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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开罪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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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齐金蝉和姐姐灵云、白侠孙南一同护送朱梅回到黄山之后。

    由于朱梅大病初愈,餐霞大师又不在,只好暂留山中。

    齐金蝉一则怕餐霞大师问及盗宝之罪,再则心系江湖凡尘,哪忍得了在黄山苦呆下去?

    于是催促姐姐先行上路。齐灵云拗之不过,只好告别朱梅,领着弟弟及孙南,不做停留地往川境方向行去。

    朱海本就有意请留金蝉几日,哪知这小子不懂人情,竟然说走就走,气得满心懊恼。然而又怎好意思当面表白此事,只有闷自生气,以后再也不理这不知趣的家伙。

    齐金蝉哪知无心之过,已得罪俏佳人?

    他一心一意想回成都碧笃庵,看看一些道朋僧友,可能的话,再去收拾智通和尚,以报一箭之仇。

    五日一过,三人终抵碧筠庵。

    但见此庵四周松柏矗立,翠竹丛生,白墙绿瓦隐隐泛现,倒是清幽雅致。

    三人方自出现,里头知客小僧立即迎来。轰然一响,大门陡开,竟然挤来七八位年轻男女,一涌而上,根本把知客僧赶在一旁。

    齐金颤唉呀一声,乍见许多人,竟也兴奋直笑。瞄两个小光头。不就是松鹤二童吗?

    半年前好像还把两人骗去成都盗酒,醉在半路被抬回来的糗事啊!

    齐灵云则见着青衣劲装女子,含笑说道:“轻云师妹好功夫,你把粉面怫俞德给打惨了。”

    那青衣女子正是周轻云,但闻灵云要来,她已兴奋出迎。

    前些日子,她在黄山练剑,自和师姐女空空,师妹朱梅皆因齐灵云有所交往,交情更是不错。唯独齐金蝉对这位周淳的女儿还未仔细谋面,闻言自是瞄眼过去。

    只见得她年约十六七岁,已是窈窕身躯,纤纤动人,本是一张淑女脸客,樱桃小口,上唇汗毛浓密,瞧来竟也英气十足,若再销紧粗粗眉头,准像个男人婆。

    齐金蝉一时忍不住,脱口问道:“小胡子,像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见及周轻云丰满胸脯,他当然知道她是男是女,如此说,就是一张嘴饶不了人。

    周轻云更对这个贼头贼眼的小麻烦多瞄几眼,冷冷一哼,正待说“我是男的,你岂非变成女的”之际,齐灵云已喝道:“小弟你敢无礼,还不拜见轻云师姐!”

    齐金蝉可没那么容易摆平,邪邪一笑:“凭什么要我拜师姐?”

    齐灵云斥道:“她年龄比你大,你敢不遵么?”

    齐金蝉道:“他爸爸都要拜我为师,这怎么算?”

    当时,他若肯开口,周淳目必叩头拜师,何况他入门比周轻云早,这辈分,他很不甘心被压下去。

    周轻云、齐灵云突闻此言,心头一愣,不知如何是好,齐金蝉始呵呵笑道:“其实,咱们都是江湖中人。何必斤斤计较辈分呢?论到后来,还不是大大小小一团乱,我看,我们就以平辈相称好了。”

    齐灵云斥道:“没大没小,你敢狡辩,我向娘说去!准罚你七天七放莲花池!”

    齐金蝉但闻母亲,再也装不起来,摆摆手;“算啦,你高兴,就当老大好了!”

    瞄着周轻云,似讽非讽道:“女人想保密年龄都来不及,怎会有人这么喜欢‘大’?搞不懂啊!”勉强拜个礼,先溜闪进庵去了。

    齐灵云歉声道:“妹子别理他,他就是这样。有时候,连我姐都管不了,他只怕我爹。”

    周轻云瞄着齐金蝉背影,吃吃笑起:“他很性格,敢叫我小胡子?”

    摸摸嘴角浓密汗毛,终也感觉自己不同于他人之处。

    齐灵云表示,必好好教训他,周轻云直道没关系。

    众人方自相互介绍,随即进入庵中。

    里头复又迎来几位长辈,齐金蝉早被醉道人拦下,一一向长辈磕头,他暗叫麻烦,却又来何不了。磕了一阵,仍是觉得混乱不堪,递进入禅房,拿来纸笔,准备写它几笔。

    醉道人不知他要问名堂,遂开口询问。

    齐金蝉道:“准备替你们排英雄榜啊!以便了解你们复杂关系!就像孙南的师父是髯仙李元化,髯仙的师弟是风火道人吴元智,他又带着大弟子七星手施林到来!施林又跟周轻云父亲同江以兄弟称呼,我嘛!要叫他表师兄,呵呵,一表三千里,多么复杂啊!”说罢当真一一列名,并划关系线,惹得众人暗笑于心,却对他憨纳一面,投以会心一笑。

    其实来此助阵客人不少,惹非用及齐金蝉方法,众人要在一时间弄清关系,还得痛下苦功不可。

    齐金蝉反正没事,也就自得其乐,边问边记。半晌下来,已记入十余名我辈中人。

    分别有:罗浮山香雪洞元元大师、巫山白分涧正修庵白云大师、陕西太白山积翠崖万里飞虹修元奇其弟子为黑孩儿尉迟火、坎离真人许元通、云南昂明池开天寺哈哈僧元觉禅师其弟子为铁沙弥悟修,髯仙李元化也已到来,另有一人矮叟朱梅。

    齐金蝉不禁瞧向这位喜欢坐在屋顶,翘着二郎阻,猛抓竹枝到牙缝的矮小老头。

    瞧他圆圆脑袋快秃得只剩前顶灰白一揭发毛,配上爱长不长的小羊散须,那表情、那动作,说不尽滑稽与夸张。

    他也正转着细小圆活眼珠儿盯向齐金蝉,两人一在屋顶上,一在地面,相互较量开来,各自盘算对方心头在想什么。

    醉道人见状,立即暗示金蝉别失礼,他乃是嵩山二者之的矮叟朱梅。另一老追云叟办事未归,此地他属最老最大,自有资格摆此样子。

    齐金蝉当然知道他身分。如此瞧他,乃出自较量心态,但最重要的是,他已发现,这朱梅怎会跟自己那个小情人同名同姓?

    他忽而问向醉道人:“醉叔,朱师怕当真如此姓名?怎会跟餐霞大师三徒弟名字一模一样?”

    醉道人一愣:“真有此事?这是犯忌啊!餐霞大师难道没想到这层,替她将名字改姓么?”

    髯仙李元化闻言,哈哈一笑道:“醉道友,你在本门中,可算是一个道行渊厚,见闻最广的人,怎么连你朱老前辈同餐霞大师女弟子朱梅同名同姓,这段前因后果都不知道么?”

    醉道人便问究竟,诸位侠客亦想听髯仙说出经过。

    髯仙道:“起初我也不知,数月前我奉追云叟之命去请餐霞,她说要报周轻云及朱梅参加破寺,并同诸位前辈见见面,将来也好有个照应,我闻及朱梅和朱老前辈同名,使问餐霞为何不改过,餐霞才说出这段因果。

    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梅与朱老前辈关系甚深,她已因坠劫三次,就连拜在大师门下,还是受朱老前辈所托呢!”

    大家正要听髯仙说下去,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朱梅业已站在众人面前,瞄着髯仙道:

    “李胡子,你这也开始长舌了么?专门谈人背后隐私?”

    髯仙闻言,满面飞红,赶忙拱手告罪。众人心知犯忌,哪敢再围圈盗听,登时拜礼,四散避去。

    唯有齐金蝉对他毫无顾忌,邪邪一笑道;“大伯您不觉得这种事,根本包不住么?”

    “小子,你敢威胁我老人家?”喀然一响,朱梅登时伸手敲来齐金蝉响头。

    齐金蝉唉呀痛叫,手抚脑袋,赶忙跳开,满脸后悔莫及,自找倒霉表情,哪敢再吭一声。

    朱梅这才邪声笑起:“谁说。我就敲!没家教!”

    说完,电射屋顶,眨眼不见。

    齐金蝉暗叫倒霉,然而畏于朱梅辈分太高,武功又出神入化,谁感跟他作对?

    只得忍下来,哪天再问梅姐便是。

    他被敲,四周檐舍暗自传来笑声。然而却无人敢出面,免得再犯禁忌。

    齐金蝉好生无奈,抓起毛笔直写着“猪妹妹(朱梅)顶光光,见着男人就发慌,见着女人就发狂”字样,勉强其是报一箭之仇。

    忽而背后闪出一颗光头脑袋,吓得齐金蝉唉呀一声,赶忙收缩白纸笔。

    再看清来人,原是一张少年圆圆胖脸,正咧着大嘴巴笑道:“别急,是我啦!”

    敢情来者是齐金蝉的拜把兄弟笑和尚。

    瞧他那副弥乐佛般肥胖身躯,总是露出一股憨然无忧无虑笑容,似乎天塌下来都是件好笑事情似的。犯了禁忌也不知道。

    齐金蝉急醒之间,一笔点劈过去,学着朱梅口吻:“好小子,你敢威胁我老人家!”

    可惜齐金蝉早算及此着,黑笔点人不中,但那一劈甩,墨汁却如利刀劈出,硬是甩的笑和尚圆脸像西瓜般被切成两半,由右眼到左腮,直若海盗绑的独眼罩儿。

    齐金蝉见状,呵呵笑起,神笔一抖:“胆敢犯我生死判官笔,脑袋不保!”

    笑和尚一脸苦笑:“兄弟才见面,一定就要叫我挂彩吗?”

    齐金蝉笑道:“那是你的光荣,我不是随便替人挂彩的!”

    “我宁可把光荣让给别人。”笑和尚苦笑道:“你的见面礼,实在叫人难以消受。”

    齐金蝉道:“久了,你就习惯啦!走!我带你洗脸去,虽是不能擦的。”

    说完,手一招,直往后院行去。

    笑和尚顾不得有许,还是跟了他去。毕竟袈裟只有一件,弄脏了,如何过年?

    齐金蝉则领着笑和尚避开人群,寻至假山冷泉处,始替兄弟洗去脸上墨汁。

    笑和尚道:“快一年不见了吧?你武功好像更精进许多。”

    从方才那甩笔,他已发现自己竟然毫无躲闪余地,否则也不会落个完全命中地步,可见兄弟武功已不在自己之下。

    齐金蝉道:“我得跟你学太乙神雷掌!”

    笑和尚道:“我师父不是传与你了吗?”

    齐金蝉道:“我要的是最上乘口诀,你学到没?”

    “呀”笑和尚当然背过,但此乃不传之秘,未得师父允许,如何能传得别人?

    齐金蝉瞧他脸色,自是猜个人九不离十,邪邪一笑道:“别急!你师父早说要传我,只是没时间罢了,就连那无形剑,他都准备传我,否则他怎会让你跟我在一起?”

    “真有此事?”

    “不信,你回去向问看。”

    笑和尚多半信他几分,毕竟师父已传他神掌。再传无形剑已是不足为奇,何况他爹齐漱溟和师父苦行头陀同为三仙,又是好友,双方不时切磋武功,已达毫无蠢私地步。就算齐金蝉不小心学去,师父照样会原谅他吧!

    齐金蝉道:“我们还谈什么私心!你看,天下异宝!”

    齐金蝉立即从肩上解下一黄布包袱,四下暗瞧无人。始敢打将开来,现出一口冰灰铁盒,正是他从天雷峰盗来之奇异宝。

    这铁盒本是理在醉仙崖岩壁上,齐金蝉临出门,找了个方便借口,支开姐姐,自行潜去,又把它带在身边。他想破慈云寺乃大事一桩,迟早用它得着。

    一路上怕姐姐发现,只好假装背后着包袱,还塞了衣服和干粮,始瞒过姐姐,如今为了取得实和尚信任,自该把宝物展露出来。

    笑和尚凑兴过来:“什么宝物?”

    伸手摸这铁盒,但觉冰冷而已,摸不出什么好感觉。

    齐金蝉神秘兮兮道:“此乃天下第一至宝,我称它天雷轰,你的太乙神雷厉害吗?嘿嘿,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可轰出比神掌更强百倍的威力。”

    食指转着,好不威神。

    “真的?”

    笑和尚半信半疑,又自认真摸宝一番,还是感觉不出它的威力。

    齐金蝉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把手指插入铁盒小孔中,雷电就来。”

    “真的吗?我试试行不行?”

    “可以,但只能轻轻一摸,你会感觉麻麻地就行。”

    齐金蝉又特别叮咛:“别太大劲,否则会轰掉整栋禅院!”

    笑和尚会意,齐金蝉始敢把那暗钮凹洞指出来。

    笑和尚一把兴奋,一把紧张,直问就是这里吗?一指按戳过去。

    齐金蝉登对急叫“太重”但党声音过慢,猛想抢回,岂知笑和尚一向粗手粗脚,这一按,猝见两道奇光电蛇叭然扭穿包袱而出。

    齐金蝉又把铁盒斜摆,那电速斜冲假山,暴劈过去,直若百斤炸药炸开,轰然暴响,乱石景山,打得齐金蝉、笑和尚唉唉撞退掉跃地面。

    四周登时传来急喝声,齐金蝉、笑和尚哪顾得灰头土脸,筋肉生疼,一人拼劲抓向疾落地面铁盒,一人猛抓包袱,急中乱塞地把铁盒塞于包袱里头,来不及绑回背部,齐金蝉只好倒地压着。

    瞬间不及三秒,醉道人、周轻云、齐灵云、髯仙李元化,以及十余名绝顶高手四面八方扑来。急问发生何事?

    有人掠屋连赶,有八四处搜寻,有人望着尘烟滚滚,假山已变成桌大的凹洞,猜不透是怎么回事。

    齐金蝉怕泄底,突然喝着;“有刺客!”

    伸手往西墙指去,七八名高手霎时追去。

    齐灵云录是关心弟弟,急忙欺来想扶他:“你伤得如何?”

    “没关系,只是皮肉之伤。”齐金蝉立即坐起。忽然喝向笑和尚:“脸丢大了,快追呵!”

    他先行提着包袱弹起,已往西墙射去。

    笑和尚自知他用意留在此被询问,对宝物自是不利。

    于是喝然起身,追赶过去,形态却表现成为掩饰尴尬而逃。

    髯仙李元化果然误会,轻轻笑道:“现在还追什么?避窘倒是真的。”

    齐灵云和周轻云顾及齐金蝉安危,仍自追赶西墙而去。

    留下现场几名侠客,却对假山被毁之事揣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若说是炸药,该有火药味,若说是人为,为何劈这假山不劈人?

    众人边想起模糊,只好暂摆一边,等两个倒霉小孩回来再问清便是。

    齐金蝉当然追不着敌人,他暗自追逃至山郊后,赶忙将包袱连铁盒埋丢一处石缝之中。

    始喘着大气折返,中途和笑和尚相会,两人倒是真真切切地窘怪直笑。

    周轻云瞄着两人,有所疑惑:“你们在耍花招?”

    齐金蝉道:“再怎么耍,也不会把自己脸蛋涂黑,博你一笑吧!”

    周轻云心想:这倒也是了,齐金蝉根本不是这种人,然而她总是觉得不对劲,却不知毛病出在哪里。

    齐灵云见怪不怪,冷道:“以后要去哪儿,先问姐姐,免得惹来一塌糊涂!”

    那糊涂,不只是齐金蝉脸面而已,齐灵云更担心整个碧筠庵若真的被弟弟搞成烂或不堪,她不知将如何面对群雄才好。

    齐金蝉当然应诺,随后跟着姐姐返回碧筠庵。

    在醉道人及众使客连问下,他和笑和尚仍表示有人偷袭,两人躲闪,那人一拳打碎假山改而后众人赶来,刺客终知不敌逃走,至于刺客是谁,众说云云。

    在猜不出眉目之下,醉道人只好提醒大家小心戒备,以防不测。

    齐金蝉、笑和尚终于掩过此事,心头好生得意。

    两人足足在庵中乖乖呆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事情似乎已平静无波,齐金蝉始借着附近练功借口,和笑和尚潜至山郊,挖出天雷轰。找向山谷,准备好好研究一番。

    笑和尚余悸犹存,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怎生如此霸道?”

    齐金蝉神秘一笑:“你说呢?什么地方闪雷最凶?”

    “会是天雷峰?”

    “就是那里。”

    笑和尚讶然张着大嘴巴:“你去过天雪峰?”

    齐金蝉道:“不然,我哪来这宝物。”

    笑和尚仍自无法接受:“听说天雷峰有去无回,镇日雷电交加,根本进不去啊。”

    齐金蝉露出得意一眼道:“我不就活过来了吗?你爱信就信,争这问题浪费时间,你伸手让它电习惯后,我保证你能安然登上天雷峰。”

    又耍出诡计,准备和煽动赵燕儿一样,拿笑和尚当试验品。

    笑和尚忌讳问道:“你不怕电?”

    齐金蝉神秘邪笑:“你说呢?其实电是相可爱的东西,你试试就知道!来呀!”

    把铁盒子塞了过去。

    笑和尚竟然吓得连铁盒都不敢接,缩退一步,干窘愣在那里。

    齐金蝉斥笑:“别闹啦!还亏你是苦行陀头得意门徒,连口箱子都不敢碰,传出去,莫要笑掉人家大牙才好!快试啊!”笑和尚终也提起勇气,接过铁盒,胆颤心惊道:“真的要试?”

    瞧着秘纽凹洞,那触电滋味已从手掌麻至头皮。突然心一摆横,再次伸指戳去。轰然一响,两道雷电蹿出凹孔,暴闪天际,震得山峦回音不绝。

    笑和尚诧僵当场,实无法适应如此局面。

    齐金蝉本想看他触电糗态,谁知他和插得恰到好处,没被电着,只好改口说道:“看吧!我没骗你吧!这宝贝没那么残酷,很可爱好玩吧!”

    笑和尚醒神后,不禁笑不合口,直道:“是啊!它不若想象中可怖。”

    幻想自己有若雷公电婆放电。竟被威风火面地耸起肩头。

    齐金蝉道:“再来一遍,轰向前面那株桦树,看你功夫如何?”

    “没问题!”

    笑和尚立即把喷电凹孔对准桦树,猝然伸指又插,叭然一响,两道电蛇扭裂天空,直蹿过去。轰然再响,竟是打向桦树左侧坡地,炸得泥土溅飞好高。

    笑和尚唉呀尖叫,如意袈裟挑抖掀起,吓得他赶忙抛丢铁盒,脸色为之泛白。

    齐金蝉知道他此次已中奖,呵呵邪笑道:“如何?触电的滋味如何?”

    笑和尚惊心动魄说道:“这东西有邪气,不是人玩的,不是人玩的!”

    “当然不是人玩的,是我玩的!”齐金蝉弄笑地拾走铁盒,宠爱不舍地抚摸其边角:

    “你不敢玩?我玩给你看!”

    他突然疯狂插向秘纽,猝见闪电暴闪喷出,一条条电蛇如若怒龙扭蹿,射得周遭有若烈雨乱扫,齐金蝉唉唉尖叫,发竖、眼膛、肉抖、全身有若虬童乱跳。复前又后,左闪右撞,直到雷电把桦树轰着为止,他已如热锅刚取出馒头一样,直冒白烟,四平八稳倒地不起。

    笑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急道:“兄弟,喜欢电也不必这么玩法吧,”

    蹲身下来,却不敢触及齐金蝉,深怕被电着。

    齐金蝉终于睁开眼睛,呵呵惹笑:“凭我胆识。足可天下无敌!”

    笑和尚道:“对别人,我不放确定;如若你自杀,保证天下无敌!”

    “呸!乌鸦嘴!”齐金蝉斥他不够幽默,勉强坐起:“你哪知道我轰了这么多记是在研究雷电到底怎么走势,否则轰人不准,岂非白轰一场!”

    笑和尚道:“你如此舍命研究,可有结果?”

    齐金蝉瞄向断成数截桦树,颇为得意说道:“没搞出名堂,那颗树会倒下?现在要轰你小啾啾,决不会轰到你大腿,你信不信?”

    笑和尚当然点头,否则被他拿来当试验品,也非要倒大霉!

    齐金蝉方才的确想试出雷电走向惯性,始会做出称此疯狂之举,在此试验中,他终于发现雷电常以树根形炸开,越是强烈,越为曲扭,如若能抓出其大小,远近距离,自可准确轰及目标。

    当然,这还得经过无数次试验之后,方能如能生巧,然而他此刻已没有勇气再试第二次。

    遂把天雷轰丢在一旁,立身而起,向笑和尚招手,说道:“来吧!咱以太乙神雷掌大打出手,以免碧筠庵那堆人又疑神疑鬼。”

    笑和尚皱眉:“你还行吗?”

    话未说完,齐金蝉猝然欺扑过来,神雷拳打得虎虎生威,迫得笑和尚不得不尽力迎敌。

    双方遂展开龙争虎斗般切法武学。那神雷掌轰将开来,果然有若劈雷不断,轰得山谷回音不绝,远远传回碧筠庵,倒也成了身份指明标志,一些挂心者,终又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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