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头领一声得令,各自搜去。望见杭州热闹有余,争斗全无,圣帮弟子全在跑龙套。在孤掌难鸣,失敌难战下,跑得连自己皆觉像小丑,暗自想笑。
然胆小民众发现苗头不对,果然梢俏前去兑领银票,毕竟左仲仪已失踪;换来左海瑞,然在最近风评不佳,交他管银,忒也难安。
幸在傍晚,提领人潮尚未过多,项思得以支付。然在圣帮一夜搜寻左仲仪未果,且闹得全城皆知,复在鹰帮怂恿下,次日一早,终见大批人潮争相挤兑,钱庄金库早空,项思只好向总坛求援。
左海瑞回到自家住处“海瑞阁”舒服过得一夜圣爷滋味,谁知尚未用早膳,即被钱事所烦手下竟通知财库已空,吓得他赶往金库搜去,钱竟然空空如也。
左海瑞登往柳碧玑奔去,在厨房将人找着,喝道:“左仲仪把钱花到哪去?”
柳碧玑道:“啥钱?”
左海瑞道:“库金!帮库的金元宝2”
柳碧玑道:“能花哪?所剩也不多,全部让刘吞金给领去了。”
左海瑞诧道:“如此岂非自砸手脚?”
柳碧玑瞄眼:“什么自砸手脚?你和刘吞金串通?”
左海瑞这才知说溜嘴,冷道:“谁跟他有往来?是左仲仪得罪对方,自砸手脚!”不想解释,喝道:“库金明明有三大船,怎尽皆不见?”
柳碧玑冷道:“自己载到海中遭劫,还好意思说三大船?我看三箱还差不多。”
左海瑞道:“左仲仪不是从火焰岛找回了么?”
柳碧玑冷道:“若找回,高鱼不会搜寻至今,你该去问问郭奇秀,是他盗你银子,还把他当大好人?”
左海瑞诧道:“是他?这家伙竟然先坑了我?”
柳碧玑道:“快去找他要银子吧,你不是以圣爷自居,圣帮垮了,对你形象甚损。”
左海瑞终也苦笑,自己所接回之圣帮和先前放弃时刻相同,竟是个烂摊子,实是不值,然既已接回职务,总得想办法解决,二话不说,登往郭奇秀住处佑宁居行去。
郭奇秀忏悔地拜着父亲牌位,但只是轻描淡写几句,仍怪罪左仲仪逼死父亲,必将索讨此债。
忽见左海瑞闯入,郭奇秀诧惊:“圣爷您这是?”十数年未来过之人,怎突地出现?
左海瑞怒道:“你干的好事,敢劫走船金,嫁祸予我,难怪永远找不到!”
郭奇秀道:“哪有,库金不是已找回?”
左海瑞斥道:“找什么!根本是空库,快交出埋藏地头,否则取你性命?”右掌一抬,劲气暴出,一副将大开杀戒模样。
郭奇秀知其武功不低,力拼恐讨不了好处,道:“确在火焰群岛,左仲仪若未挖出,我可以代劳。”想着竟也窃喜不断,毕竟拥有它,即拥有真正实力,暗道:“左仲仪耍的招法厉害,差点给骗了。”
左海瑞喝道:“在哪个岛?”
郭奇秀随便胡扯,左海瑞也无法证实,冷道:“敢造假,必定取你脑袋。”郭奇秀叹道:“圣爷快派我去挖吧,否则圣帮一垮,有此库金做啥?”
左海瑞冷道:“全是你耍的鬼主意,我会放你一人前去?那是不可能,你好好给我留在这里,待我解决问题后再来路你好好算!”说完调来十名手下看守,软禁对方,悻悻而去。
郭奇秀急道:“圣爷,属下真的悔改,以后不会再犯了!”虽是挣扎急叹,然左海瑞仍置之不理。郭奇秀其实只是作样喊着玩玩,十名守卫岂能困得了自己,如此做只不过避避风风,待有机会潜去取金,方为最实在任务。
左海瑞甚快交代亲信,直接通知苏州分舵副舵主连日珍支援银子,以其数百万库存,暂可支付,他且暗自修书传予刘吞金,将款项回存,如此方不致太难堪。
苏州甚近,快马加鞭,不到一日即可抵达,倒是无惧挤兑。然有手下报及风及时在漕运渡口大发银子,实让他气愤不已,喝道:“银库已空,还有多余闲钱发银子!?”找得万青雪直奔渡口。
万青雪一夜醒来,亦觉奇异,为何北方弟兄气难消,南方弟兄却欢天喜地?故决心想弄清楚。
两人奔到渡口。果然见得风及时摆着一长桌,十名弟兄不断填写姓名并拨银两,其外围则挤满漕运弟兄,个个脸露贪婪。
左海瑞见状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