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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这已经是第二场雪了雪下得很大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把整个的大地银装素裹了一遍那些黄绿色的琉璃瓦片那些青色的城墙之上要已经没有了原本的颜色只剩下那一片得雪白特别是城外的那些树上和一些仍有着绿色的古松上面更是被白雪缀满了枝头很多的树枝甚至被那重重的白雪压的折断了下来。
天还是刚刚亮由于下雪的缘故这明亮比平时推迟了近一个时辰纵然是天亮了也是那微弱的光灰蒙蒙的一片。
雪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仍然像鹅毛一样飘飘落落几个城门已经早早的打开了城里那平时喧哗的街上几乎是没有什么人这样大的雪对那些天桥卖艺的艺人和一些小本生意的百姓来说可是阻碍他们生活的是足够他们骂上半天的。平常城门两侧站立着的那些官兵也都躲在两旁搭建的那些简易的木屋中躲避着风雪那进城的人们更是少得可怜星星点点的才会有人进城这时候那些躲避风雪的官兵也不得不骂骂咧咧的从木屋中出来卒个的盘查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盘查自是无比严格。
远方的官道之上一块马远远的跑来光是看那马的度就是难的一见的千里良驹像这种马不是被大户人家收养在家中便是各个府的驿站收罗去成为传递紧急情报的坐骑现在那马匹四蹄飞起击的地上的那些雪花四溅在马蹄的周围甚至形成了一个个的漩涡它们卷起那些飞溅的雪花和空中飘落的那雪花融合在一起包围在那马蹄的周围就像是雪花把那马匹整个的架起让那匹马踏雪飞行一样。
而在那马上更是坐着一人那人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裘衣把自己包得十分的严实他死死的抓住马匹上面的缰绳身躯有意的前屈以减少那些风雪的阻隔使得那马匹的度更快那些雪花虽然在风中如刀子般的锋利也只能是飘落在那人身上的白色裘衣上。但是更让人惊奇的是那人几乎贴在那块马鬃毛上的面竟然有着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这在这大冷的天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也说明了马上这人赶路的紧急。
在城门两侧木屋里面躲避着风雪的那些官兵远远的便听到这马蹄的声音这么大的雪还有人如此的狂奔让他们心中也生出来好奇况且没有了平时那些进城出城人的喧闹这马蹄的声音可以说是夹杂在风雪中无限的扩大。
几名官兵从那木屋中走了出来他们冻的通红的手中拿着长枪那一丝红缨不多会变粘满了白雪他们微微的缩着脖子轻跺着脚看着远方越来越紧的身影等他们看清楚那马匹的时候非但再没有伸出长枪去拦截反而是迅的拉开了挡在城门两侧的木桩在那马的头上可是紧紧地绑着三根红色的羽毛而在马身的前面也写着一个斗大的驿字虽然那三根羽毛被风雪掩盖了近半但是依然的是能分辨出来像这种三根羽毛可只有紧急的军情和巨大的灾难时才会用的此所到之处必定是众人让路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拦截。
这马匹上坐的正是从九江一路飞奔到的京城来的我这一路上我可是把每个府县保存的千里马都换了个遍随意到北京也只是用了几天的时间也只有我这样的身份才能有这样的特权。
[和大人真的是您!]一路狂奔到皇宫路上没有行人所以我的马并没有减慢在我下马之后皇宫周围的几名侍卫已经拿着刀枪围了上来虽然这些皇宫的侍卫们已经换过了多次但是由于我时常的进出宫门那些侍卫还是认识我的我一把身上的那件沾满了雪花的裘衣脱下那当值的侍卫领便认出了我紧接着便有当值的太监迎了出来正是许久不见得卜仁。
[原来是公公几天不见公公竟然成了副总管了真是恭喜公公了!]在去上书房的路上我看着为我带路的不仁他身上太监的服饰明显的改变了这已经是五品太监的服饰能穿这身衣服的也只有宫内的总管和副总管而宫内的老王公公一直的是总管他一定就是副总管但是让我不解的是副总管不是一直是王八齿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他。
[这一是托大人平时的照顾还有皇上对奴才的信任。大人一失踪可是把皇上给急坏了一直派兵到处的搜寻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也就是前些日子大人平安的消息传回来皇上他老人家才心静了下来没想到这信到了没多少日子大人竟然就回来了!]卜仁看着我他那说话的声音不由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我不在朝里的这段时间朝里有没有什么事情生!]看着升的如此之快的卜仁直觉上应该是朝廷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生要不然的话王八齿做这个位子应该很牢固的那家伙不但办事机灵而且在皇后的面前极为的得宠在后宫除了皇后和几位宠妃以及在后宫养老的老王公公就属他的权势最大了甚至过了很多的嫔妃。
[大人不在的这段时间朝里面可是生了大事情了!]卜仁听了我的问话看着我答道他的表情凝重显然生的事情非同小可。
[怎么了?]我看着卜仁[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在大人您和刺客一气跌入到运河里之后仅仅过了一天皇上就把皇后娘娘给废了并且把她打入到了冷宫而王八齿也因为私自接受大臣贿赂勾结朝廷官员被皇上鞭打致死!而且就在皇上遇刺的第三天在京中的五王爷便突怪病连太医院都医不好就这样去了!]卜仁看看四周并没有人他扯了一下我的衣袖把我拉在一旁的一座假山后面十分神秘的压低了声音靠在我的身边道他这样的一个副总管也显得是那样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