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身体里外都被打上你的印记的感觉,有种被征服的感觉。”她抱住我的腿,张嘴又含住我地阳jù,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整个人像变了一个样。怎么说呢?对,多了一种奴性。
“被你尿进嘴里,我觉得我好像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供你使用作践的玩具了。”林静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这么一折腾,她明显累坏了,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我扶她上床休息。
“不行,我要是上床,就会睡着的,我得回家。”“都三点了,你还回去?”“不能夜不归宿,是人妻最后的矜持。”
她无力地一笑,脸色让人心疼。好吧,我送你。简单帮她冲洗了身子,穿上内裤,衣服简单整理好,我们就下楼打车往她家去。
路上林静的老公打电话来,林静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跟他说就快到家了,司机大哥听着林静对着电话叫老公,又从后视镜看看我俩,真的好尴尬。“那个,哥,我俩只是普通的朋友。”待林静挂了电话,我觉得最好跟司机解释下。
“嗯,我什么也没说呀,小伙。”林静踢了我一脚“司机大哥,你别听他的,他刚刚才上完我,这会儿就变成普通朋友了。”出租司机笑着说没事,他见多了“我老公先出的轨,怎么就男的能出来玩,女的就不行?”
“行,当然行了,不能惯着,下回美女要是不好找人,叫我也行。”得得,林静还真的加了司机的微信。“好的,下回我就约你,就给他待绿帽子。”距离林静家还有两站地的时候,我们先下了车。
“为什么在这里?”司机走后我问道。“你傻呀,他知道我住哪里怎么办?你真以为我是淫娃?”
“难道不是?”“去死,怎么,不想陪我走走,还是怕遇上我老公。”别说,我还真的有些担忧,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哼没用的家伙,下回我真的找司机大哥,不找你了。”林静晃晃悠悠地走在前面。我看着路灯下她的背影,忽然觉得似曾相识。以前什么时候我们也这样走在夜路上?记忆中某些碎片闪动,高中时期的林静回过头,朝我笑着。
“走呀?发什么呆!”过去和现实重叠在一起,我有些分不清了,送林静回家之后,我来到江边,湘江的水比黄浦江要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个熟悉的名字多久没有出现在萤幕上了?
“喂?你在干嘛?”是潇儿打来电话。我说我在跑步,潇儿不信,我拍了一张橘子洲的照片给她。“我个小宇生了个女儿。”
“嗯,我看到他朋友圈了。”沉默了一阵,我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潇儿说她很好,住在月子中心,这会儿月嫂出去了,她偷偷给我打电话。潇儿给我拍了一张照片,小小的婴儿躺在她身下,小嘴正捉住一只乳头吮吸。
“可爱吗?”可爱,我笑着回答,可是我的眼泪却流了下来。潇儿说她的奶水特别好,进产房之前已经都止不住了,这会儿宝贝一吸右面,左胸也不停流出来,得用吸奶器接着,我开心地陪着她聊,潇儿只能听到声音,还说我太没心没肺,是不是完全忘了她。
“哪能呀?”最后潇儿说月嫂要回来了,跟我约定等满月的时候一定要去看她。“老公,我想你了。”“哈,这会儿想我了,你这家伙,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尽快去看你的。”我在电话里笑着说。我整个人都撕裂了。
听声音我在笑得很开心,可是没人看懂我的泪流满面。盛夏,午后,骤雨初霁。庭院,小径,绣球盛开。白的,蓝的,紫的,一团一团簇拥在郁郁葱葱的绿叶之间。
硕大的花球沾满了雨露,沉甸甸地,仿佛涨满奶水的乳房。微风掀起白纱帘,在房间里打着旋儿,像是怕惊扰了床上熟睡的母女二人。
刚刚足三个月的小婴儿就躺在妈妈的身侧,摆出投降的姿势,睡得正香。潇儿侧身睡着了,身体像弯弯地防波堤一样护着女儿。粉白格子花纹的短睡衣露出手腕和脚踝,并且在袖口绣着蕾丝,衬托出她分外细腻洁白的肌肤。
小苹果,是潇儿和小宇的女儿,王甯宁的乳名,她突然间踢了一下腿,小脸儿抽动几下,毫无徵兆地大哭了起来,潇儿也被惊醒,赶快搂过来,熟练地从哺乳睡衣的腋下开口掏出一只乳房,将一颗像红葡萄般娇艳的乳头塞进小苹果的嘴里。
饿极了的小宝宝很快就安静下来,乖乖地吮吸着乳汁,不一会儿又睡着了,门轻轻地被推开,小宇伸出半个脑袋。潇儿朝他撒娇地撇撇嘴,招手让他过来。
“老公看你的小苹果,一会儿就要吃一下,却又不好好吃,吸几口就睡着了,弄得人家奶水一直往下淌,衣服都湿了。”小宇笑嘻嘻地爬上床,摸了摸潇儿的大腿,在她脸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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