,几乎要告他们妨碍安宁了。但“一统帮”方面还真沉得住气,老神在在的龟闭着。
出乎意料,倒是陆续来了不少地方上的混混,以及名不见经传的江湖人物,居然送来花圈奠仪,甚至表示慕名要投效“一统帮”真弄得他们蹄笑皆非。
杜小帅肚里暗笑,却还得正经八百地记录下各人姓名和连络地址,并且填写一张履历表,注明武功门派和专长,然后回去等候录取通知。
你娘咧!又不是应征招考,还有板有眼,真象那么回事哩!
也有人大失所望,就是前些日子里,常来这里狎玩“幼齿”的老不羞们,才相隔不到儿天,怎么这儿竟变成了“难民营”院子里全是些臭要饭的在哭丧?
“一统帮”又是啥玩意,该不是色情行业搞出的另一种花招吧!
其实,杜小帅他们心里有数,已看出上门来的一批批人中,很可能混有“一统帮”的人,跑来一探虚实。但对方既未明目张胆采取行动,他们也只好装聋作哑,尸当有看没有见了。
天一黑,杜小帅宣布收工,每人发放五两银子“工资”并且选出哭得最伤心逼真的三人,各颁“奖金”二十两,以资鼓励。
事先说好管吃管住,杜小帅惟恐“一统帮”夜里闯来,使这批大小乞丐遭到池鱼之殃,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每人加发二两银子,让他们食宿自理,明日一早再来“打卡上班”
勾宁在君山是丐帮的四大护法之一,除了帮主之外,他可是高高在上,拽得象二五八万似的。尤其他这“火爆浪子”的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大家都对他敬畏三分,惹不起他。
可是到了这里,他可矮了半截,人家小伙子不但跟李长老称兄道弟,平起平坐,手上还有“狗头令牌”实在有够大牌的,自己只好靠边站啦。
“民生问题”由他去负责解决,上街买了大包小包的熟菜,一些包子馒头,外带一坛好酒,又提又抱地往回走。
刚走到距巷口不远,突见两个醉汉,勾肩搭背,踉踉跄跄,一路又哼又喝的迎面走过来。
勾宁虽然身为丐帮四大护法之一,但他当年被帮主收留带回君山,多年来几乎从未在江湖上走动,所以江湖阅历实在有待加强。
正因为他是陌生面孔,江湖上认识他的人有限,帮主帮特地选派他来苏州。
眼看个醉汉走路东倒西歪,横冲直撞,好象路是他们家开的,不让别人走,直向勾宁撞来。
要照他“火爆浪子”的脾气,早就冲上去把两个醉汉踹粘在碎土上。但因有杜小帅在上面压着,他可不想惹事,只好忍了口气让开一旁,以免被他们撞个满怀。
就在两个醉汉踉踉跄跄走近他身旁,正要擦身而过的一刹那,突见两人身形一分,一左一右,出其不意地欺身而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各将一树锋利短匕插进了他的两胁。
哇噻!好狠毒的杀人手法!
这是职业杀手的杀人手法中,最狠毒的一种。
两把利刃从胁下插入,直达心脏部位,使被杀的人连叫都叫不出声,而且刀身不带血槽,真是杀人不见血,绝难活命。
两人一得手,连看都不看沟宁一眼,认为他是死定了,立即轻轻一笑,双双疾奔而去,却不知后面还有只“老黄雀”!
勾宁双手抱的掉的掉落一地,人却僵立在原地,挺得象根木头,却没倒下。
幸好他左手捧着酒坛,使得那杀手这一刀刺偏了些,距离心脏仅差半寸,没要了他的命。
他不禁惊怒交加,急忙运功护装期”“幽门”两穴。上封“华盖”下闭“气海”不使真元散失。
虽然求生是人的本能,但他心知肚明,自己功力再深,遭到这种毒手,已是稳死的,只不过是拖延一下对间而已。
勾宁憋想:“我要死也得死在两个小兄弟面前,让他们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不能倒地这里啊!”明知一牵动真气,铁定死得更快,这时他也顾不得了。突然运足全身功力,拔脚就向长巷狂奔。
一口气奔至旧宅,刚冲进大门,就已扑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杜小帅听见声音从大厅冲出,一眼见到勾宁扑倒在大门口,不由揪了个包子脸,一个箭步射去,惊呼:“勾大哥!”未听他出声,又见两胁下各插一把匕首,直没至刀柄,杜小帅瘪苦了心。
急忙蹲下伸手一探鼻息,正好,尚未断气。
双手急将勾宁托抱起来,向闻声赴来的杨心兰交待道:“快把大门关上。”
杨心兰赶紧关上大门,加上门杠。回身跟着杜小帅,穿过布置成灵堂的大厅,将昏死的勾宁直接抱回房。
整个室内灯火全灭,这是为了防范“一统帮”来突袭,以免敌暗我明,情况不利。
好在杜小帅已练成夜眼,没有灯也照样能在黑暗中看得见,他把勾宁放在床上,杨心兰已点了灯过来。
一见勾宁伤势沉重,杜小帅二话不说,先做“快乐的捐血人”虽未必快乐,捐血可是真的。
从怀中抽出“心匕,割破手腕,撬开勾宁的嘴,足足滴进约一酒杯绿色鲜血。
但杜小帅不敢贸然动手,将胁下两把匕首拔出,愤声道:“你娘咧,真有够狠!”
杨心兰家学渊博,见多识广,举着灯站在一旁道:“这是四川一带职业杀手的手法啊!”杜小帅露出苦脸:“四川离这儿好几千里,他们还跑的真远!”
杨心兰道:“可见‘一统帮’真不简单,连几千里外的杀手都能找来,难怪他们的势力愈来愈大了。”
杜小帅抽动嘴角没说话,收起“心匕,默默注视着勾宁的变化。
绿血简直比仙丹还灵,勾宁服下不到片刻,已缓缓苏醒过来,睁眼一看,见杜小帅坐在床边,杨心兰刚举灯站在一旁,不禁惊喜叫道:“杜兄弟,杨”
杜小帅一弹耳朵:“先别说话,等我把你胁下两支‘翅膀’除掉再说。”
勾宁这才想起,两胁下被人各插入一把锋利匕首,但他不明白,自己怎会仍然活着,照理说应是死定了啊!
杜小帅见绿血已生神效,才敢动手拔出匕首,捉笑:“勾大哥,如果很痛,你得忍着点儿。”
勾宁点点头,一面运功,一面咬紧牙关。
杜小帅上了床,两腿跨开跪着,使勾宁的身体在他两跨这间,保持五寸距离,不致坐压上去。
只见他伸出双手,紧紧握着两把匕首的刀柄,忽然笑道:“勾大哥,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你娘咧!在这节骨眼上,他居然有心情说笑话?!
勾宁刚作好心理准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只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杨心兰白眼一翻,恨不得踹这小子两脚!
杜小帅笑的贼:“有一回,我下河里去抓鱼,发现两个大姑娘正在河里洗澡,她们脱得光溜溜的,边洗还边哼噜着小调”又是上一百零一个笑话。
勾宁正听得出神,突觉两胁伤处一痛,匕首已被杜小帅拔出。他这才明白,说笑话是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埃不过这个笑话也说得太烂了些!
杨心兰也憋然大悟,幸好没有冲动,否则只好自己翘起屁股,让杜小帅踹回两脚了。
杜小帅随手丢开一把匕首,将勾宁的衣衫撕开,用另一把匕首再将手腕割破,让绿血滴在他的伤口处。
勾宁刚才昏死过去,并不知道服下了约一酒杯绿血,才能起死回生把命保祝这时见杜小帅割破了自己乎腕,将鲜血滴在他伤口,且血是绿色的,不禁大感惊诧,但又不知该不该问。
杜小帅在两处份口,各滴了十几滴绿血,又将手中那把可匕首丢开,惹笑:
“勾大哥,判官的生死簿上已经把你开除,鬼门关不收你啦!”
勾宁忙道:“多谢杜兄弟救命之恩,只是,只是”杜小帅瞄眼道:“只是我的血怎会是绿色,对吗?”
勾宁刚说了一声:“是碍”
杨心兰已弄笑道:“他是个‘怪胎’!勾大哥,先别问这个,是什么人向你下的毒手?”
杜小帅下了床,斥笑道“兄弟,你真‘逊’啊,这还用问,自然是咱们的‘老相好’哪!”
杨心兰给他个大白眼,回敬一句:“你才‘逊’!”
沟宁不敢撑起身,仍然躺着,便将遇袭的经过说了一遍。
最后沮然叹口气,自责道:“唉!当时只怪我自己太大意,疏于防范,才让那两个王八蛋有机可趁。”
杨心兰撇嘴:“怪了,师父化了装守在附近,怎么不出手?”
勾宁道:“当时那两个王八蛋出手太快,根本来不及救助。”
杜小帅呵呵笑起:“我看哪,咱们的‘老黄雀’是去捕‘螳螂’了!”
杨心兰眨了眨眼:“你是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闻一声轻响,一条人影已出现在房门口。
只见此人的一身打扮,既象大户人家的老苍头,又似饭馆里的店小二。
杨心兰一时没看清楚,呆问:“谁?”
来人尚未开口,杜小帅已迎了上前,惹笑:“大师出马一定成功的罗?”
杨心兰一听,才知来人是洪薇乔扮。
因为她去满衔召集大小乞丐,回来时已不见了洪薇,所以这身打扮一时未能认出,不禁惊喜叫道:“帅父!”
洪薇老神在在:“那还用说,抓鳖去!”
杜小帅知道洪蔽已探出“一统帮”藏匿的地点,急向撑身欲起的勾宁道:
“勾大哥,你安心养伤,等我们回来!”
勾宁来不及说话,杜小帅与杨心兰已冲出房,随着洪薇匆匆而去。
洪薇整日在旧宅附近一带东摸摸,西找找,竟然都没有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活动,这倒使她蛮意外的。
没办法,她只好守着这棵“老树”等候兔宝宝的出现。
除了杨心兰去满衔找来的大小乞丐,凡是出入那条长巷的闲杂人等,洪薇都细心观察,认为可疑的,就悄悄做做“跟屁虫”尾随跟踪一番。
不但没有兔子来撞树,她自己的腿反而快跑断啦!
直到“哭丧队”收了工,勾宁去街上买吃的喝的,突然发现两个鬼鬼崇崇的家伙,踮着脚尖出现在巷口外附近。
果然不出所料,当勾宁满载而归,怀里抱着酒坛,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
那两个家伙便装成醉汉,踉踉跄跄向勾宁迎面走去洪薇看在眼里,想先按兵不动,要看他们搞啥飞机。
匀宁说的没错,这两个家伙出手实在快得离谱,别说是洪薇根本没打算现身相助,就是想抢救也来不及。
两个家伙一得手,便溜啦!洪薇也顾不得勾宁的死活了,立即盯上了两只“老兔子”了。
她不敢跟得太近,一路蹑手蹑脚地跟到城南,遥见凶们进入一座巨宅。
洪薇老来成精,不再象年轻时的冲动,头一歪、屁股一扭,赶快回去找帮手罗!
这个“贼窝”可是既花银子又费事,几乎搞得人仰马翻,东倒西歪才搞到的,可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失去么“擒贼擒王”的大好机会,不被锤死也会被“念死!”
老少三人急急赶来,掩近巨宅一看,只见大门上方一块黑底金字的横匾,提着苍劲有力的“醒园”两字。
杜小帅黠笑道:“洪老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洪薇不屑道:“贼窝!”
“真是废话!”虽然想得有点瘪,杜小帅还是瞄眼道:“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瞧这宅子如此气派,洪老前辈可曾摸清这家主人的来头?”
洪薇略带谑嘲:“咱们现在就是‘摸’!”
这会儿可轮不到杜小帅充老大,发号施令了。
看在洪薇七老八十,再神气也神气不了几年的份上,让她过过瘾也好。
分派两个小的绕向宅后,她自己则由宅前潜入,使对方顾此失彼。
他们的目标,是罪魅祸首的帮主和宋一刀,如果这里真是“贼窝”自然戒备森严。任凭老少三人轻功身法再高,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一探,那恐怕不太可能。
所以洪薇决心由宅前潜入,即使惊动担任戒备的人,也可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好让杜小帅和杨心兰由宅后摸进去。
只要引出“正点子”来,他们三人立即会合,来个“大车拼”非拼死他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