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朕爽死了!”吉宏西用力顶入最深处“爱妃的这个小洞还和当年一样的紧。”齐珂儿只是搂着皇帝的脖子默不作声,任皇帝粗大的阳jù在她体内出出进进,以便更好的满足她空虚的身体和心理。吉宏西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这让他脑门充血,抽动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而天性矜持的皇后齐珂儿感到腹腔深处被皇帝砾大的guī头顶住,随着皇帝的撞击,体内疯狂的快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是如此的强烈、刺激,皇帝yīn茎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满足,她想放声大叫。
但矜持和羞愧硬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低声的呜咽更加刺激了吉宏西,他把身子压得更紧了,暴怒的阳jù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击打着皇后娇嫩的阴户,二人耻骨相击的“啪啪”声响彻大殿。
齐珂儿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她感到yīn道内的褶皱在皇帝粗大阳jù的摩擦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猛烈的高潮来临了!
吉宏西发觉自己的肉棒被夹得动也不能动了,紧接着滚滚的淫水一波一波的击打在guī头上,刺激得他直打冷颤。
终于,精关再也把守不住,大叫一声倒在这具柔软的身子上。大口喘着气的齐珂儿一时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推开皇帝,只得任由他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而被皇帝分开得大大的双腿也无法并合,任由浓稠的精液灌入体内。
“陛下,”过了好半天齐珂儿才悠悠说道“臣妾好多年没这样舒服过了。”吉宏西微微一笑,轻轻的把皇后眼角边幸福的泪花舔去。
一连几日,齐珂儿心情特好,多少年没有这么舒畅过了,与皇帝多年的隔阂已完全消失了,更重要的是对那个使命的怀疑也消失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准备好太子的婚事,以往象这类事她是都交给古琴去办的,但如今古琴还昏迷不醒,而兰香虽可下床慢慢行走了,但体质仍虚,她只好把这事交给秋纹去办。
这几天皇帝也特别忙碌,天天在勤政殿与众大臣商议北境的战事,齐珂儿也不愿多打听以至让皇帝烦心,她心中挂念古琴,便又走进古琴的房中去看望。
刚一进房便看见兰香站在床边默默流泪,见齐珂儿进来了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行礼道:“参见娘娘!”齐珂儿连忙扶住兰香,关心说道:“小香,你来了呀,你自己还没完全复原,不应过多走动的。”
兰香声音嘶哑,好不伤心的回道:“娘娘,那刺客是什么人,有眉目了吗?小琴她她这样,我看得好心痛。”说着又流出泪来。
齐珂儿叹道:“但愿吉人有天相,只希望小琴她能挺过这一关,不过小香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好好的恢复自己的身子,我还有事要你做呢。”
接下来齐珂儿把前几天在太玄院所见到的事跟兰香说了一遍,兰香听后又惊又喜,道:“这么说皇上已接受我们族人的传说了,公主,你打算怎么做?”
齐珂儿道:“外面的战事我们是管不上的,既已证实陛下是拯救人类的君主,我们只要好好的辅佐就是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宫里”
“公主说的是白羽?”兰香小声的道。齐珂儿点点头“虽然这段时间陛下很少去她那了,但我也没有听说她有过什么怨言,这可不同于宫中那些失宠女人的行为啊,何况”
接着齐珂儿又把那天晚上在五行法阵的铜虎处见的那个人影告诉了兰香。兰香秀眉紧蹙,好象也在回忆什么事“公主这么一说,奴婢好象也记起了一件事。”“噢,说说看。”兰香道:“那是一个月,哦,可能是两个月前吧,我记不太清了。
那天有人通报四公主晚上肚子痛,娘娘让奴婢带着药膏过去瞧瞧,奴婢回来的时候经过"玄龟池"时发现有一些异像。”齐珂儿认真的听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天已经很黑了,来到池边时突然下起了淅淅小雨,奴婢怕手中的灯笼打灭,连忙加速回跑。
这时突然听到池中发现一声巨大的水声,象是有个巨石坠入池里,奴婢不由奇怪,便走到池边想一探究竟,可又没发现什么异样,奴婢也就没有多想,今日听娘娘说起在白虎处见到的异样,奴婢不由又想起来了,现在回想起来。
还真有些古怪,这玄龟池是五行法阵的法结之处,极少有人在此停留,怎么会有?”齐珂儿斜着头若有所思“那日刺客突破法阵的情形你看见了吗?”
兰香道:“那日奴婢虽已回到席上,可奴婢一直注意着娘娘,那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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