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起码看着自己的朋友先给我介绍个正经点儿的工作才对,而她是来找杨芳的,却一直在跟我说话,这说话的语速包括神态好像早有准备!
这念头从我脑中闪过只是电光石火一霎那,但是危险的感觉已经袭上心头,同时我听到杨芳奇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不好!我条件反射似的猛地往旁边一甩头,几乎同时女人的香烟里激射出一道淡淡的烟雾。
我的身体好象安了弹簧一样窜出去三米多远,就地一滚站了起来“危险”我刚对杨芳出声示警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腿一软扶着墙跪下了,然后门开了。
模糊的视线中有两个男人闯了进来,杨芳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被他们制服,我鼓足全身力气刚想站起,那女人两只穿着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的脚快速的交错了一下,随后一道黑影冲我下巴猛扫了过来。我双臂交叉使劲去挡,但是胳膊没力。
而且这女人肯定受过训练,力猛势快角度刁钻,我只觉得一股大力把我双臂震开,直撞得我往后飞去,重重的磕在后面的墙上。我的头在墙上磕了一下,随后眩晕感加剧,我的眼前黑了过去
时间在无声的流逝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画面与空间渐渐融为一体黑暗中的停车场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往前探寻,我看见了一个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一个女人和男人正在做ài。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
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
女人的一条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顺势兜住这条腿,以更深入的姿态填满这女人的身体。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接着是大堂里的那个美艳的贵妇,带着墨镜,他和一个男人走进了电梯,那张男人的脸我见过,梦中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女人在电梯里被男人当着电梯门童的面从后面插入。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还有那个女人,池田裕美,她从那道门里出来,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
一股冰冷的寒流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体内瞬间形成的巨大压力让我剧烈的呛了出来,我拼命的在水盆里扭动,激的水花四溅,一只手把我的脸从水盆里提起来。
我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肺里所有的液体,水溅湿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睁不开,鼻涕眼泪直流。“他醒了”这句话是日语。我勉强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滴使我视线模糊。
我的胳膊背在背后被手铐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我见过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两个日本守卫之一。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
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
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您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的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你们接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你们胁迫的对不对?“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