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间揉碾,曦晨屈张的两条裸腿,末端脚趾抽筋似的握紧。
他下面的白痴,手掌还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转涨奶的嫣红乳尖,新鲜的母奶不断丝喷在白痴老大的脸上和胸口。“哼”曦晨每隔几秒就不争气地抽搐高潮,被两根肉棒贯穿的下体,早已黏满白浊分泌物,显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痴老大,已经抱持要射入中出的冲刺决心,只见他高跪着,将曦晨一双修长玉腿抓直,脚掌贴在嘴前,舔着她白嫩的足心,屁股猛烈前后挺动,下腹“啪啪啪!”重复撞击在她的股间。
“嗯哼”曦晨那里禁得起肉苦瓜这般蹂躏,几乎每一下都要抽干她快感似的粗暴压榨g点,还没等到那两个白痴兄弟内射,她就再度休克了!这一次,军人强行拉开白痴老大,一股白浆随着男根拔出,从肿起的尿道口喷出了约一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墙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yīn茎,却盖不到硕大的guī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另外,他1边手臂勾着绳捆,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m的装束。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m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
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只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链、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那些白痴兄弟军团,看见酒醒的郑阿斌来了,全都自动让开。
郑阿斌走到已经被玩弄到全身酥软的曦晨面前,愤怒地抓住她凌乱秀发,一把将她拖起,那样子,就像抓到出墙的不贞妻一样!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被迫爬起却没力站稳,只能勉强被郑阿斌抓住胳臂,整个人摇摇摇欲坠。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对她咆哮,同时充满敌意扫视他那群智障堂兄弟。“庆涷控庆!控巴拉油!巴拉庆控!”他又朝曦晨大声斥喝一堆听不懂的话,看那激动到快疯了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忍受曦晨让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碍于那些堂兄弟奸淫曦晨的行为,是被西国大妈跟那些家族长辈所允许,所以也只能把浓烈的妒意和怒气发泄在曦晨身上。曦晨楚楚可怜地低着头,但郑阿斌还是没消气,又继续朝她斥喝。
“对不起”她终于滴着泪,委屈道歉。“庆霸控!”那白痴充满怒火的眼神,彻底显露强烈的占有欲跟嫉妒心,一点都不输给正常人!“我错了”
她居然将一对洁白皓腕并拢,伸到盛怒的郑阿斌面前,哽咽说:“你处罚我”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
但能确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认错跟求罚。我在旁边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爱的清纯妻子,居然彻底成为眼前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应该向我请求原谅,此刻却毫无尊严的在乞求那白痴!更让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么楚楚动人的认错,郑阿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
只见他抽出缠在手臂上的麻绳,气冲冲就在曦晨纤细的手腕上捆了好几圈,毫不怜惜地打牢结抽紧!曦晨痛哼一声,泪珠在眼眶打转郑阿斌扯着绳索,她乖乖地被牵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带到那里后,郑阿斌又忙着拉来椅子站上去,把另一头绑着曦晨双手的麻绳放上滑轮,再跳下来。
接着就用蛮力将麻绳往下拉,将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来,只剩两排脚趾可以碰到地为止,才将绳尾牢牢捆在铁架的边脚固定住。
怀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几乎用两根纤细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当中。郑阿斌还没结束,再抽出两根细麻绳,俐落地绑住她两颗还在滴奶的乳尖,然后把绳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横杆上系牢。
曦晨就这样,被绳子吊住身体和两颗乳头,在刑架下辛苦地用两排趾尖站得摇摇颤颤,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抗拒,不论是外在行为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