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森斯科特卡德又给我们带来他著名的安德的四重奏的另一篇章,这部书让我们重新回到那部小说构造的世界。他最初的作品充满了生命力,此后卡德又创作了一部于安德的游戏平行的作品,一部更重视扩张语补给,提升自己的实力,阐述时间并给出有力结论的作品。
人类处在与虫族——人类外的一个种族——的战争中。头一次战争结果惨痛,现在地球武装好自己,要抗拒被异族敌人完全毁灭的威胁,而这一切的中心,就是要发展和训练可以适应那种战斗并取得胜利的军事天才。星际间遥远的距离是否能够给地球的保卫者带来希望呢?他们有时间从孩童时期开始训练这些未来的指挥官,在远地轨道上一个叫做战斗学校的设备里,在不可抗拒的压力下训练他们。安德鲁(安德)维京并不是战斗学校中唯一的孩子;他只是最好中的最好。在这本新的书中,卡德要讲述另外一个早熟的将领的故事,那个人被称为比恩(豆子)?他以战略家的头脑和友好的态度最后成为安德的左膀右臂。一个在他的身边,作为他战队的一员参加对抗虫族的最后战役的人。比恩不过是一次战役的生还者。作为一个瘦小但是具有超人的头脑的孩子,他最初出现在鹿特丹的街道上。他知道他不可能在强大的威胁中幸存下来,于是他采用了自己的战术,天才地被一个儿童团伙吸收接纳,然后帮助那个团伙成功地成为其他人的榜样。他让他们变得更文明,并能够活着长大。比恩为了生存的拼命奋斗,他的成功令他得到战斗学校的招募人的注意,那些人为了寻找能够从外敌入侵的威胁中拯救地球的领导者、策士和将军而找遍了这个行星。比恩被送上了轨道上的战斗学校。在那里,他遇见了安德
前言:
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理想的情况是,对于未曾读过安德的游戏一文的读者来说,理解起这本小说来可能要比曾经阅读过那本书的读者更容易一些。因为它不是一个续集,你不需要任何从安德的游戏中获得的特殊的知识。而且,如果我在文学上的目的达成的话,这两本书应该是互相照应,互为补充的。无论您先阅读了哪一篇,另一篇小说仍然能够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这些年,我很感激地看到安德的游戏一文在读者中——特别是在少年读者中的声望越来越高。虽然它没有被故意写成一本年轻人的小说,但是它被很多那个年龄段的人和很多找到本书在教学上的使用价值的教师所欣赏。我从未发现它的续集——死者代言人、屠异、精神之子——也受到年轻读者如此强烈的爱好。表面上可能是因为:安德的游戏是以孩子为中心的,而其他的续集都是关于成人的;更重要的也许是,至少在表面上安德的游戏是一部英雄的,冒险的小说,而续集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缓慢的节奏,更深刻的思考,以精神为中心的,对于比较年轻的读者不容易立刻把握住文章的重心。然而最近,我终于认识到安德的游戏和其他续集之间存在着足有3000年的代沟,这本续集将比最初作品的其他续集更接近原有的风格。事实上,安德的游戏在某种情况上说应该是没有续集的,因为另外三本书讲述了一个它们自己的连续的故事,而安德的游戏则是孤零零的。有一段时间,我突发强烈的愿望,要打通安德的游戏中的宇宙,在这个愿望的引导下,我找到以为我所推崇的作家nealshusterman,来帮我构想一部关于安德维京在战斗学校的朋友的小说。在我们的讨论中,这个构思清晰起来,最明显可以立即着手的角色就是比恩,安德在接受大人们的训练时他作为安德的士兵被安德训练着。然后其他的事情都发生了。我们讨论的越多,我越嫉妒neal因为他比我更有可能写出这样的一本书。最后我终于明白,在我认为已经完成了这部愤世嫉俗描述地"小孩在太空"的方案后,还有更多的东西应该说出来,从1985年,安德的游戏完成到现在的12年中,我学习了更多的东西。而且,在我仍然希望neal和我能一起写一点东西的时候,我灵巧的抓住了计划背面的东西。我很快发现写作它比看上去更困难,因为需要把一个故事用不同的方式叙述两次。我被一个事实所困扰,就是虽然采用的视角不同,但是仍然是同一个作者和同样世界观。通过写作的几年间我看到事实,我得到一些帮助,学到一些东西,它们能够带来不同的重心,也能更深刻地理解现有的计划。两本书出自同一个头脑,但是是不同的,他们同样描绘了孩童时期的记忆,但是展示出不同的未来。对于读者来说,视差来自安德和比恩,在同样的事件中对他们在各自的路线上行动。对于写作者来说,视差来自12年中我的大孩子的成长,而且我的小点的孩子也出生了,世界就在我的身边发生着变化,我了解了一些人类的天性和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技术。
现在,你把这本书拿在手中。这次文学的尝试是否成功完全取决于你的判断。对我来说,它是值得我再次沉浸在同一口井中,而且这次里面的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即使它没有很好的变成酒,但是由于使用了不同的载体而多少有了些不同的风情,最后我希望您能得到很多甚至更多的享受——
格林斯伯罗,北卡罗莱那州,199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