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的钱你看够不够,够的话,把这里的单全买了。”那是我的工资卡,大约剩下不到三十万。明见状不禁笑了笑,朝我点点头,一副要看我表演的态度。倒是那对中年男女向我我举杯以示感谢。今天一切都好虚幻,没有真实感,手机丢掉了。
也没有扣款的短信,我签了水单,看着女酒保兴奋地瞪大眼睛,取出一套很精致的水晶酒器,小心翼翼地把酒塞拔出,倒进醒酒器。“喂,小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银珠。南银珠。”她把两只水晶高脚杯摆在我和明的面前。“朝鲜族?还是韩国人?”“我是东北的鲜族人,这是我叔叔的店,我放假的时候来帮忙的,以前学过一点葡萄酒的知识。”
南银珠熟练又迅速地魔法般拿出用水晶盘盛上的小食。明的全名叫李明月,是银珠这里的常客,我们意外地谈得来。她说话的方式,多少会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随着第二瓶若曼尼。
康迪打开,我的酒意上来了,话也渐渐多了,那两位客人走后,只有我们三个人,银珠干脆把店挂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请明珠尝了红酒。
最后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人。李明月和南银珠不住地批评我女友和死党,当然我没有说出潇儿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银珠的店,我已经快站不稳了,连日的疲惫和心理打击,让我不胜酒力。“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着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着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眼角的细纹却丝毫不减她的韵味。没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语。我们一路亲着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马路上,也有不少赶路人,都为我们热情的拥吻喝彩。
从社区的门口,一直亲到电梯,再出电梯,进家门,我们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来不及开灯,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门,在客厅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两个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不仅仅是一夜情,我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紧紧联系着。
她含住我,舌头不可思议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咙打开,让我进到最深处。我们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见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们当夜的激情。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明月的呻吟几乎让我误以为是潇儿了,我抱住她,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身体。我想潇儿。我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想潇儿。我的肉棒从未这般坚硬,灼热。
明月在我耳边低语,夸我像地狱里的魔王一样充满了力量。她颤抖了,求饶了,却又欢愉地渴望着,我越来越分不清她是谁,是潇儿?还是明月?当我激动地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有生以来最热最强力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别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给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种子给我,让我受孕吧。
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明月的性爱技巧超凡脱俗,我以前经历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幼稚园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我的欲望。她说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无敌的铁甲战舰横冲直撞,可是我却沉没在她带来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点燃,作为能量继续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张着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我的精液,最后,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体液,都尽数献给了她。也许真的会让她怀孕呢?我最后的意识里,禁不住想着,天花板,似乎有点眼熟,可是房间里的布置我很很陌生。
头痛得厉害,昨夜的各种片段尽数是碎片,拼凑不起来,身边的女人身体柔软地像一滩融化的春雪。
房间里的气味相当不好闻,充斥着男女疯狂过后的荷尔蒙。我勉强坐起身,身边的明月俏脸被头发遮住半边。我拂去她的刘海,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明月醒了,满足而羞涩地望着我。我们相视无言,只是望着对方。
经过昨晚,我们之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紧紧地连在一起。滴答一声,似乎入户门开了?
“哇?这场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好像在哪听过。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快,看向明月,她做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紧紧抓住我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
来的会是谁?卧室门被悄悄推开一道缝隙,露出半边脸,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目光,竟然跟潇儿如出一辙。“馨姐?”我失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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