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撞,我毫不怀疑她的这双腿有断木碎砖的破坏力,但是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合金锻造的伞兵刀,她踢击的力量太大反而零伞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给车撞了一样弹开了,整条胳膊都麻木了。
而女人响亮的惨叫一声,刀锋长达23公分的伞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溅了一地,她惨叫着捂着腿摔翻在地。
我当然看出她什么意思,抢在她前面把枪捡到手,冷笑着说:“今天我给你上一课,战场上是不需要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生死而不是胜负。只要能杀死敌人什么手段也可以使,什么武器都可以用。懂吗?小师妹?”
“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妹!”女人疼得面无人色,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但还能咬牙苦忍。“看你的枪法和动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教官是不是射击教官是不是雷德尔教官,他还在公司吗?
别否认,刚次那一枪是他的独门绝技,我要是没见过怎么可能躲得开。”我扯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肩头有眼镜蛇盘着宝剑的刺青,这是公司的独有标志。
“你你是什么人?”女人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当时我15岁,后来我在99年与公司解约。我想你是911之后加入的公司吧,没听过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队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惊恐别克商务在高速上行驶,由杨芳开车。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后面,她的小腿打着绷带,手被铐在后面。我们的目的地是我家,杨芳已经吓坏了。
不敢再一个人待着只想跟着我。我没有考虑报警,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警察和我也是对立面。我一个前国际雇佣兵,然后刚刚又杀了三个人,实在难以想象报警有什么下场,况且我觉得我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么?”“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你为谁工作?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前公司雇员吧。公司只会关注那些热点地区,他们是不敢把部队派到中国大陆来搞风搞雨的。
你为谁工作?恐怖组织?还是国际黑社会?某国情报部门?你的香烟和神经性药物不是普通组织能搞得到的,这是特工人员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经废了,你对你的雇主已经没用了,说实话我可能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会说吗?”“你会开口的其实你说不说也不差,我预备回去直接去捣毁你们的那个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杀光就行了,你是硬骨头,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疯了!这里可是中国大陆!”“我知道,但是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是个军人,要消灭敌人只会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彻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祷我回去后我妻子还好好在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我说话的口气并不声色俱烈。
但是能让人感到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车内的光线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的杀意,因为我们曾经都是野兽。车顺利开到了s市,进市区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警车,但是都有惊无险的擦身而过。
我回到家里,妻子不在了,电话线被人拔掉了,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妻子上哪里去了呢?”“”“你既然不说就算了,我说话算数。”我抽出刀子贴在了她脖子上“我不会在这杀你,我会到外面做了你,出去!”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杨芳在一旁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道:“王珂你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会求他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能说”“你忘了公司里的训练课程了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时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产党人一样拥有铁打的信念,能够忍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但是人类科技在发展,刑讯逼供不成还可以使用药物。”
“你有药物吗?”“我没药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吗?我会用缝衣服针一个个扎进你的手脚指甲里的,这是当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数。”我用西班牙语说了这样一番话。“”王珂又不说话了,但是脸色真的变白了,身体不由自主在打哆嗦。经历过失败的磨炼才能成为真正的坚强战士,我当年是正儿八经蹲过战俘营的,说这样的话自然带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威胁,而王珂显然是缺乏这样的锻炼。
“怕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想听听吗?”我便说边做到沙发上。“你有b国的血统吧?我早看你长得有点中外混血儿,你会说西班牙语,西班牙语不像英语是世界性语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儿否则一般不会有人去学。b国就是西班牙语国家。我妻子就是在b国工作,这可以让我产生一定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