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则一脸寒霜,目光紧紧盯着那块辣椒,全然不似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僵持片刻,马汉筷子一转,辣椒掉入绯月碗中,这时,周围寒气顿消,众人松了一口气,绯月则一脸幸福的夹起辣椒塞进口中……从此,开封府上下谁也不敢跟绯月抢辣椒吃!那寒气,不亚于展昭杀人时放出的杀气。“猫呢?猫哪去了?难道这次赈灾那只死猫没来?”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绯月皱了一下眉头,是谁?竟敢这样称呼展昭?转念一想又笑了,是了,的确有一个人敢这样叫嚣的。望向展昭,果然见他俊容一暗,满是无奈的说道:“我出去一下。”绯月想大笑,却被包子噎到,赶紧喝了一口水猛拍胸脯。包拯也替她拍了拍后背,完全不理外面的人。绯月对他笑道:“义父,我去看看那只老鼠长什么样?”包拯一愣,随即笑了,点点头,看来这路上不会寂寞了。绯月掀开帘子出去,见外面一匹雪白的骏马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大约二十岁左右,面美如玉,神清气爽,尤其是一双眼,灵气逼人,年轻中透着一股傲气。不由点头道:“好一只锦毛鼠,果然漂亮。”白玉堂本与展昭对视,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称赞自己,不由得打量过去。什么吗?一个小丫头而已,看样子不过十岁,瘦的皮包骨,模样倒是个美人坯子,一脸病容让人不敢恭维。不过那一双眼,却与众不同,清澈透明,但眼底却藏着一个巨大的漩涡,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浸下去。他口中不屑的说道:“切,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展昭听见绯月称赞白玉堂,本就不喜,又听白玉堂对她不敬,心中怒气大盛,喝道:“白兄,展某敬你是条汉子,请不要为难我们。”白玉堂嘿嘿坏笑道:“不为难,只不过闲来无事想找你一决高下。”展昭无意与他计较,运足功力拍向路边一块三人合抱的巨石。白玉堂一惊,难道展昭能击碎那巨石?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的绝不是他的对手。孰料,展昭从出掌到收掌,那块巨石动都没动一下。绯月看见,大喊:“好棒啊,猫哥哥的功力又提高了,抱我过去,我要骑马。”展昭轻柔的把她抱上马背,然后挥手让队伍继续前进,这次运送的粮食与银两比较多,行程有些缓慢。另一边,白玉堂策马绕着巨石转悠,半天也未看出状况,不由嗤笑道:“什么嘛,虚张声势。”这时他的马打了一个喷嚏,就见那巨石哗的一下变成一堆碎屑。白玉堂见状,打了一个机灵,暗道:“这猫儿,什么时候功力变得这么高了?”看到队伍走远,他策马追去,远远的便看见展昭一脸宠溺的与怀中女孩说笑,他追上去调侃道:“哟,猫儿,原来你有恋童癖啊!”空气顿时降温,寒冷的杀气从展昭身上散出,绯月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说:“猫哥哥,别生气,现在这只小耗子可不是你的对手。这样有趣的老鼠可不是好找的,留着慢慢玩。”“噗嗤。”展昭闻言忍俊不禁笑出来,白玉堂则黑了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丑丫
’看书网!女生kaNshu:com头,你白五爷可不是好惹的。”绯月不理他,自顾对展昭说:“猫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家乡有一种能吃的老鼠,浑身白毛,肉质鲜美。吃的时候在喉咙上划一刀,放干净血后用滚水烫,烫掉毛后可以红烧,也可以烤着吃,很香的……”“丑丫头,你找死。”白玉堂越听越气,伸手就要去抓绯月。展昭在绯月说老鼠的时候就密切注意白玉堂的脸色,果然由白变黑,见他出手便送了巨阙过去隔开他的鼠爪。白玉堂心之打不过展昭,满面怒色,却发作不得,憋的面目扭曲。绯月看着他,心中又感伤起来,多好的人啊,(英俊漂亮,性格除外。)可惜要死在冲霄楼。白玉堂狠狠的望着绯月,忽然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悲伤,心中一震,这孩子太奇怪了。一双眼,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绯月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小白鼠,如果可以,请你好好的活着。”白玉堂以为绯月在咒他,刚想大骂,却看见绯月严肃认真的表情,便硬生生把骂人的话咽下去,说道:“放心,你白五爷一定比这猫儿长寿。”绯月但笑不语,展昭不解的问:“月儿,为何这样说?”他知道绯月不是常人,必定有她的道理。绯月摇头道:“不要问了,各有天命,你命中多劫,我也只能尽力而为。记住我的话,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为你挡劫而来,不用伤心……”展昭无法言语,听她这样说,心中既怕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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