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位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我就想办法引导他回忆起他们之间的难忘往事,也许想到了往事”
其实刚刚舒雅被老流氓堵住香唇时脑子就一直在思索着解困办法,初步想了几种方案,她打算先试试这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换个话题。“喔!”舒雅正在想着对策,可右面雪峰顶端的小樱桃突然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奇怪感觉,害的她娇吟出声。
她向下一看:原来田乐志这个老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隔着衣服低头一口嘬住了她的右乳乳尖,他或嘬或用牙齿轻咬,舒雅就感觉一阵阵电流激得自己心尖儿发颤。
除了自己的丈夫戴庆以外还从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那个敏感部位,舒雅羞愤欲绝。虽羞愤可脱困计划还是要尝试,她可不想就这样被这老流氓给玷污了。
于是她强忍着乳尖传来的刺激感试探着开口了:“田田所长,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苏静雨军医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第一次见嫂子是在1983年7月21号,新兵体检那会儿,我在师属医院第一次看到美若天仙的嫂子,说实话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后来当兵久了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们师的一枝花呢。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果然田乐志听到舒雅提起苏静雨,马上停止了嘬吸乳峰的动作,抬起头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回忆着那段美好的回忆,舒雅暗自庆幸自己这套方案可行。
“哦?听你这么说来苏医生在你们师还好多人惦记着呢?可是最后怎么就被你给得手了?”舒雅是故意这么问的,男人往往会炫耀追到手的美女,舒雅估计这样问就又可以打开这老流氓炫耀的话匣子了。
果然,一听舒雅这么问,田乐志脸上开始面露得色,他松开了撑着舒雅的一双雪白皓腕,搂着舒雅翻了个身,成了他在下,舒雅在上,他头枕着真皮沙发那弹软的扶手,让舒雅枕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舒雅的小柳腰,一手去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
随着烟头火光一闪一闪,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渐渐游离,随着一团烟雾吐出,他也开始了他的回忆:“嫂子是我们粟营长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说起来我跟嫂子还是很有缘分的:我们班长跟粟营长是老乡,所以粟营长跟嫂子有什么事都是指派给我们班长,而班长觉得我机灵就每次都指派我去帮忙,时间长了嫂子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帮忙了。
比如搬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到长途汽车站去接亲戚等等,随着帮忙多了渐渐地就跟她越来越熟悉了。”
“要说怎么跟嫂子好上的?那还得感谢我们师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了。”“哦?为什么?平时你们不是就有机会接触吗?难道平时没有产生情愫?怎么轮战了才产生?”舒雅不解地问。
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1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8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田乐志得意道。“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当然不是。后来”
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