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摇摇晃晃跑过去,爬上大床,到正被一群赤裸男兽轮奸的曦晨旁边,这时干她的男兽正挺直腰杆,两手握住她细腰,一下接一下顶向她耻处,躺在床上的曦晨两腿张开屈举着。
每冲撞一下,她的头就激烈往后仰,脚背也性感的绷直,发出羞苦却酥麻的呻吟。“马麻”翔翔伸出小手,摸着奶汗交融的酥胸。“翔翔不要马麻不翔翔现在不可以哼嗯皓”曦晨羞慌颤抖。
但却呻吟得更利害。目睹这一幕,我更怒不可遏,她的身体再敏感,也不可以对翔翔的抚触有感觉!这绝对不允许!我大声怒骂曦晨,发出来却只有咦咦呜的声音。
但这件事似乎已经失控,完全跌破我的底线,不知会到什么样的地狱。翔翔下一步竟然是爬到曦晨身上,张嘴含住肿胀的乳尖,开始吸吮母奶。
“翔翔不要哼嗯”在男根的抽chā和儿子的吸吮下,她从羞苦的呜咽和呻吟,慢慢夹杂忍不住的娇喘。男兽又抽chā了数十下,忽然“啵!”一声,从红肿的耻穴中拔出凶恶的肉棍。
“嗯哼”曦晨还在失神,男兽已离开她身体,她两条腿依旧敞成难堪的m字型,刚剃干净的光裸耻丘上,被蹂躏到红肿的肉穴还在收缩,yīn道口可见摩擦成浊白的体液在涌动。
她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让我妒火中烧!不止如此,她还在急促的娇喘,因为翔翔仍赖在她身上,小手抱着她胴体,嘴含住乳尖执着的吸着奶。
男兽只是帮忙拉高曦晨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围观着翔翔在她身上啾啾啾的吮乳。没多久,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嗯的呻吟一声,一股黏稠的爱液从缩蠕的小穴口慢慢流下来。
那些禽兽用西国语性奋交谈,恶疟笑着,嘲弄的目光还不时看过来!我愤怒到不断唔的挣扭。不用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也能猜到他们在笑曦晨被我们的儿子吸奶吸到身体有反应!其实翔翔虽然还在喝母奶。
但从出生满月后,曦晨几乎都是先挤出来再给他喝,一则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时间直接哺乳,二则是她的乳头十分敏感,儿子直接吸奶她会受不了,重点是我也不喜欢,但翔翔从小就跟我一样。
对她的酥胸有执着的偏好,常常因为我们不准他直接吸奶而哭闹,现在长大已经渐渐变好,不料这一次让他有机会遇到无能为力抵抗的妈妈,就扑上去吸着不下来。
我在懊悔早知应该让他一岁前就断母奶时,那些男兽又开始有动作。换另一个人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着两边耻阜,将已经完全示人的肉穴拉得更开,鲜红的耻肉完全暴露出来。
他伸出宽大的舌片,大面积的舔下去!“哼”曦晨激动呻吟,脚指头又勾握住,她光秃无毛的耻部和两片大腿壁,全是男兽口水的痕迹。
男兽不嫌肉穴还有其他人蹂躏后留下的分泌物,将她下体舔得粉红湿漉后,换挺起他昂扬的肉菇,慢慢捅了进去“哼”曦晨在我的痛心闷吼中,发出激昂的羞喘。精壮的男体,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鞑伐在她无毛的两腿之间。菲力普看着这一切,露出满意的冷笑:“丈夫要继续阉割了,现在要把卵囊割开。”
我听见他无理的宣判,瞬间头皮麻掉,愤怒地挣扎,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
然后在我的yīn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精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
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肉肠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精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yīn茎下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曦晨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没停过。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于肉体的割刑。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口中箝嘴棒的悲愤,瞪着菲力普!
不知道曦晨当年到底跟他有什么瓜葛,为何要这样报复我们一家人!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冷笑说:“在床上被干的那个小贱货,当年在国外念书时,把我的追求当成笑话,还让我当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帮了她许多事。
最后她就一句我们适合当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饭!你说,像这种女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我愤怒地唔嘶吼,想说曦晨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对她有意思的男生帮她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