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一直是个很会哄女孩开心的男人,所以许念自小听过的甜言蜜语不计其数。可眼下,她却因为唐仲骁这句话开始心跳加速。
或许平时冷淡惯了的人,忽然说出这样一句,带来的冲击自然更加震撼。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双眼不过咫尺,可里边有太多的情绪无法琢磨。
大概这话说出口他也有些许的不自在,于是微微移开眼,硬生生又补充道:“有我教你,不要怕。”
许念依旧有些茫然,慢半拍地点点头:“哦。”
两人各怀心思,再无他话。
阳台的风渐渐大了,吹得人周身都一阵阵发冷,许念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裙,胳膊白腻腻地露在外面。他的手还搭在她肩侧,掌心有粗糙的质感和细小的滚烫……
气氛过于暧昧,她紧张的吞咽一下,脑子里迅速生出想逃的冲动,于是脚步作势往后退:“我去收拾——”话未说完,腰间骤然一紧。
唐仲骁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将人完全抵在栏杆上。她身后有大片的绿植盘旋在那些雕花扶手间,凉丝丝地贴着脚踝,可眼前那人的眼放肆而狂热,像是酝酿了太久的波澜要汹涌而来。
他没有只言片语,已经霸道地吻上她。
许念脑子本就晕眩,此刻更是不及细想什么,被他一路吻着,肢体纠缠,最后迷迷糊糊跌回了床上。
有些东西总是猝不及防,越是恐惧就越发恣意疯长,人的感情尤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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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亮着地灯,光线柔和,许念第一次看到男人结实而健壮的一切,那是与他往日截然不同的,块块肌肉都彰显着力量。他慢慢俯身下来,在她眼前落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唐仲骁连这件事都做的极好,她再艰难的防守还是汨汨流出了羞耻的热液,可他却始终安安静静地望着她,只用手指就让她溃不成军。
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这是什么许念很清楚,哪怕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让她心生懊恼。心里恨自己,可终究理智还是被一点点碾碎,最后一同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耳边全是他沉重的呼吸声,许念却再也不敢睁开眼,酒精让她的思维产生了短暂的麻痹感,身体好像完全被抽空了,亟需填满,然而……
即使前戏再让人沉沦,有着酥酥-麻麻的假象,被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那个东西许念摸过,简直比凶器还要吓人,身体顿时像被硬生生劈开,可最难受的还是心。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
她全身都像被他狠狠钉在了床上,他一下比一下狠,让她快要崩溃。许念始终不懂男人为何喜欢情-爱这件事,说到底如同酷刑一般,她觉得全身都火辣辣的,私-密部位更是被磨的难受极了,反正觉不出半点好来。
可他像是爱极了这种滋味,吻着她的颈项和耳垂,声音缱绻到了极致:“小念……”
熟悉的称呼让她有片刻的恍惚,眼泪落得更凶,在他背上狠狠抓挠的手慢慢变成了环抱的姿势。她的唇哆嗦着,无法遏制地哭了起来:“陆山。”
她那么小的声音,含含糊糊,不仔细辨认根本无从听清,可唐仲骁的眼底瞬间就卷起一阵风暴。
眼泪落在他肩窝里,撑在她身侧的手攥的骨骼发出一阵阵脆响,接着用力扣住她下颚,咬着牙逼她:“看着我!”
她一张脸苍白如纸,唐仲骁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场情-事最后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可他始终都是王者,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也不过一念之间。他用尽各种方法逼她看自己,最后却不过都是徒劳,后来发了狠将她狠狠压在床垫里从后面占有着她,用她最难以忍受的姿势。
可唐仲骁自己也知道,他的心还是空的。
思念那么久的东西,得到却远远不及怀念,明明两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可结果却太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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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起床窗外在下暴雨,天气预报说有台风过境,青州便连着几日都有降雨。许念全身都疼,枕侧早就没人了,连他的气息温度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好像梦一场。
她进浴室洗漱,羞耻的部位还是疼的厉害,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流血了,昨晚到后来他近乎粗暴,让她疼的不能自已,看来可能是撕裂了。
许念知道自己伤了他,可他们之间,究竟谁对谁错早就算不清了。
下楼时家里却只剩福妈一个人,见她醒了就站在厨房门口和她说话:“先生一早就回那边去了,家里有事,大概又要过几日才回。”
说完也不等许念反应,又担忧地唉声叹气:“才刚回来,今天又回去,来回折腾身体哪受得住。”
餐桌上有热牛奶和吐司,宿醉加上昨晚那一遭,许念今天一点胃口都没有,伸手按压着额角,还是起身准备去公司。福妈却叫住她:“先生请了刘医生过来,说帮许小姐检查一下。”
许念愣了下,随即意识到要检查什么,那么难堪的伤她才没脸让人看,回头对福妈好言好语地说:“我没事,帮我推了。”
“可是——”
许念没再讲话就上楼了,她收拾东西时格外烦躁,心里好像有事压的胸口都沉甸甸的,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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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连续好几日,唐仲骁再没打过电话来。等天气放晴的时候《绝代风华》终于要开机了,演员们陆陆续续地进组,陆瓷那边的戏也即将杀青。
许念变得忙碌起来。
“明天要出席开机仪式,下午四点还有个会议要开,另外,盛世的沈总约你明天晚上一起用餐。”小纪把明天的行程全都说了一遍,却见许念一直在走神,忍不住小声提醒,“许总?”
许念这才抬眼看过来:“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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