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一下吧!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什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jù。”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yīn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叫jī巴。”姨母纠正他。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jī巴插进女人的小屄里,这动作又叫作什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肏。”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我用jī巴肏进姨母的小屄里,肏得她小屄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
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guī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地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
一说完,她就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guī头在yīn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我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的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guī头顶住子宫口为止。
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guī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yīn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
这种又粘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面积也更宽了。
我在yīn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
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喔阿明,你的jī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屄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jī巴了哇!小屄要被你的jī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爽
爽阿姨爽毙了jī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阿姨停不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簸,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
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脑门,她也不会停下来。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
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就抽出到guī头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guī头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
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jī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屄要裂成两边喽喔怎么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么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自己耸动屁股,于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