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朕给妃儿暖着,以后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要说出来。”“恩!”。暖了一会后,左玄羽轻轻的在欧阳妃的耳边问:“还疼吗?”“不疼。”欧阳妃乖巧的回答,她没有说她很疼,她只是在强撑着,此时不可以倒下,她不想让他难过,也不想让他失去希望,如果可以她愿意替他疼,只要他还是这个对他笑,对它好的男人。“那朕可就要了。”懒腰正要抱起欧阳妃,欧阳妃惊慌的按住左玄羽的手说:“就在这里好吗?我不想女子的秽物玷污了皇上的身子,更不愿意皇上看到臣妾的不美好。”左玄羽宠溺的笑了笑,伸手点了欧阳妃的鼻尖一下,满意的道:“妃儿,就是鬼主意多,水里头貌似很有意思。”左玄羽抱着欧阳妃走到水位浅的地方,那里正好有一块石头,躺在上面水刚刚没过肌肤,欧阳妃感觉到下体有一股热流正在溜出,身体一个激灵弹动起来。“怎么了?”欧阳妃将脸别过去,佯装轻快的道:“没事!”,可惜她眼角那两滴泪水却昭示了她的心痛。脸色因为身体剧痛,脸色因为身体剧痛,更加苍白,只是雾气之中看不清,呼吸加重,空气里流荡着最原始的嘶杀。左玄羽体内早已经喧嚣不止,一俯身将欧阳妃压在水下,体贴的将她的头抬高平放在石头上,浓密的水雾点缀的彼此更加朦胧,左玄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渴望,有力的胳膊包裹着她,伸手一拽,他的最后一件亵裤就被甩到了池子边上,香艳的光洁,缠绵的爱意。她的心没有一丝情迷,每一次呼叫是孩子跟自己心爱的人加诸在身体跟内心的疼痛悲鸣。这一夜,无比的漫长,她经历了一生的剧痛,不是生孩子而是杀孩子,她的心在滴完最后一滴泪的时候碎成粉末,这一夜,左玄羽要了她无数次,她更加痛了无数次,她没有资格谈后悔,这是她该承受的,谁叫她是欧阳家的女儿,玄羽的妻子。夜色宁静四溢,灯盏在宫墙上迎风摇曳,尘埃也耐不住寂寞,摇摇晃晃的迎风起舞,一个黑衣人快速闪进一座宫殿之中。黑夜人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帘幕后面依稀有一个人影,那人脸上戴着金色的桃花纹路的面具,面具在昏暗的烛火光下散发着寒光,清幽冰寒!黑衣人同样一身劲装,连整个被黑色的面巾蒙住,只余下一双如鹰般阴狠的眼睛,全身上下裹着杀气,令人望而生畏,然而黑衣人进屋之后,杀气突然消弭,做了几步对着帘幕后的人跪下,恭敬的说:“属下见过主子。”“恩,事情办得如何?”声音不阴不阳,很难判断男女,但有一点就是声音之中蕴含着强大的威慑力。黑衣人抬头但并没有敢起身,敛下眼眸说:“属下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皇上引去见了欧阳妃!”“哈哈哈!”帘幕后的人突然大笑几声,随即道:“起来吧,做的不错!”黑衣人面上一喜,站起身犹豫了一会说:“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有什么事就说,吞吞吐吐的想什么样?”声音带着指责,刚缓和下的气氛又压抑起来。黑衣人知道主子生气了,也不敢再慢吞吞的,心一横道:“主子属下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吴贵妃呢?那样不是会更直接嘛?”帘幕后的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整理了几下衣摆之后,似笑非笑的道:“我没理由要帮他们皇室,我只想看着他们挣得你死我活,如果告诉了吴彩衣你认为这戏还能唱吗?只要能断了皇室的血脉,其他的我乐意看热闹。”黑衣人似乎懂了,点点头,伸出拇指朝上,钦佩得道:“高,主子真是高,属下受教了!”“恩,你先下去跟着,欧阳妃那边有什么动静及时来说,不要让人发现!”“是,主子!”黑衣人转身出了屋子,身影诡异至极,只见他穿梭几下,再次消失在黑夜之中,也许这飘渺的风都不一定知道他去了哪里?帘幕后的人起身走出帘子,竟是一名穿着黄色衣群的女子。看此女子那身段虽有些臃肿但依旧可见当年风姿,只是她的衣裙显得有些破旧,颜色早也被岁月吞食,暗淡很多。她走到墙上的一幅画像旁伫立,眼神涣散想在想什么。再观那画像之上是一名男子跟一个女子,男子器宇轩昂,女子婀娜多姿,女子笑嘻嘻的窝在男子怀里,深情的对望,好一对璧人。“皇上,你还好吗?”一声凄凉无比的呼唤,声线清脆,此时的她看不出任何威严,倒是悲凉的身影惹人怜惜。女子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双眸如一眼深潭,一不留神就可以被吸进去,她白皙的手指拂过金色的桃花面具,将神秘跟妩媚演绎的十分好,她到底有着怎样一张美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