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点酒。”
“老板?”
“随便上吧。”罗少很大气的吩咐了下,然后推开了小姐坐到了沈澄的身边:“在呢。”
“恩,等会我就去。后面打开了吧?”
“恩。雷哥。来,我给你点上。”
“客气了啊,兄弟。”沈澄笑眯眯的凑过了头来,就上了火,美滋滋的抽了一口香烟:“等会他们也该来了吧?”
“该到了。”
“好。我先去。”
沈澄夹着罗少带来的公文包站了起来。
就这么大步的走出了包厢的门。刚刚拿酒进来地小姐要招呼他,罗少阻止了她:“他去有事。马上来。过来,让哥哥看看,最近大了点没有,你是叫小红吧?不对?小芳?也不对?格老子的,你叫个啥?不许说,摸下,摸下我就记得了。”
一边搂着姑娘在肆意的调笑着。
罗少的心思却已经飘飞到了沈澄的身上。他很厉害?
很厉害。
慢慢地走上了楼。
三楼地里面,是老板的办公室。
国内这种档次地夜场,老板的保安素质可笑。
虽然现在道上有人重金要收拾他。不过流氓对流氓,比谁更流氓,比的是人多,比的是人狠,比的是谁无赖。在自己地盘上怕什么?
钱凯坐在自己的地盘,坐在办公室内,悠闲的抽着香烟。
门外一声轻响。
然后门打开了。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长发年轻人背转着身,拖着什么,走了进来,他关上了门的同时,在质问着站起来的钱凯才看到他拖的是个人。
自己的保镖?
“他就是你手下最能打的?”腋下还夹着公文包的沈澄转了身来问道。
钱凯动也不敢动。
因为他的面前是黑洞洞的枪
他浑身僵硬着,努力挤出了点笑容:“兄弟。”
“我不是你兄弟。”沈澄嘲弄的看着他:“给。”说着他大步的走过了硕大的办公桌,把包重重的顿了桌子上,然后笑眯眯的从口袋里一张条子递了过来。
悬了对方的脑门前:“看看,这么大的老板二十五万给不起么?”
“兄弟,兄弟,你把这”
“说了不是你兄弟,我不高兴了。”沈澄很平静的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打的钱凯的脸一歪。肥肉抖了抖,沈澄忽然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腮帮子:“咿,保养的不错嘛。”
钱凯呆呆的看着他,视线的余光里,枪口侧对着他地脑袋。
转眼。沈澄的人却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收起了枪,手腕翻了下,腰间的刀子已经弹了出来,抵住了钱凯的喉咙。
锋利的刀刃刺进了对方的颈部。
心惊胆战的钱凯,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很能忍。
“你开个价。”
“二十五万,要不就是你地一只手。”
“我给。我给。今天我算载了。我给。”
“三十万。五万辛苦费。”沈澄要求道。开什么玩笑,谁要你给钱的?
“不给?”
电光火石之间。沈澄猛的拉住了钱凯地手,狠狠的一刀扎了下去,钱凯的惨叫声响起的同时。就听到扑的一声。刀身穿过了他肥厚的巴掌,死死的钉在了办公桌上。
握住了刀。沈澄一屁股坐在了他地面前。
掏出了手机:“好了。”
钱凯在那里脸色发白地,继续惨叫着,连疼带惊,已经在剧烈的颤抖起来。放下了电话,沈澄微笑着看着他:“听好了。明天中午把钱打到这个帐户上,不然下次就真的下了你的手。”
“明白?”
钱凯在点头。努力的点头。
沈澄拍下了背面写着帐户的纸条。
扯断了他的电话线。又砸烂了他的手机,然后拿过了公文包扬长而去。
出了夜总会的大门。
他离开没有多久。
夜总会里已经一片大乱。罗少骂骂咧咧地丢了钱走了出去。
沈澄站在路边。
钱凯受伤了。帐户是对头的。
曾伟就是曾伟。
他手下的马仔东林都有这样的心机?这个局面一设,这下钱凯该要和对方不死不休的,那么不久之后,金浩夜总会又要属于他曾诚了吧。
这片地皮未来地价值可不得了。
“太子爷”虽然没穿越,但是内幕消息却是来地实在,不然他怎么知道这里在规划后的钱途地?
笑眯眯的想着。
和他同在任务中的罗少,把车子已经开到了他的面前:“走吧,外边消息传开了。据说钱凯要和对方开战了。”
“这下顺了曾伟的意了。”沈澄淡淡的笑着。
随即车子就向着东林的所在开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省城锦江园一座别墅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带着嘲弄的笑容,坐了那里。
下手了?
钱凯要和对方开战了?那么看来,这场戏也就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了。
他站了起来。把手里的香烟掐灭在了烟缸里:“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曾总。”
“那就去吧。”
“是。”
曾伟看着面前的人缓缓的退下。他淡淡的笑了笑,从容的道:“你不要担心。”
“我知道。曾总,那,我先出去了。”
带了点惶恐,和卑微,却很坚定,曾伟面前的中年人转身离开了这里。
再没了外人的房间里,曾伟走到了镜子前。
他看着镜子里,带了点鹰钩的鼻子衬托下,自己很有男人味的脸庞,眼里的寒光闪了闪,他的手摸索着自己青茬的下巴,低声的自言自语着:“就凭你们几个?”
他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不屑。