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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四就苦笑连连,说道:“你忘了么?那段日子我就一直在西街那一带转悠,就是因为我发现了白狐子精的踪迹,担心这东西要祸害人,唉,结果还是”
“技不如人呗。”陈金捂着被子讥讽了一句。
胡老四看都没看陈金一眼,我也没搭理陈金,说道:“这跟白狐子精又扯到一块儿了?”
“嗯,我猜八成是这样。”胡老四点了点头,摸出烟袋来点上“白狐子精和黄狼子精联手困住了老太岁,只是畏惧我和黑蛇精的存在,所以它无时不刻都在注意着村里的的动静,我估计那白狐子精早就发现了黑狗精的存在,所以和黑狗精商量好,一起来对付我和黑蛇精了,赶巧黑蛇精又受了伤”
“等等!”我打断了胡老四的话,听到这里,我心里乱了,不安了,狗日的啊,这白狐子精的心思,也忒狡猾了吧,如果真如胡老四所说,那黑蛇精与我们发生矛盾,然后被黑猫精打伤,根本不是巧合,而是白狐子精从中作梗了,因为白狐子精那天晚上对我说过,是它利用了我们几个年轻人。我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皱着眉头说道:“胡爷爷,那天晚上在老爷庙,白狐子精曾经对我说过,是它利用了我们,杀掉了黑蛇精。”
“嗯?”胡老四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晌,才被吸入嘴里忘了吐出来的烟给呛得咳嗽起来,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才叹气说道:“祸害啊,祸害啊!这孽畜,孽畜”
陈金也不装睡了,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的说道:“扯淡,咱们凭啥让白狐子精利用?那狗日的算老几?银乐,就这你也信?我操!”
我一愣,心里又开始犹豫起来,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而且胡老四说的这些,也是他猜的啊,不算准的。
“胡说八道!”陈金瞥了胡老四一眼,高喊一声:“打倒,打倒一切宣传迷信思想的反革命分子!”喊完,陈金立刻倒头拿被子蒙住了自己。
“你”胡老四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明显是揭短嘛,人家胡老四时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惨遭批斗无数次,在心里留下了永久的伤痕,唉
我急忙话题对胡老四说道:“白狐子精这么狡猾,如此的诡计多端,那咱们还真不好对付了啊”“嗯,这东西就是靠那个脑袋瓜子,所以才能活到现在。”胡老四叹了口气,瞪着眼忿忿的说道:“若非如此,当年早就把它杀了!”
“吹”陈金因为蒙着被子,所以声音也很是模糊不清。
大概是对于陈金的话,早已在耳朵里当屁处理了吧,胡老四这次并没有在意,只是对我说道:“银乐,白狐子精再狡猾,也终究是邪物,自古邪不胜正,总会有法子对付它的。”
“哦。”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权且当作听信了胡老四的话吧,事实上我根本就不信,因为胡老四他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信心十足的底气。算了,该死鸟朝上,事儿赶到这里了,还能怎么着?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想到这里,我接着问胡老四干啥要弄狗尿包蒜泥啊?按说你胡老四在那里埋了符纸,当初你怎么就不弄上蒜泥和狗尿呢?
奶奶的胡老四的回答让我差点儿想掐死他个老不死的!
原来,他当时埋上那些符纸,是为了诱惑白狐子精,那东西疑心最重,又对一切事极其好奇,所以自然会去刨开看看里面是啥东西,假如它刨开之后,就会被符纸上的法力伤到,可惜那晚上它快要刨开了,赶巧的是我正好路过,和白狐子精大战一场,等于是救了白狐子精一次。
当然,这个不是我想掐死胡老四的原因,主要是后来提到狗尿,胡老四不去自己弄狗尿的原因竟然是,陈金家的那条大黑狗脾气像我和陈金俩人,更像陈锁柱,够凶够狠,那尿撒出来,白狐子精闻了味儿都会害怕。
这不是拐着弯儿的骂人么?你直接说那狗凶不就行了么?娘的!
胡老四知道自己直接去陈金家里借狗,冲着陈锁柱那脾性和对胡老四的厌恶,绝对是借不出来的,也只有找我们办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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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